我:“……”這媳婦吵架,直男勸架的畫麵感是怎麼回事?
守鶴:“我那天趁他睡覺,出去溜達了一圈,不就是對著一個忍者說了句‘你發育不錯’嗎?他一直給我關禁閉關到了現在,你要不說,他都不放我出來!”
我:“……”
“我安安靜靜穿著他殼,就想出門吃個串兒啊!為此,我學著他那麵癱臉學的臉都僵了,我招誰惹誰了!”
我抽抽嘴角:“你說的忍者男的女的?”
“雌的,要不是特征明顯,我還真看不出來是雌的。”
我:“……那你活該。”
“嚶~”
我被惡心到了。
守鶴是這種畫風嗎喂?你之前的高傲霸氣呢?假的嗎?
雖然一切都已經預料到了,但我沒想到事情順利地超出想象,不到半天功夫,佐井身上的寄壞蟲就有了動靜。
佐井看了看寄壞蟲的動作,說道:“是約定的信號,他們找到了目標,不方便趕來彙合,讓我們跟隨蟲子前進。速度這麼快,你覺得會是陷阱嗎?”
“像赤司這樣未卜先知的考生恐怕沒有,就算有人聽到考核內容決定先救出隊友,能想到去另一個方向的,也絕對不多。你的水墨鳥情形如何?”
“我無法感知到它看到聽到的一切,但能感覺到它還在。”
“那就去看看。”
我稍想了想,就讓守鶴通知我愛羅保持一定距離跟上我們的步調。救人麼,當然參與的人越多、場麵越混亂,才方便赤司這樣的菜雞(劃掉)逃跑了。再不濟,防患未然也是可以的。
守鶴實時播報:“我愛羅他們已經過來了,順便收拾了一隊小嘍囉。”
隨著距離入口處的方向越來越遠,花了小半個下午的時間,我們終於和第八班彙合。
誌乃收回放在佐井身上的寄壞蟲,指著不遠處一排平房說道:“人就在那裡,不確定是不是都在一起。赤丸聞到了雛田身上的味道,但它對你們那個隊友沒有印象。”
“你的寄壞蟲不能潛入嗎?”
“嘗試過一次,還沒靠近就被拍死了。不過對方應該隻當做普通的蚊蠅,並沒有追出來。應該是沒想過這麼快的時間就有人找過來。”誌乃說,“我打算入夜之後再查探看看。”
我點頭,從草叢的縫隙往那邊看去。
那是一棟兩層的平房,目測每層有二十多個小房間。平房的門口,有兩個忍者,穿著上忍的服飾,正在聊天。即便是聊天的空蕩,兩人依舊敏銳地觀察著四周,非常警惕。樓上的窗戶窗簾都拉著,但也能看到有兩扇窗戶的後麵,貼得極近的身影。
“可以確定在這裡的人質不會少。”我說,“否則看管的人過多了。”
誌乃:“如果有雛田的白眼,倒是方便。也許你們更應該考慮和三班的寧次合作。”
犬塚牙扭頭:“誌乃,你怎麼長他人誌氣,你也很厲害的好不?就是太謹慎了。”
我:“這點我讚同牙,而且寧次太難搞了。”
犬塚牙:“……你的意思就是他要是好說話就找他了?”
我摸摸他的狗頭,被拍開,不在意地改擼赤丸的腦袋,說道:“瞎說什麼大實話。”
犬塚牙怒氣衝衝將赤丸腦袋塞進衣服,低罵道:“你還享受起來了?你看她對你主人這麼凶殘的樣子。漂亮女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佐井誠懇發問:“原來絢香這樣的叫漂亮嗎?”
犬塚牙噎住。誌乃幽幽道:“佐井,你竟然還沒被打死嗎?”
看來那些年的教育還是不過關啊,我遞給佐井一個和善的笑容,正要開口,守鶴及時插嘴:“我愛羅到了,要過來彙合嗎?”
正事要緊,我保持微笑:“不用,如果他有什麼辦法,可以先探查一下裡麵人質的情況。”
守鶴:“偉大的一尾大人,竟然隻能在弱智的中忍考試中當個卑微的傳話筒,嚶~”
我:“……你這幾天是不是趁著我愛羅睡覺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守鶴:“我是熱愛學習。”
我冷笑:“春天到了,是時候給你找一隻母獸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