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試試這是不是白糖嘛。”墨南歌用衣袖擦了擦臉,他認真地說。
然而,他娘並不相信。
因為她是知道自己兒子特性。
墨母抬眼看著他,好言好語地說道,“南歌要是想吃糖就找娘,不許一個人偷吃。”
對於兒子前麵的說法,墨母是一句都聽不進去,隻當是借口。
她太了解自己兒子,十分好吃。
雖然墨母不相信自己兒子,但她能給一口就一口。
誰讓這是她家的小寶!
任由自己兒子偷吃白糖的話,隻怕是一罐白糖都不夠他謔謔的。
聽了這話,墨南歌心累閉了嘴。
原主在墨母這形象真是根深蒂固。
墨南歌的無語在墨母眼裡就是自己說中他的表現。
而墨南歌完全是被自己家娘的邏輯整了個無語,但他也沒有繼續解釋。
“好了,娘要燒飯了。你一個大男人出去。”墨母推了推自己家兒子一把,拿起草杆子趕著他出去。
“娘,讓我來幫你。”墨南歌躲過墨母揮過來的草杆子,笑嘻嘻上前撿起地上的木棍準備燒火。
然而,一般開始燒火都不會先用木棍。
墨母看著他手裡的大木棍有些欣慰,掏出一個懷裡的雞蛋,塞進墨南歌懷裡。
“兒子真體貼娘,拿出去偷偷吃,不要讓其他人看見了。”墨母低聲說道,推了一把自家兒子。
墨南歌觸碰到懷裡的雞蛋,還帶著暖暖的餘溫。
他看著不需要自己的墨母,“娘真好,兒子以後一定讓娘住上城裡的大房子。”
一句話成功讓墨母眼睛彎了起來。
墨母驕傲自己小寶這麼孝順,她高高仰著下巴誇道,“我家小寶就是好,娘相信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