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乃已經連軸轉了一天一夜,好在運氣不錯,才剛早上,就發現了赤司和勘九郎的蹤跡。兩人在同一處據點,不過沒見到木葉認識的其他小隊成員。
那處據點是沒有到處放蟲子的油女,卻有個值班時間隔半個小時就會白眼察看的日向。剛巧誌乃的蟲子棲息在某位考生身上,對方的注意力不在考生身上,並沒有被發現。
雛田很重義氣,堅持要幫我們救人。她的白眼的確是個強勢武器,不必跟著我們冒險,當個輔助就能省掉我們很多麻煩。我們也就沒客氣。
她都開口了,想走的犬塚牙和誌乃也就隻好一起跟了過來。
白眼能看穿人體經脈的查克拉流動,我們當中有自信能和上忍比一比查克拉量的,也就隻有我愛羅。但他有守鶴的力量,同樣瞞不過白眼的眼睛。
以前隻覺得什麼什麼技能也就那樣,真的遇到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個都讓人頭禿。
前一個據點謹慎過了頭,實際上和考官之間的廢話也透露出了一點信息。
由於開考第一天,考官們磨拳霍霍的,態度也多認真幾番。不湊巧,誌乃和犬塚牙實心眼地直接潛去了,也沒留個後手,當沒看到委實太不負責任。所以考官才說,能想到放囚犯很了不起,隨便追著玩。
恐怕最遲到明天上午,人質們就都不必被強行昏迷。早的話,今天就可以暫時解放。
考官對人質的看管稍嚴,人質想憑借自己逃出去難度過大,但對營救人員,會稍稍劃劃水。畢竟正常情況下,有敵方潛入營救人質,失敗逃脫,看押人員也不會一意孤行窮追不舍。
畢竟也需要模擬現實情況,否則考官們也不必真聽我們的話,綁了就乖乖不反抗了。
知道這一點,行為就可以更大膽一些。
赤司他們在的據點是一個地下基地,裡麵是十字形的通道結構。或許是因為很難從其他地方入侵,所以防備稍弱,隻有兩個人在那兩條道來回巡邏。守在入口上方的,倒是有三個考官,生怕彆人找不到入口似的。
上方三名考官也給了一定的空間潛入,在周圍呈圓形巡邏。仔細觀察,可以尋到潛入的間隙。
其他五位輪班。
雛田說,白眼視物的範圍普遍在一公裡左右,通過訓練可以增加範圍。誌乃先前試探了一下,至少地下基地這位,設定是看不到一公裡以外的景象。我們必須算準時間,在半個小時以內,從一公裡以外的地方,順利潛入據點之內。
這時候我突然就想起沒能順利學習的通靈之術了。
聽說厲害的忍獸能反通靈,如果能潛入,用在救人上簡直如有神助。雖然具體實施過程不太了解,不過應該也就那麼回事吧。
怎麼辦,心動的念頭一起,就怎麼都放不下了。
學通靈術好像有個什麼條件的,唔,教那節課的時候正好隔天晚上吃壞了東西精神不大好,沒怎麼聽,之後也不是考點內容,竟然想不起來都說了些什麼,不過隨便試一試也沒什麼關係吧。最多也就通靈失敗唄。
我隨口問道:“通靈術的手勢是什麼來著?”
犬塚牙:“誰還記那個,我有赤丸就夠了。嘶,不過為了更多招式,是可以練一下……”
雛田:“啊,我知道,亥,戌,酉,申,未,需要血契。絢香有忍獸嗎?”
我停下腳步,咬破手指,開始結印。
繁複的咒文順著我按在地上的手蔓延開來,其他人也不由停下腳步,駐足而看。
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勁,扭頭問道:“血契?”
我下意識以為需要我的血作為引子,可一瞬間腦子裡劃過什麼,感覺忽略了一些事情。
雛田不愧是三好學生,立刻給我科普了一下被我混過去的那節介紹到通靈之術的課。
通靈之術,不僅僅用來和生物結契,召喚它們輔助忍者傳信亦或者作戰,其實也有道具通靈。原理都是使用空間術。
而召喚生物需要和對方結血契,對方察覺到呼喚以及結契的血氣後,就會應召而來。
我看著已經開始發光的傳送法陣,額頭一陣冷汗,乾笑道:“那沒有結契約,應該不會召喚出什麼東西來吧。”
手鞠沉痛打破我的幻想:“你的通靈之術顯然成功了,既然你沒有和什麼生物契約,不知道會是什麼奇怪的玩意兒聞到你的血氣過來了。你這麼胸有成竹的,是來逗比的嗎?”
我欲哭無淚,正想說些什麼,順便把我那隻罪惡的手給收回來。卻感覺摁在地上那隻手被牢牢吸附在了法陣中央,我體內的查克拉如遇到磁石的鐵,不受控製地瘋狂湧出。
刹那間,我就變了臉色,偏偏那隻罪孽之手紋絲不動,身體一下被掏空。
“絢香?”我愛羅臉色微變,立刻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聽到守鶴嗷嗷的叫聲:“臥——靠!你這是把我的查克拉送人?我去——什麼玩意兒,來頭這麼大?老子差點跟著一起被掏空。老子從沒這麼勤勉地生產過查克拉,臥靠臥靠!”
佐井蹙眉:“怎麼回事?”
我沒力氣說話,還是我愛羅解釋了一句:“來的東西實力很強勁,絢香的查克拉幾乎被吸了乾淨,我暫時將我體內尾獸的查克拉輸入。”
手鞠挑眉:“你也覺得很困難?”
我愛羅:“不輸尾獸,照架勢,守鶴的力量可能要被吸走大半。”
犬塚牙跳開一步:“?我去?這時候我們是不是得趕緊跑?沒有簽契約的強力忍獸?不會發瘋吧?這十有八/九立馬反噬啊!”
雛田擔心地淚都出來了:“都是我不好,沒說清楚。現在怎麼辦?我們還是去找考官嗎?”
佐井:“和你沒關係,誰知道她這麼莽,沒有通靈獸還敢瞎來。”
靠,這時候隊友還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