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獸和人柱力的關係比我想象中複雜太多,明明當初守鶴和我愛羅順順利利就好了,難道是尾獸間不同的性格?
像是看出我的疑問,九喇嘛說道:“如果你以為人人都可以像守鶴他們一樣就錯了。我愛羅算是個例外,他在娘胎裡還未完全成型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人柱力,與守鶴幾乎不用如何磨合。但除此之外,人柱力想要能夠隨心所欲地使用尾獸查克拉,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就算我對你觀感還不錯,也不會在這件事上放水,更彆說我還看不上這個小兔崽子。”
“喂,少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打敗你嗎?我可以的!”
九喇嘛咧嘴,嘲諷笑道:“就憑你?我看你連我一小片戾氣都無法承受,也想要打敗我?你應該還記得你跟隨自來也修行的那段日子有過的幾次暴走吧?就是你的好師父想著你也許可以做到,悄悄開了些封印,結果怎麼著?”
它扭頭看我,“你也彆想著你幫他,這個過程需要在這個意識空間裡進行,是生是死隻能靠他自己。我當然很歡迎你們這樣做,隻要這家夥死在這裡,我就可以自由了。”
“也就是說封印的鑰匙在自來也手裡?”我瞧著柵欄上碩大的符紙,“那你上次還讓我掀了它?”
“哼~哪怕隻有一點可能,我也要離開這見鬼的地方!”
我扶額。
雖然九喇嘛的確可以分辨出白絕的變化之術,但卻需要鳴人賭命。
不是我不信任他,隻是現如今他表現出來的能力的確無法抗衡九喇嘛,注定九死一生。實在沒必要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去白白拚命。
更遑論九喇嘛本身就是惡念集中體,正如它所說,在意識空間,雙方僵持的時候,理智和信念真的會起到決定性作用,一旦鳴人被影響,很可能就會涼涼。
之前佩恩安排捕捉尾獸任務的時候,也送來了各尾獸人柱力的資料,以免撞上非目標人柱力卻直接錯過。
其中提到雲隱村的八尾人柱力,難纏指數尤在我愛羅之上。不僅是因為他並不生活在村子中心,打鬥的時候不需要顧忌他人的性命,更是因為他比我愛羅更能夠如臂所指地使用尾獸查克拉。
而其他人柱力就和鳴人差不多,可以榨出些尾獸的查克拉,卻隻能勉強達到大於一的效果。
隻可惜現在木葉和雲隱村的關係非常惡劣,沒可能去找人要攻略。
看來隻能去做長門的思想工作了。
離開意識空間,我叮囑道:“鳴人,不要魯莽。如果你真的想嘗試,一定一定不要完全解開封印,還有,要把香磷叫上。”
“放心的說,我不會亂來的。”鳴人笑容燦爛。
長門那邊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幻橙身的話,他可以憑自己意願掐斷連接,還得我親自跑上一趟。
“佐助,之前碰到的白絕,麻煩你帶給五代,並向她說明情況。讓她注意人員之間的調動,保持警惕心。我去找找解決辦法。”
“好,交給我就是了。你自己小心。”
我想了想之前群裡的聊天,到底還是不太放心地囑咐小櫻道:“如果近日有奇裝異服的人出現在木葉,說是我的朋友並打聽我的消息,你暫且找個落腳地將他們安置,注意他們的舉動,但不要傷害或激怒他們。”
“我會留意的。”
斑並不想去見長門,也沒有意願再要回自己的眼睛。我和帶土商量了一下,確認了掩去一部分真相的解釋,然後就獨自上路。
左右帶土可以靠幻橙身之術隨時與長門見麵。本來這裡翻土的人手就已經很少,要是再把帶土也帶走的話,斑那裡說不過去。
就是通知並等待柱間的過程,花了些時間。我才不可能單身赴會呢!
路上我做了不少心理建設,本以為這個說服的過程會很困難,但沒想到過程意外地順利。順利到我開始懷疑長門的目的,反倒躊躇不定。
我才提了下白絕變化的能力,佩恩就主動談及自己可以幫忙辨認。
他對此倒是有一套看似沒什麼問題的說辭。
簡答來說,就是往日堅守的目標化為泡影之後,他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要做什麼。如果說原本在他心中,異軍突起的木葉是最大的絆腳石。那麼此時此刻,木葉反而作為另一種特彆的存在,在他心裡燃起另一種花火。
然後他的態度就變成了——隻有理解過痛苦才能珍惜和平的來之不易,那麼乾脆他直接把其他搞事情的忍村全部狂虐一番,或者乾脆滅掉,直接讓如今繁榮的木葉統治世界算了。
為此,處理一下搞事情的白絕反而隻是小事。
順便他還抨擊了一下我竟然要叛逃這樣的村子的錯誤行為。
天曉得我都給他說醉了!
如果不是他和同行的小南的態度認真到宛如我才是傻子,甚至反過來還勸說柱間應該幫助他,我都要以為他是知道我二五仔的身份,故意惡心我了。
更可怕的是柱間竟然迷迷糊糊還被他說動了,就是腦筋歪向了另外的地方。
他覺得忍界有個強大的需要眾人精誠合作才能打倒的敵人可以促進和平,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敏感,他都想自己抄手去做這個帶惡人。
……聽得我都覺得這個主意好像很棒棒的樣子。我可能是壞掉了==。
我被他們整的腦子都很迷幻,不得不找借口暫時拖延時間。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急到冒火的我自己因為對方太過乾脆的態度而惶恐到使用拖延戰術。
怕了怕了。
今天的群裡有些異樣的安靜,我把這愁人的事情說出來足足過了一分鐘,才有人冒泡。一冒泡就是個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