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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做懸賞就真的是掃蕩,一路風馳電掣帶火花,每次都能直接懟到人家老家前,然後在對方反派宣言的叭叭下直接動手。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跋山涉水在短短三天內就直接把十個人頭給掀了後,我恍然大悟。
怎麼想廢話宣言然後被無情打死的反派設置都應該是蠍的才對吧?人間迷惑。
也不是沒有機智的小可愛聞到風聲奪路而逃,然後就會被追得特彆不耐煩的蠍給大卸八塊。
一連乾了二十多人,順帶在黑市老板的見錢眼開下,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蠍就洗劫了看中材料的數人,而後隨便租用了個民宿,又開始廢寢忘食地改傀儡。
我開始懷疑到底是我有病還是曉組織有病。這麼閒散的除了製服和統一美甲要求的組織,連點公費團建都沒有,終究目標到現在還沒開始實行,能夠堅強地挺立這麼多年,全是組織成員硬生生靠著不值錢的製服和求富的心給撐起來的啊!
我是不是把這組織想得太高大上了?為啥覺得竟然有那麼點失望。
難不成是因為小強主角還沒有成長起來,作為這成長路上的絆腳石,反派設置就得保持待機?
就不能和黑絕一樣,堅持搞事不知道多少年,哪怕毫無戰鬥力,也一直努力再戰,竟然還成功忽悠了宇智波斑,甚至連人家掛了,還不知道在策劃什麼陰謀?
啊……說起來,那個假“斑”就是曉組織的來著,不過那次集會,完全沒看到類似的人。是披了馬甲混進下層人員中了嗎?
畢竟讓葛力姆喬坑了他一把,如果是上層人員,應該不會隨便看著我進組織吧?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和我一起殉情嗎?”
“臭小子,放開你的鹹豬手!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
我拉長脖子,看到不遠處的甜品店前被追逐的身影,又默默縮回腦袋。
唔,甜品店的老板娘長得挺**,實際上已經三十多了,住下來這幾天,不是沒看見過一些旅客誤會向老板娘表白的。雖然都被翻臉無情的老板給打了出去。
剛開始我還看個熱鬨的,後麵就沒什麼興趣了。
又不是帥哥。
那人被追得蹦蹦跳跳地跑遠了,沒一會兒,聲音卻又出現在了附近,哼著不知名的歌,從我前麵的小巷裡繞了出來。
一頭黑色微卷穿著駝色風衣的男子晃蕩著走到了我麵前,突然猛地後退了兩步,轉過了腦袋,衝了上來,在我懵逼忍住按頭暴揍的目光中,快速地伸手握住了我的爪子,深情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和我一起殉情嗎?”
我臉色微變,陰測測道:“在不久之前,你好像才和邊上的老板娘說過同樣的話?”
男子嘴角一抽,默默縮手,被我摁住。
想跑?渣男去死!
“啊哈哈,這,這是誤會。”
我正想把他按進塵土裡讓他感受下隨便撩小姐姐的後果,忽然有種微妙的感覺從我心裡升起。
我看著他脖子和手臂上纏繞的繃帶,再看了看在這年代幾乎沒什麼人穿的立領襯衫和長風衣,一邊思索最新的服裝時尚有到達這個程度沒有,一邊心裡響起警鈴。
說起來,前五個月的閉關感悟,後麵的奔波勞累,和大佬們聊天都隻是匆匆一敘,然後就把空間留給他們暢所欲言。
記得有個挺不受人待見但素來都很活躍的家夥最後一次出現,已經是好久之前發出的靈魂之問。再想一想,當初出現的赤司也是突然陷入了人生的迷茫。
……有種微妙的不好的預感。
我近乎是逃也似的鬆開了他的爪子,並忍不住嫌棄地在身上蹭了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撇嘴道:“滾吧,下次再嘴賤,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男子收回手,卻沒走。
我凶巴巴道:“讓你走你不走,看來是真欠教……”
“是絢香吧?”
我:“……哈?”
男子俯身,擋住了陽光,湊到了我的麵前,空寂的眼瞳深處,似乎有一抹光亮,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一瞬間好聽到讓人失智,他說:“找到你了。”
等等……這是什麼小言情節再現。
我瞬間從腦子糊了的狀態中跳了出來,張嘴想說什麼,但一看見他認真的表情就閉了嘴。
他是確定了我的身份,不是詢問。
我抓抓頭發:“你怎麼認出來的?”
“嘛,最開始沒認出來。”男人又回到了最開始跳脫的狀態,單腳著地轉了個圈,在我邊上的台階上坐下,表情誇張,假裝抹淚道,“我真是太辛苦了,一個人孤獨寂寞地在陌生的世界裡晃悠了好幾個月,才終於見到你。你能想象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我嫌棄地空出一人的位置,問道:“好幾個月?”
“是啊,我哪裡知道一閉眼一睜眼就到了一片森林裡。不知道你在哪裡,我隻能到處流浪,太慘了嚶~”
我黑線。後知後覺想起來,繃帶精消失之前,我的確還沒去曉組織來著,他的消息落後挺正常的。就是之前,我在大蛇丸那裡,他也找不著我。
不過這都能被他撞上,我也是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