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留下的都是精英,正式比賽不出意外就是一對一。他弱點明顯,這時候不抓緊時間在眾人麵前表現一番實力,再沒有出頭的機會。”
我稍一細想,也瞬間明悟。
也是哦,往常諸如雨隱、草隱、音隱這些小村子,在中忍考試中也是會有一些人出線的。不過這回甚至沒有進入正式考核,雨隱和音隱就隻剩下一個小隊,草隱更是全部出局。
之前和夢火交流,他也毫不避諱地說,他所在的小隊主要就是合作共贏,每個人分開都會有明顯的弱點。言語之中對留到最後毫無信心。
如果所言不虛,在這樣集中考核的現場,當然是能表現多少就表現多少,也好給背後的雨隱“拉拉客”。
他不是不可以避開我們進行幻術攻擊,但在圍觀者麵前,也不過是給我們已經達成的優勢錦上添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靠自己一個人,主動破壞現在的局勢,彰顯自己的存在和足以影響三人的能力後,再重新加入。
考官扭扭手腕,勾勾手指,笑道:“有點意思啊,我不排斥考生們有點小心思,不過在這裡,不認真可是會吃虧的。”
寧次冷哼一聲,再度旋身近前。
然而正如考官所說,比起先前寧次單人能與他打個不相上下,這一回卻是考官全然壓著寧次在暴打。動作之流暢嫻熟,顯然之前放了不少水。
論天賦,這一場出現過的幾名考官也許都不如本屆幾名考生,可他們有更多任務的經驗,甚至其中還有一些參加了第三次忍界大戰,是實打實從戰場上廝殺活下來的人。
氣勢一變,就連周圍圍觀的考生們也都停下了竊竊私語,一時間,場內安靜如雞。
這樣的氣勢我隻在和族長對戰的時候見過。族長第一次開三勾玉,就是那一回,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可我卻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用鼬和止水的話來說,我還得為此感到榮幸。
……真是棍子沒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這個考官沒有族長那麼厲害,寧次勉力撐著,此時臉上也全然被震驚所蓋。我見他次數不多,可這是唯一一次他在臉上露出這樣的無措來。
被考官撂倒的時候,他連白眼都沒有維持,呆呆地看著上麵,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小鬼,沒人告訴你,囂張也得有本錢嗎?”考官涼涼一笑,看向我們,“怎麼樣,要放棄嗎?”
“好,好厲害啊。”鳴人從看台上出聲,而後突然大喊起來,“寧次,起來,打他啊!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不會真的放棄了吧!”
……這時候喊加油,如果對象不是鳴人,我都要以為他是在落井下石了。
不過真的有點怕怕哦,這時候打起來肯定會被虐的很慘,想到後麵還得正式考核,這麼累人,不如……
“我……”
一股陰寒的視線刺在了我的身上。
我豁然抬頭,對上赤司“溫和”的笑容,他優雅地抬起右手拇指,抵在喉間,緩緩劃過……
一陣寒氣從腳底升起,我牙齒咬到舌頭,情不自禁將後麵那兩個字咽下。
考官扭頭:“你什麼?”
“我是想說。”我不自覺加大了聲音,腦子還因為被無聲威脅處於宕機,一時間都沒能控製住脫口而出的囂張話語,“你死定了!”
考官:“……”
所有人:“……”
臥槽,我特麼!剛剛一瞬間,腦子裡被赤司比劃割喉的畫麵堆滿了,下意識就按照他無聲表達的意思給喊出來了!臥靠,我不是想說這個的!
考官活動活動脖子,猙獰一笑:“喲,可以啊,來來來,給你這個機會。”
我苦澀道:“我的意思是說,和你打我死定了,這是個省略句真的,真的啊,信我!”
鳴人不配合地在上麵大喊:“ohhh絢香,打爆他!”
佐助也嘶聲喊道:“絢香,加油!揍他!”
其他人也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開始起哄。
考官抬頭看了眼看台上的人,嗬嗬笑道:“你朋友都挺看好你的啊,我也挺想知道,你要怎麼讓我死定了。來來來,千萬彆客氣,彆說前輩沒給你這個機會。”
“不不不,真的不用。”
圍觀考官不客氣地揭我短:“就這考生,帶頭掀翻了兩個人質據點,打暈反控了十名考官,你可彆留手,放水都是看不起人家!”
“說的沒錯,你太脆皮說不定人小姑娘都不想跟你打呢!”
“正麵對打要是都給一個剛畢業的下忍給打趴下了,你也彆回來了!”
臥靠,這些人,是人?
考官越過砸出一個坑的寧次,和善地朝我走來。
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