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控製住鳴人後靈光一閃想到的。
早先我就對寫輪眼進化一事耿耿於懷,然而我周圍的人,不論是聰明機智的止水,還是睿智冷靜的鼬,甚至包括深不可測的族長,以及那個“斑”,都對宇智波石碑上的內容深信不疑。畢竟是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前頭還有個可以說是論證了的宇智波斑。
可我始終不信有什麼進化之路是需要用他人的犧牲來完成、且沒有任何修行依據的。換成修仙裡的設定,這得是魔修才能走的路啊,最後十有八/九得發瘋隕落的那種。
要麼是修行方向原本就不對,要麼就是傳承出了問題。
尾獸在六道仙人時期就已經存在,就是活曆史。而九喇嘛又一直和木葉、宇智波糾纏不清,加上它是在鳴人的體內,比起守鶴,我當然更傾向於向它詢問。
我說:“仙人眼就是現在宇智波的寫輪眼,都說寫輪眼的進化伴隨著仇恨和犧牲,可我總覺得這事奇奇怪怪的。”
我剛說完,就聽到壓抑的笑聲。
抬眼看去,九尾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嗤嗤地在那笑,彎成一道彎的眼睛注意到我的視線,乾脆不客氣地放聲大笑起來。
它很是笑了一會兒,才問道:“我以為你來這最後還是為了鳴人那小子,卻原來是為了你自己?”
“擔心他的事情有用嗎?前幾天見麵開始,他就沒有跟我說過查克拉暴走的事情。那次他理智至少還是清醒的,都沒有因為想要炫耀而說出口,說明他心中已經有擔憂。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和你和解,我想你也不願意主動退讓,我做你的工作也是沒用的。他腦子一根筋,偏偏又重感情,容易急眼,知道這次傷了小櫻,恐怕會怪你。更是勸不了。”
他們這問題和我愛羅完全不同,屬於純內部問題。
就跟小孩犯錯鬨彆扭,老師壓著不情不願的小孩來互相道歉一樣,雙方都不開心,甚至還會仇視。我現在就像這個老師,可以引導,但也隻是引導而已。
回答歸回答,但我感覺九喇嘛笑的不是這回事。
它眯眼看了我一會兒,冷哼一聲道:“你倒是和我見過的宇智波不一樣。”
我不置可否。
到目前為止,我摻和的那些事兒一半都是因為自己,或主動或被動,反倒放得開手腳。但鳴人的事情,卻覺得越熟悉越不好隨便插手。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佐助很像,不喜歡把自己的問題丟給彆人,而會選擇自己默默解決。比如鳴人對九尾的在意和對雙親的渴望,比如佐助對鼬的崇拜以及近乎於嫉妒的羨慕。
我雖然在意,但也不會跑去他們麵前指手畫腳。不如做個眼明心透、能在他們鑽牛角尖的時候拉上一把的人。
“人心難測,想要把世上一切都掌握在手裡是不可能的,量力而行而已。”我說。
九喇嘛嘲諷地笑了下,說道:“好吧,看在你說話還算中聽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一下你。你身上有守鶴的查克拉,應該可以感知到它的查克拉屬性。除了我之外,尾獸都是有屬性的,特彆是一到六尾。我是唯一一個查克拉屬性為無的尾獸,某些方麵,也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確實,守鶴擅長風遁土遁和磁遁,它的查克拉屬性也是如此。而我善火,調動它的查克拉可以增強我的風土遁術,但轉為火遁浪費極大。
但我問的好像不是這個問題?
“十數年前,波風水門將我封印,把我的查克拉一分為二,陰之查克拉封印在他的體內,陽之查克拉則留給了鳴人。兩者皆是我,但合二為一,才算完成的我。而你們宇智波的寫輪眼,是陰之力。”
……
“絢香?鳴人他怎麼樣了?”
我驀然回神,九喇嘛說完那些後我就出來了,腦子裡卻不停回放著它這些聽起來似乎毫無意義的話。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是累得睡著了,人沒事。”我問,“你們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突然變成那個樣子。”
小櫻啜泣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更強一些就好了。”
她斷斷續續說了一下進入考場後發生的事情。
佐助進入考場後就打算去找鳴人,原本也是預備直接去另一邊考場的,被小櫻攔了下來,先搜尋卷軸。不過運氣不錯,在昨天晚上就遇到了逃出來的鳴人。
就在剛剛,他們撞上了已經搜集全卷軸趕往終點的我愛羅小隊,佐助還記恨著我愛羅無視他的事情,上去就打。考場無兄弟,鳴人當然乾脆地擼袖管上,我愛羅他們更是沒客氣。
結果就是,小櫻被秒殺,佐助鳴人二對三完敗,兩人都受了不小的傷,佐助更是直接暈過去了。
就在找地方調整休息的時候,撞上了剛剛我遇見的雨隱三人組,疲憊萬分的鳴人看見小櫻雙拳難敵六手反被虐之後,就突然暴走了。
我拿過雨忍掉在地上的卷軸,竟然是我們小隊唯一缺少的“地”,不客氣地直接塞了腰包。
“這次運氣好才能把鳴人製住,下次他那個狀態,不一定吃這套。如果情況不對,你就直接放棄卷軸,沒必要和其他小隊拚命。這樣人家沒有針對你們的理由,他自然也就不會暴走了。”我揮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小櫻茫然:“啊?你,你不幫我們嗎?”
“想什麼好事呢,這還是考試喲~走了,保重!”
集齊了卷軸,等人到齊後,我們直接前往了終點。
……高塔內,我愛羅小隊們已經在休息了。
考官檢查了我們的卷軸,笑著對我們說:“你們是本場考試第二組順利通過考核的小隊,可以先去我們準備的休息室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