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故事倒還好了。”我裝作沒發現任何異常,歎了口氣,“你們大概不清楚,前幾年我一直在大蛇丸的手下,倒是聽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
“大蛇丸?以前的空戒?”
蠍:“絢香和水月都是我的人從大蛇丸那裡帶出來的。”
“那老家夥的消息渠道是挺靈通的。”
“什麼消息?”
我說:“有意思的來了,大蛇丸之前抓到了一個東西,一般的手法控不住殺不死,自稱是宇智波斑的意誌。結果沒幾個月,就受不住大蛇丸的折磨,把什麼都招了。”
“大蛇丸還真是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自稱宇智波斑的意誌?這話也真說得出口。”
“嗬,我一度和千手柱間、宇智波斑交過手,從未聽說過有這樣古怪的東西存在。若有,當初他們二人大戰,最後結果也不會是宇智波斑慘敗收場。要說他當時假死,我還相信幾分。搞出一個不死不滅的意誌?換成千手家另一個在研究方麵有所建樹的人還差不多。”
我:“……”
剛剛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是那個曾被我認為剪影和阿飛很像的人。
“沒錯,事實證明,他說的是假的。他親口承認,自己欺騙了斑。”我冷靜了一下,半真半假,開始自己編故事,“他還說,他做這些,是為了一個能夠影響世界的大陰謀,為此,需要一個叫斑的傀儡,頂替曾經的宇智波斑。不過我猜,他隻是為了逃避折磨而已。”
我偏頭,戲謔道,“你們說有趣不?影響世界的陰謀,能有什麼?難不成,比無限月讀還要厲害?”
“啪——”
幻橙身之術直接斷了。
喲,這也太不經嚇了吧?
我睜開眼,無辜地看向麵無表情看著我的蠍,假裝困惑道:“怎麼突然斷了?”
“……還不是你說的話。”蠍起身,拍拍袍子上不存在的灰,“我不在意曉組織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可有人在意。他們不會允許自己被欺瞞。”
我無辜道:“啊,我也就隨便聊聊。畢竟一待就是三天三夜的,可沒勁了。我也就那麼說說,畢竟大蛇丸又不會什麼都讓我知道。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吧。”
感覺自己茶茶的。
果然做個普通套路的臥底有什麼意思,要做,就要做一心為“組織”的好員工嘛。為他們排(尋)憂(找)解(麻)難(煩),才是適合我的二五仔之路。
蠍無語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你的話很讓人手癢。”
emmmm看不出來蠍還有鑒茶天賦哦。
彆說佩恩他們了,我受的刺激也不小。曉組織成員比我想象的有來頭多了,不知道這時候去問大蛇丸要資料,他會不會給。
好在這回他給的還是挺爽快,連同我附上的阿飛和迪達拉都給了。
……就是潦草到感人。
零鬥,佩恩,雨隱村目前當權者。
白鬥,小南,與佩恩關係親近。
玄鬥,阿飛,完全沒聽過這個人。
南鬥,乾柿鬼鮫,霧隱村叛忍,第二代忍刀七人眾大刀·鮫肌的使用者。前任鮫肌使用者西瓜山河豚鬼的親信手下,曾經的霧隱精英。
玉鬥,赤砂之蠍,砂隱村叛忍,傀儡師,殺害三代風影後叛逃。
青鬥,迪達拉,三代土影的徒弟。因經常在村子裡製造恐怖事件而離開村子居住,接受邀請後加入曉組織,成為叛忍。
北鬥,角都,瀧忍村叛忍。脾氣不好,除了和殺不死的飛段,以前其他的隊友都被他乾掉了。
三鬥,飛段,湯忍村叛忍,邪神教信仰者,不死。很煩,彆被他弄到血,離他遠點。
前玄鬥,絕,陰陽臉,黑白可分裂,身份不明,會鑽地。白臉應該在哪裡苟著。
emmmm感覺到了大蛇丸對絕濃濃的鄙視。
我將曉組織主要成員的基本信息記下,順便說了對阿飛的猜測。
傳信有一點好,沒有篇幅把事情寫的太詳細,我也就很乾脆地略過了和阿飛早有交道的事情,隻把猜測他是宇智波帶土並且盜用斑名號行事的事情提了下。
剛讓一信送完信,佩恩突然cue我。嚇得我一個激靈,差點以為是不是他在偷窺我抓我小辮子。
我喝口水冷靜了一下,猜測有可能是繼續尾獸抽取,掐了訣。
結果……
出現在我麵前的,隻有兩個實體的人。
其中一個是見過麵的短橘發圈圈眼,也就是佩恩,另一個,是一個留著淺藍紫色齊肩發,紮著小丸子頭的相當漂亮的女人。
“介紹一下,我是佩恩,她是小南。”
這就是那個從未露過麵的白鬥小南?
……她為什麼想不開要做一個非主流背後的女人?還被藏著不讓人見麵的?
我腦子裡被一堆霸道總裁橋段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