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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進行了長達三天的麵壁思過懷疑人生,由於他人小個矮,加上帶土主動察覺到自己心臟上的禁製,沒費多大力氣就被兩個研究大佬解開後,翻不起什麼浪花,我們就沒再理會他。
三天後,他主動找上了我們,穢土出的小臉蛋竟然也帶上了些許的憔悴。
他說:“我想穢土泉奈,我想再見見他。”
扉間斷然拒絕:“不行,我不同意!”
柱間不解道:“為什麼啊?現在大家都死了,兄弟團聚下也沒關係吧?你不是也挺喜歡他?”
“我是欣賞他的才乾!你忘了當初若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吃了那麼多的苦頭。要不是他死了,宇智波和千手還不知道還要打多久!他鬼主意多得很,你是嫌這裡不夠熱鬨?再把他喊出來沒事找事嗎?!”
柱間板正臉:“扉間!泉奈當初也是為了他的家族,現如今大家站在同一個立場。就連斑都不再記恨你,你也不能對他再抱有偏見。”
扉間給他氣笑了:“斑不是不記恨我,他當初不還要你以命償命?”
“是我自己願意的,況且他最後也攔下來了。”
“你們吵夠了沒有。”斑頹然道,“我的一生宛如笑話,臨了,連一點卑微的要求都不能實現嗎?”
扉間和柱間同時陷入沉默。
其實在他們兩個手底下學習了兩年,不是沒曾聽他們追憶往昔過。最開始我對扉間處置宇智波的手段一直看不上眼,可漸漸地,我才發現,這其實不是他的問題,簡單來說,他是被打怕了。
柱間和斑一個敢想一個敢做,都有著扉間和泉奈沒有的大無畏。當初不是隻有他們兩人想停下戰爭,隻是其他人考慮地更多,反而束手束腳。
扉間也曾感歎,那場戰爭的停止,注定是要以他或者泉奈二者其中之一的犧牲為前提。他們也想和平,但賭不起,隻能將敵人想的如妖魔邪魅,為族群殫精竭慮。
從統一的角度上看,他們就是和平的絆腳石。
他一度恨泉奈恨之欲死,因其強悍、因其心智,甚至為自己能夠親手終結掉他的性命而興奮激動。
可等到木葉建立,一切物是人非,卻突然理解了他。
他說:“要說後悔殺他?並沒有。哪怕是現在想起來,我也隻會後悔那一刀捅地不能更早一些。隻是,如果我們生在和平年代,大概真的和大哥說的一樣,會成為誌同道合的朋友。”
所以我才說,打的久了,不是不可能打出惺惺相惜來。
因為忍者從某方麵來說,也十分地殘酷冷血。他們會因為自己的親人朋友而去拚命,也可以為了和平而選擇放下仇恨。
這一點我接受,卻無法做到。如果誰傷害了我重要的人,即便不能讓他血債血償,也一定要讓他好看!即便恩怨相消,我也堅決不會與其為友。
扉間歎了口氣:“好吧,我幫你。隻要你能找到他的屍體。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但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要求,作為一起創建木葉的同盟,我也該幫你完成這個願望。”
斑嗤笑一聲:“那我應該謝謝你嗎?”
“那你還是捅我一刀吧。不過有件事我必須承認,當初被我認為虛妄的你和大哥的夢想,是真的可以實現的。有機會,你帶著泉奈去看看現在的木葉吧。”
“……”我看著幾句話就決定好的兩人,額頭青筋狂跳,“我說,你們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你們是要結成死者聯盟嗎?一個兩個三四個,五個六個七八個?還帶組團出遊的?”
說真的,雖然很慘但,實際上我本來已經打算讓大蛇丸送斑回歸黃泉了。
柱間和扉間是大蛇丸實驗需要,加上也不亂跑還算聽話,我也就沒管。可不帶還擴大組織的!
隻是大蛇丸這兩天抽不出空來,直接給實驗室下了禁製,我連人都見不到。倒不是不可以蠻力衝破,不過估計得把屋子毀壞個一小半。
那我當然還是彆去搞破壞了==。
就扉間,可能是因為記掛著斑的存在,才會每天出來溜達溜達。估摸著是同理心作祟,對我的要求也一直當耳旁風,現在竟然還完全無視我了!
大蛇丸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扉間幫了他很多,他要是讓他穢土,大蛇丸抬抬手問都不問就能給他招。
可我不同意啊擦!
柱間拉我:“他可是你祖宗。”
“沒帶血緣關係的!”
柱間:“見見麵又不會怎麼樣,你看斑現在這樣也做不了什麼。”
“底線就是被不斷刷低的!他是沒能力做什麼,可他有嘴巴和腦子!”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哼。
斑:“我知道怎麼使用陰陽之力,既然陰陽是每個人體內都有的查克拉,那缺少的隻是如何合理運用和調動的方式。全然不通我沒辦法,但聽起來你已經掌握了一些訣竅,入了門的話,我應該可以教你。”
“好的,成交!”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