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個紋路,我在哪裡見到過。
宇智波不存在相同的萬花筒,每一個開啟萬花筒的人可能會有相同的術式,卻從未有過相同的紋路。
卡卡西的寫輪眼是當初在戰爭期間犧牲的夥伴留給他的,難道另一隻被我曾見過的人給取走了?
我見過的萬花筒……除了止水的,就是那個假斑的!
我腦子裡倏然閃過第一回見麵時候假斑的感性。時至今日我的記憶有些許的模糊,但也依稀記得,他說在戰爭期間,自己一個同伴被另一個同伴殺死了,可這不是對方的錯。
當時我震驚於他的身份,以為他是真的宇智波斑。在當初千手和宇智波爭鋒相對的時代,他卻一度與初代關係要好,初代殺死他的親朋完全說得通。
我一直懷疑並單方麵確定他的身份有假,卻一直缺少實證。
現在,我感覺我觸摸到了他真實身份的影子。
“你……”我剛想問什麼,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影開始扭曲。
這是,時空間忍術!真的和假斑是同一對眼睛!
卡卡西對萬花筒的掌控顯然不到家,好一會兒才將目標凝在我的右肩上,看樣子是打算直接扭斷我的手臂。
我當時就什麼都忘了,滿腦子被這家夥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弄殘我給刷屏。
這家夥鐵了心搞我,最好的方式就是迅速消失在他的視野。
我嘖了一聲,不得不拿出壓箱底的忍術,直接用飛雷神躲避。
“什麼?竟然是……”
我閃到他身後,趁他頭一次使用萬花筒之後滿身的破綻,直接一巴掌將他敲暈。
敲暈了我還不解氣,狠狠踹了他好幾腳:“想弄殘我!還是右手!就算我不是男的,右手也是我親閨蜜!混蛋!怪不得到現在都是單身狗!”
什麼?最開始是我下重手的?
那能一樣嗎?
我拉著他的腳,氣鼓鼓地拖出林子,指揮路邊等著的太宰治給我當苦力:“你背他,我們去一個地方。”
“吖噠喲~就這樣拖著不好嗎?”
我:“……”最後還是簡單做了個木筏。
一路把人拖到那個山坳坳邊上,將人丟進水裡涮了涮,扔在河灘邊,造成我直接把他丟河裡不過運氣好飄過來的假象。
想想雖然還是很氣但並沒有給他打成包子臉。萬一沒被人認出來就離譜了。
“小絢香還真是善良啊,至少也得多捅兩刀吧?”
我嘖了一聲:“他是窮鬼,萬一沒錢治病涼了怎麼辦。”
太宰治噎住,摸了摸下巴,不得不承認道:“說得好有道理啊,我聽說有個偵探社就很窮,沒錢出去治病,隻能讓社裡的赤腳大夫上,每次都要死一死才能好。”
“?”
“沒什麼~”太宰治雙手胸前握拳,屁股扭呀扭,“呐呐,解決完閒雜小事,我們現在去捉魚燒烤吧~”
我:“……”所以是真打算烤魚,其他原來都是順便的嗎?
突然覺得卡卡西好慘哦。
我雖然挺好奇卡卡西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沒必要問他本人,回頭問一下綱手就行,她那裡的資料會更全麵,比當事人說的要客觀許多。
我總不能問:卡卡西你有沒有迫於無奈乾掉自己的隊友?卡卡西你是不是還有個宇智波的隊友叛逃或者死遁了?
打他一頓還好說說,這話說出去,以後他就真要和我割袍斷義了。
那可不行,我以後還要嘲笑他是大魔法師呢。
綱手的回信很快。
——卡卡西曾經的兩名隊友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皆已戰死。其中,宇智波帶土在神無毗橋之戰犧牲,一隻寫輪眼被移植到卡卡西身上,未能回收屍體。其後不久,野原琳被抓走封印三尾,為了不對木葉造成危害,主動撞上卡卡西的忍術,死亡,如今葬在烈士陵園。
一個同伴……殺死了另一名同伴。
臥槽?
宇智波帶土有沒有可能沒有死?不,也有可能是他未能回收的屍體上的寫輪眼被人取走。
可惜,現在沒什麼辦法見到那個麵具男。隻能先找機會和曉組織其他成員接觸,看一下那兩個相似的剪影有沒有可能是他。
這破綻未免太明顯了,怪不得麵具男躲躲藏藏的。可他為什麼不想辦法直接把卡卡西的眼睛也奪走?還是說一直沒找到機會?
怎麼感覺這幫人隨便拉個出來身上就都是故事呢?
這豈不是顯得經曆很簡單的我格調特彆低?
不過沒有這種與眾不同挺好的,希望他們以後也隻有無聊到每個人都差不多的日常可以說說,而不是有這些不愉快的過往和秘密。
嗨,我又這麼善良地原諒了絲毫沒有人情味的卡卡西。
我是什麼人間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