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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矯情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然後超級乾脆地把自己的過往完整地敘述了一遍。
emmmm怎麼說呢。
簡單概括,就是一個他愛她她卻愛另一個他的故事。
他為了救她,不幸被埋,將自己的身上的寶貝和心裡的寶貝都托付給了那個他。然而那個他拿著他身上的寶貝,卻沒能保護好他心裡的寶貝。於是,他毅然決然加入了反派聯盟,決定毀滅這個操蛋的世界,構建屬於他和她的精神花園。
換一個角度看,真他媽是賊感人的悲劇愛情故事了。
我決定不對他扭曲的愛情觀作以點評。
“那個……我們就按照時間順序,從最明顯的問題來看吧。”我看著談起往昔表情卻沒什麼太大變化的男人,感覺到了他內心的麻木,“你事後知道,你喜歡的人、也就是你和卡卡西的隊友野原琳,是因為體內不受控製的三尾,主動赴死。不覺得奇怪嗎?她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隊友親自感受到殺死隊友的痛苦?她完全可以自裁不是嗎?”
“……”
帶土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凶惡,我這才意識到,這件事並不隻是傷疤,在他心裡,是一直在流血無法痊愈的傷口。隻是疼習慣了,所以麻木了,卻不代表戳一下不會疼。
我緩了緩口氣:“其實聽你這樣講下來,感覺有些東西都太刻意了。斑的輪回眼在長門還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的時候就給了他,感覺最初你這個角色,就是斑給長門準備的。但是,他發現了更適合的你。”
“不可能。”帶土斷然道,“以前的我……不是這個樣子的,長門父母死於戰爭,他對於和平有著更深的渴望。是優秀的棋子。事實證明,他的確可以做得很好。”
“那不是建立在他原本組織的領頭人已經死亡的前提下嗎?你一直盯著他,不會讓他超出你的掌控,如果不是有團藏插手,恐怕你也要動作了吧?”
要不是帶土主動提到,我都不知道他做了這麼多的“好事”。當年九尾之亂是他乾的,還曾一度控製了四代水影,其他搗亂的事情更是完全沒少做。要是給他做的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加一個牢獄期限的話,至少是一萬年。
一想到這,我對他的“愛情故事”就完全沒有同理心了。
他不把錯推給卡卡西這點是挺讓人意外,但直接上升到“錯的不是我們,而是這個世界”就有點過分了啊。
其實在他說了這麼多後,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不過這樣一個危險分子,肯定是要滅了他才能走的。
而能用嘴巴解決的問題,動手不好。更何況距離這裡不算遠的地方,還有一大票的平民,算起來,其實都是他的人質。
逞孤軍之勇當然不是我的作風,雖然我沒預料到他會在這裡,卻也是布下了後手的。出來之前,我就召出了小虛,搞了個定時。一個小時回不去就讓它給綱手送信。
到時候自會有暗部的人來疏散夜校,並在周圍埋伏警戒。
其實吧,在這個年代在忍界中,他這些行為,如果是在被蒙蔽的基礎上,還真說不上十惡不赦。甚至說起來,比我這樣有目的地潛進一個組織卻因此害了木葉的人在某種程度上說好多了。
當然我也沒機會害誰就是。
更何況他的情況就是不做即死。當時宇智波斑還活著,聽他的話,如果不是他徹底被洗腦,那家夥還不肯去死。
帶土要是“改過自新”,上層自然會抹掉他那些不光彩、說出去會造成和其他忍村關係僵硬甚至敵對的過去,重新做人不是夢。
就是透露出去,實際上也不會就怎麼樣。同樣吃悶虧的木葉都原諒了,他們技不如人,能說個啥?
沒辦法,秩序沒有建立起來,就是這麼地隨性。就跟被他控製的四代水影,給霧隱村帶來暴/政之後,也隻是卸任頤養。
我自然是不讚同這樣的處理方式。雖然很遺憾,但有的時候,愚蠢的確是罪。畢竟在宇智波斑死後,他完全可以有其他的選擇。
如今詬病這些沒有意義,況且人分親疏遠近,不說彆的,就是為了卡卡西,我也得先想方設法讓他棄暗投明。
我可沒少見那家夥去帶土的墳頭叭叭。總得給個機會,讓他們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說一說吧。
“繼續之前的話題吧。有些事情,不能因為痛苦你就不去想。”我說,“野原琳的死亡很蹊蹺,雖說當時她被霧忍的人控製,無法輕易尋死,但人的生命很堅強的同時,也是很脆弱的。彆的不說,她至少可以咬舌自儘。可她沒有,選擇了最蠢的辦法,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因為她喜歡卡卡西。”
“……”你這回答過於優秀我竟無言以對。
就算這是真的我也不可能讓你這麼想啊!明顯你就是因為此事產生的心病,最關鍵就得把他對這事的印象給扭轉過來。
我深吸口氣,“那她就更不可能讓卡卡西成為那個劊子手了,因為她善良而又體貼。卡卡西父親的事情對他影響很大,其後,你的死亡又給了他太大的打擊。琳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成為擊垮他的一部分?”
帶土嗤笑:“他現在不也還好好的嗎?”
“可他和你一樣,一直過不去。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不是嗎?畢竟……你是他唯一傾訴的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