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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
知道蠍用毒,我都很小心地沒讓自己受傷,但拆傀儡拆得太爽,一時間打上了頭,不小心擦到了一下,現在整隻左手臂都麻了。
到底師承柱間,要真直接被放倒我也太沒有麵子了。但在沒有藥物的前提下,緊急了再緊急的處理,我也隻來得及將毒素控製在左手臂。若是拖得太久,來不及配置解藥,手臂就得廢了。
毒性真的猛。
目測也就拖上個一天吧,就算問到了配方,配製解藥還得搜尋藥草,調配比例,時間著實有點緊張。
話說,本體辣麼好看為什麼要塞在一個醜不拉幾的傀儡裡麵啊!
地上七零八落已經連零件都看不出來的一攤玩意兒是緋流琥,也就是蠍套在身上的那一層醜不拉幾的傀儡,直接被我給打成了渣。
不能怪我……長得太傷眼了。但凡他的麵孔好看那麼十倍,我也能忽略醜陋的身體,給留個全屍。
然後蠍不講武德地直接放出了百來具傀儡,還有一具三代風影==。
數量太多,隻能隨便拆拆。而且三代風影保留了生前的忍術,頗讓人頭疼。
“停停停,你還打上火了?再這樣我就廢了。”我趕緊拉開距離。
蠍漂亮的臉蛋表情扭曲:“你弄壞了我的傀儡,還想全身而退?!”
“這不是你要打的嗎?除了一開始沒點兒分寸,我後麵拆得都很規律啊!”都拆成一樣長短的棍棍了呢!要不是不好直接把關係鬨僵,我都不會浪費時間拆得那麼藝術!
也許跟藝術家待在一起,連我自己也受到熏陶了吧,所謂藝術的芬芳。
“……”蠍做深呼吸狀,雖然他露出來的脖子位置的痕跡表明如今的他不屬於人類,但依然能看出理智已經在崩壞的邊緣。
話說我一度想要是有瘋批把自己改造成傀儡人也能長生不老,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天真的碰上了這樣的瘋批。
彆說,沒什麼拚接痕跡的臉蛋長得挺好看的……
不過智能機器人都會有核心芯片掌握信息,就算已經變成傀儡人,應該也有致命缺點才對,否則真就打不死。
若不是我拆的速度快,拆得又特彆有特點,前手拆後手蠍就能再做出來,修複非常快。畢竟他的查克拉完全可以當線使用。
我倒是試過削他腦袋,但顯然弱點並不在頭部。雖然沒碰到,可他不以為杵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蠍動動手指,殺心不減。
我見勢不妙,又不想重出江湖第一場任務就這麼無疾而終,腦中靈光一閃,誇道:“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優秀的傀儡,忍不住就想看看是怎麼回事。說來也怪,就這麼普普通通的材料,怎麼到您手裡,就能變出朵花,格外地與眾不同。如此卓越的技巧,忍界也就您才有了。不愧是藝術界當之無愧的大師。”
蠍抬起的手落下,表情稍稍和緩:“眼光不錯。”
我打蛇隨棍上:“咳,您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先落腳吃吃飯……呃,油?”
蠍:“……”
他丟給我了一瓶解藥,我檢查過後立刻服下,已經失去知覺的手臂逐漸開始有漲疼之感,是藥效正在發揮。
哇,我還以為像蠍這樣隻殺人不救人的是不會有解藥的,正想著趕緊找個落腳地先讓他把毒藥配方交出來調配來著。不成想竟然有。
免去了妙齡少女變身楊過的可能。
見我們休戰,水月又遁了回來,偷偷對我比了個大拇指。
蠍看著一地的渣渣,唇角拉下,又不高興起來,配著那張格外**的臉,就像是要不到糖的大孩子。卻看得水月心驚膽戰,瘋狂對我使眼色。
這越看越心痛,保不準一會兒又暴躁動手了。
我趕忙招呼道:“前輩,我們趕緊走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有更優秀的作品在等著您呐。”
說著,我立馬用了個土遁,將地上的殘肢斷骸掩蓋,毀屍滅跡。
水月倒吸了口氣,捂住胸口,退後兩步,送給我一個勇士的眼神。
蠍陰沉沉地看我:“你不是說我的作品已經很優秀了?”
“……”我抽抽嘴角,一時間被臉蛋迷惑,沒想到他腦子轉得這麼快,差點翻車,忙忽悠道,“對藝術家而言,是沒有‘完美’的,隻有‘更好’。於我而言,你的作品當然已經很優秀了,但我想,在你的眼裡,他們也隻是‘還行’吧?”
蠍表情更抑鬱了,又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硬邦邦道:“這些確實隻是拙劣之作。”
水月虛虛對我比了一個跪拜的姿勢。
咳,常規操作。
曉組織有自己獨特的套聯絡方式,蠍在溝通後,很快就把這個稱作幻橙身之術的忍術教給我和水月。
使用過後,我立刻明白曉組織為何那麼神秘且就連在這裡待了許久的大蛇丸都不清楚所有人的真麵目。
——他們的集會隻使用了幻象,組織間成員一般都用代號相稱。當然,從對話來看,他們並沒有刻意掩藏自己的身份,甚至並不排斥互相接觸。喊名字喊代號全憑心情。
emmm總而言之,我感覺我被大蛇丸坑了。
他隻要有心,能不知道這些人的馬甲後麵都是誰嗎?總感覺故意不說清楚就是為了多一個借口好讓綱手把我塞進來==。
“一下子來兩個新人?之前還讓我去找迪達拉,他都已經有些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