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健全的社會製度相比一個還在摸索中的村落,當然怎麼說聽起來都非常棒。可實際上其中的每一步，都是需要小心再小心、斟酌再斟酌。隻有根據實際來製定具體方案，才能真正有效地推動社會進步。
這些我就不行了，我隻能給彆人提供“奇思妙想”,順便抓抓問題而已。
看著陷入沉思懷疑人生的扉間,我安慰道：“雖然你當初有些決定特彆地不懷好意,但你作為領導者還是很成功的,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現在就彆想那麼多了哈。”
“……”扉間無語道,“我也沒覺得我當初有做錯。如果給我更多的時間，我當然可以做得更好，也有更多的時間培養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而不是矮個裡麵挑高個。”
“是，是嗎……”可我趕腳現在那幾個老顧問都不咋滴，那得重新找個人從娃娃抓起吧。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
“恩？”
扉間斜眼看我,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我縮縮腦袋,一頭霧水，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一邊香磷乾巴巴道：“你們聊完了？我們還在這等著呢？”
“不等了，先回旅館，明天還要趕路。”扉間看向靜音,說道,“綱手就拜托你照顧了。”
“噢——噢！”靜音受寵若驚。
我本來以為柱間見了親人，肯定要死皮賴臉地墨跡兩天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才肯走，不成想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精神抖擻地把我們叫醒，催促著上路。
哎,什麼時候可以不用自己白天黑夜地跑步，坐上車閉眼睡一覺就能到目的地就好了。
渦潮村在渦之國，三麵環海，風景秀麗。雖然失去了忍村的庇護，大約是當權者比較鹹魚，倒也安居樂業，人們的精神麵貌瞧著都比一些大國的人還要好。
我們打算取完東西在這裡休整一段時間，然後再出海回小島。
納麵堂在渦潮村邊緣，毀壞並不嚴重，隻是玄關塌陷了一半，扭曲的門壞了一扇，瞧著搖搖欲墜。
柱間歎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當先彎腰鑽了進去，我們緊跟其後。
屋內光線有些昏暗，卻還是可以清楚看到數米之外那一整堵掛滿了麵具的牆壁。這些麵具頭上長著尖角，俱都形同惡鬼，就顏值來看，著實不像是值得如此認真收藏的東西。
“這是什麼啊？”香磷伸手取下最下方的麵具，翻來看去，試著就要往臉上戴，被柱間搶了過去。
“彆亂動，這些可不是一般的麵具。”柱間小心將麵具掛了回去。
我仔細看了看：“是挺不一般的，沒有維護過的牆壁已經有些腐朽青苔，這些麵具卻一塵不染。”
“漩渦封印術眾多，到水戶那一代都有很多失傳了。據聞曾經有專門的惡鬼係列封印，是兩敗俱傷、或者說同歸於儘的招式。除非使用牆上對應的麵具召喚出惡鬼，否則無法解除。而要讓這些惡鬼將‘吃’下的東西吐出來，須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柱間認真道，“戴上麵具，就等於被惡鬼附身，所以不好亂動。”
扉間抬眸：“木葉藏書室就有一冊寫了屍鬼封印的卷軸。”
“啊，原來被收到那裡了嗎？”柱間撓頭，“本來是留下來以防萬一用來封印暴/走的尾獸的。”
我：“……”自己放的東西自己不記得？
香磷抱住自己的雙臂，抗拒道：“我可不要學什麼同歸於儘的招數。”
柱間爽朗笑道：“你想學也沒有啊！”
香磷表情一言難儘：“您可真會說話！”
柱間說到的那個暗格就在一邊的地麵上，地麵上畫著很多漩渦的標記，暗格藏在其中一個，根本引不起人的注意，除非強拆，而且還得一塊塊細致地拆，否則完全發現不了。
所謂的傳承老老實實記錄在一本巴掌大的冊子上，沒用什麼花裡胡哨的方式。隻是冊子看起來用了特殊的手段，字跡如新，乾淨整潔。
漩渦的族人沒剩幾個，純血血脈的，更是屈指可數，香磷自己就能決定如何使用傳承，拿起來直接在我們麵前翻了起來。
“唔，基本都是封印術嘛。”香磷興致缺缺。
雖然她是個輔助奶，但一直有著當暴力奶的理想，可惜家族傳承顯然沒能給她這個機會。
“封印用好了也是可以當輸出的，你想想人家上來你就控他，不是也挺爽。”我安慰道。
“但願吧。”香磷飛快翻閱，突然咦了一聲，“這個術式倒是不錯，陰封印，可以在平時將查克拉聚集在額頭，需要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查克拉不夠了。研究靈感……鬼才啊，搞出這麼複雜的術就為了駐顏。”
“這個我知道，水戶就學了。”柱間說，“綱手也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