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就想辦法把那個“斑”逮回來,他肯定知道。
扉間:“?!”
大蛇丸顯然之前就知道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對我提出這事兒半點沒驚訝,說道:“不無可能,宇智波斑在寫輪眼的運用上登峰造極。團藏既然如此自信,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我想一茬是一茬:“我是不想當小白鼠移植柱間細胞搏一搏的,不過黑絕不是玩陰遁的好手嗎?不然你提取一下他的細胞——話說他有細胞這玩意兒嗎,和柱間細胞搞在一起看看?”
大蛇丸拊掌而笑:“好主意!”
扉間:“……”他看我們兩的眼神像看變態。
“哦對了。”我順嘴問道,“二代,你們祖上哪裡人啊?有什麼傳承啊?是隻有初代有木遁這樣的能力嗎?”
“對,隻有我大哥可以使用木遁。千手和漩渦是遠親,漩渦的強恢複力你也見過了,香磷算是其中翹楚吧,當然千手也不遑多讓。千手的身體力量在當初混亂年代也是出名的,與宇智波的寫輪眼並駕齊驅。當初的忍界規律,如果一方雇傭千手,另一方必定會雇傭宇智波。這也是兩族宿敵的由來之一。”
再說起曾經,扉間的情緒還算淡然,然後不自覺就開始跑偏,“大哥和斑早有交道,但礙於族群血海深仇,終成生死之敵。後來宇智波戰敗,兩族這才在大哥的建議下站在談判桌前,若非大哥英明決斷……”
我:“……”哥吹。
我打斷他的憶往昔,“也就是說,你們千手都跟初代一樣,有一拳砸扁鐵餅餅的能力?”
反正我看到柱間教香磷怪力擊打的時候,特彆地毀三觀,尤其想到柱間驕傲地說,綱手繼承了他的怪力。
媽耶,當時我特彆心虛,憂心綱手要是知道我和大蛇丸背後搞一腿會不會直接把我砸進地底,再起不能。
“……”扉間,“我們受傷痊愈速度比一般人快,也有獨特的體術攻擊,被稱為怪力。”
我想到宇智波的那塊石碑,問道:“那你們就沒有什麼家族傳承什麼的?比方說記錄在什麼地方,留給後代學習參考?”
扉間:“並無。”
我嫌棄道:“還大家族呢。族譜呢?”
“……也沒有。”扉間辯駁道,“那個年代,天天都有人死亡,戰鬥結束忙著休養生息,閒暇時也無時無刻不抓緊時間提升自己,以在戰場上獲取微弱的優勢,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據我說知,宇智波也並沒有。”
“我家就有。”我摸下巴,“追溯到幾百年前吧,不過旁係記錄一代就不再延續,所以家族樹挺簡單。”
我還記得那張夾在筆記裡的羊皮紙的混亂記錄裡有超級多重複的名字,估摸著是祖上那些人起名都懶得起,隨便用用老祖宗的。因為基本都是族內通婚,性彆也不大清楚,就是一串的人名。
扉間:“……”
他的臉上仿佛寫著“竟然被比下去了”幾個大字。
“感覺千手和宇智波敵對地還挺有意思的啊,簡直就是宿敵嘛。”我發散思維,“一家以精神力量聞名,一家身體力量卓越。你們說說,那些血繼限界的其他族群也不是沒有很牛逼的,什麼時候就形成了千手和宇智波非打不可的局麵?”
扉間微驚:“我身在局中,從未想過這些。你說的不錯,當年赫赫有名的輝夜一族,還有日向家的白眼……在忍界中俱都聲名在外。當初木葉率先建立,就連深山老林的家族也都慕名而來,可以說,當時較為出名的幾大家族或勢力都加入了木葉。越是龐大的有力量的家族,受到雇傭的機會就越多,同樣的,戰損的人數也多,所以也更渴望和平。可輝夜一族算是異類,他們本性好戰,雇傭金收取相對較少,相當令人頭疼。可我從記憶中起,但凡對戰,敵人基本就是宇智波。其後,隨著雙方死亡的人數增加,仇恨積累,加上我們那時候駐紮地就相對較近,幾乎每日必戰,已經成為了日常。”
我摸下巴:“後期暫且不說,畢竟弑親之仇,不共戴天。可前麵卻有些微妙,權貴圈消息都是聯通的,如果有人說,隻有宇智波才能對抗千手,隻有千手才能對抗宇智波,造成這樣的場麵就不奇怪了。”
大蛇丸嘶聲道:“或許是其他家族忌憚,所以有心削弱雙方的力量吧,不過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兩族棲息地近,不是紛爭就是合作,事實上,不也是兩族和談才有了忍村?可見幕後之人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隻不過宇智波和千手並不僅僅是雙方聯合,反而帶來了一段時間虛假的和平。”
“賭一個兩敗俱傷嗎?”我沉吟道,“戰爭可以增加一個團體的凝聚力,也會敵我雙方打出惺惺相惜,畢竟在持續的傷痛和光輝的未來麵前,過往仇恨是可以被放下的。如此實力凝聚心強悍的兩大家族,若是聯合,再有野心,甚至可以掃平忍界,對方竟然放心他們獨自接觸?如果是我,我會聯合一方,把另一方釘上恥辱柱,然後直接滅了。而後分化幸存的族群,徐徐圖之,最後暗地聯絡那些被搶走了生意、生計都困難的小家族群,分而滅之。陰謀者若是不參與、不旁觀,怎麼可能會放心變化比計劃快的發展呢?”
兩人:“……”
大蛇丸誠懇道:“最毒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