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合格最低等級A?”墨南歌一邊吃著飯,一邊心裡問道。
這衡量等級怎麼越來越高了。
“是的!宿主在你下次達到A等級,會開啟新的等級製,s—sss哦!”
墨南歌無言,看來日後是不能摸魚了。
之前他做那些菜,也隻是照著菜譜的教程做,花不上多少心思。
如果衡量標準改變,就意味著他在廚藝上花費時間學習。
不過,眼下的他最不缺時間。
等墨南歌回過神,桌上的魚隻剩下孤零零的魚骨,一點魚汁都沒有。
沒吃上幾口的墨南歌:……
乾飯不積極,湯都不帶留的。
他狠狠啃了一口手裡的窩窩頭,這魚真不愧是等級為A的清蒸魚啊。
連個魚汁都沒給他留下。
魚見了底,大夥風卷殘雲吃得了個肚子圓潤,都癱坐在原地,一臉滿足地看著天上的雲霞。
隻有墨南歌走進廚房,端了中藥湯和飯菜給自家媳婦。
蘇婷婷剛才就聽到天井的動靜,早就心癢難耐了。
“魚?”雖然吃了雞肉,可看到魚,蘇婷婷還是很震驚。
“特意給媳婦抓的,給媳婦養養身子。”墨南歌喂了一口魚湯給自家媳婦。
看著明顯比三天前紅潤不少的媳婦,他滿意地點頭。
再養養就可以下床了。
這中藥湯喝一次就能見效,胃舒服了,自然就能吃下了。
“這麼冷的天,你下河那不是凍著了!”蘇婷婷心疼的眼神落在墨南歌身上,伸出溫軟的手握住帶著寒意的手。
她心頭篤定地想,果然是冷到了,這手這麼冰涼。
剛到秋是沒多冷的,隻是帶著點寒意,沒有夏天那麼炙熱。
但在蘇婷婷眼裡,秋天下河,水冷得很,她又心疼又感動。
為了她,南歌一定是站在水裡幾個小時才撈上的魚吧。
不然這手怎麼會這麼冷。
她抽了抽酸澀的鼻子,“你的手那麼涼……”
“沒凍著,手本來就這樣。”墨南歌解釋。
說完,他就看到蘇婷婷一臉我都懂,你不用解釋的心疼表情。
墨南歌:……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墨南歌哪有凍著,要非說抓魚冷的話,他倒是站在石頭上打魚,享受到了秋高氣爽。
但說了也沒人信。
……
次日一早,前腳墨家的人剛出去種田,後腳墨南歌就端著浸泡的大米走到石磨跟前。
他開始一勺勺的把大米加有一小團老麵肥的水放進去研磨。
大米和老麵肥的水的比例為一比一,也就是一斤的大米一斤的水。
石磨的嘴流下了細膩的白米漿,正滴答入了盆裡。
墨南歌磨完了整盆大米,端起米漿放在灶台上,加入80g的糖,用勺子攪勻後,蓋上蓋子靜置發酵。
等待的墨南歌也沒閒著,準備了碗,抹了一層豬油備用,又生起火,鍋中倒入一碗水,以防鍋空燒。
趁著還沒發酵好,還端了早飯給媳婦。
等他回來,發酵的時間剛好,打開米漿蓋子,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是發酵過後的味道。
如果發酵的時間過長,就會是酸味,所以酒香意味著剛好。
盆裡的白漿糊已經膨脹,表麵冒著小氣泡,墨南歌用勺子攪渾,直到氣泡消失,才勺了一勺米糊放進剛才的碗裡。
整整裝了六個碗,他把碗放入蒸籠裡,一同放進鍋裡,然後蓋上蓋子蒸熟。
等到40分鐘過去,墨南歌掀開了蓋子,蒸騰的白霧模糊了他的眼,米香味四溢。
等到白霧散去,白米糊已經變成了米白色的糕體,看起來十分鬆軟細膩,糕體的表麵已經開裂。
這是熟了。
他撤了柴火。
待白糖糕涼了後,墨南歌拿起刀,將碗裡的白糖糕切成四大塊。
全部切完以後,他好奇地嘗了一口,一入口,味道清甜,口感柔韌軟糯,帶著點彈牙。
這白糖糕真是不錯。
難怪幾十年後還依然流行,甚至某廣還將它列為早茶裡的一項。
可見,白糖糕有多惹人喜愛。
按理說白糖糕製作好,他也應該聽到係統的彙報聲才對。
但他一直沒聽到係統的播報,主動問道,“廚神係統你是在加載中嗎?”
這係統不會又延遲了吧?
不然,他做出白糖糕這麼久怎麼還沒響起係統的聲音。
該不會沒達到等級A吧?
可這白糖糕很是鬆軟香甜,墨南歌又咬了一口,怎麼看都像A等級以上。
廚神係統冒了出來,掃描到白糖糕的存在,理解了墨南歌的意思,很遺憾地說,
“不好意思哦宿主!您的白糖糕等級為B!未合格,請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