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出來混進隊伍的忍者都是實力不錯的,開始的手忙腳亂後,隨著白絕屍體的出現,饒是反應慢的,也明白了過來,不再留手。
即便如此,等成功殲滅所有標記人物後,依舊有大部分人負傷,好在沒有人有性命危機。很快,就有專業的醫療小隊趕過來幫忙療傷。
幸虧將部分人分了出來,若是在整個大部隊裡直接就這麼乾上了,情況更加複雜。
白絕的假扮之術真假難辨,本身戰鬥力卻一般,但有一點卻由於情報不足超出我們的預料——他們能悄無聲息寄生在忍者身上吸取查克拉,這查克拉可以轉移也可以歸於自身使用。
身邊熟悉的麵孔被大量替換潛入,讓結束戰鬥的忍者們終於生出了彷徨。
有人忍不住問道:“他們是假的,那真的他們……還在嗎?”
“部分隊伍還在外麵執行任務,被白絕鑽了時間差,部分……下落不明。今天的演習最終目的是為了清理他們,但這並非結束,而是開始。收拾好你們的心情。”鹿久沉聲道,“戰爭就要開始了!”
有人很快想到了關鍵,高聲問道:“白絕假扮之人連寫輪眼和白眼都辨認不出,甚至能夠複刻記憶,即便村子有能人能夠分辨,但戰時眾人任務各異,即便隻是偷摸鑽上一個空子,也會導致人員傷亡。這白絕是隻有這麼多,還是有更多?若是不找出幕後操控之人,我們隻能一直處於被動。如果對隊友都不能付出信任,我們的戰鬥力會大大降低。”
眾人齊刷刷看向鹿久,等待回複。
鹿久沉默,隻背過手掏出一個綠色的信號彈,升上天空。
不用言語,眾人也明白了他的答案。
寧次握緊拳頭,低聲道:“白絕中沒有阿信,也就是你那天遇到的和我說話的那個日向分家的人。他才是那個行動的主要負責人。”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卻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清理白絕的戰場並不隻是這一處,但估摸著大頭基本都在這裡了。你想好要怎麼辦了嗎?”
“你之前說的,村子摻和日向家事,要求家主解除籠中鳥的可能大嗎?”
我搖頭:“不會是現在,特殊時期不宜大動乾戈,其他家族恐會多想生出異心。”
“……我知道了。”
我心中一動,偏頭看他:“你已經決定好了?確定嗎?”
寧次苦笑:“還能怎麼辦呢?至少可以保住日向明麵上的榮光。隻是這樣一來,恐怕籠中鳥解除之事遙遙無期了。”
“倒也不必太過悲觀。”
寧次顯然是打算把知道的事情轉告給日向家主。有籠中鳥的存在,雖然日向家主沒到有讀心術了解所有人的心思的地步,但發現異動隻需要動個念頭,兵不血刃就能徹底解決問題。
但這樣做了,隻會強調籠中鳥存在的必要,這才是讓寧次猶豫不決的原因。
其實大可不必,想搞事情的又不隻是他們一家人。人心難測,險中求富貴,強壓控製這種手段,並不能證明什麼。
不過這話可不好隨便跟人說。
確認寧次放棄了勸服的想法,等這裡結束,我就會直接去彙報。
聽起來這個阿信是日向家的領頭人,也許還牽線了其他一些隱藏的家族,當然不能任憑日向家內部處理。
至於寧次剛剛提到的白絕假扮的那些和日向分家來往較近的,也值得特彆注意。
等我們結束談話,不遠不近躊躇不前的佐助才放開拉著的鳴人他們,走近,低聲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事。”
鳴人不滿道:“佐助你剛剛乾嗎拉著我的說?”
“你沒看到他們在說事情嗎?”佐助臭著臉道,“你以為我不想早點過來?”
寧次和他們不熟,在他們過來的時候就退開了。
我詫異地挑了挑眉,怪不得路上我和寧次說話的時候,他也隻是看著卻不過來插一腳,忍不住欣慰拍拍佐助的肩膀:“我們佐助長大了,會察言觀色了。”
“……比我晚出生的家夥裝什麼長輩呢?”
你怕不是忘了叫我爸爸的時候。
小櫻:“絢香,這是因為佐助關心注意你啊。我可沒看到他對其他人這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