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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從睡夢中醒來,在床/shang躺了一會兒,望著灰塵在從四柱床帷帳篷縫隙中透進來的那縷陽光中飛旋起舞,安逸地想著待會兒早上要吃什麼。
這裡是他一個人的房間,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被安排到同一個宿舍,甚至還擁有一個專門的公共休息室,而他作為校長,也享受著單人寢室的待遇。
四下裡是一片寂靜,那一縷陽光仿佛是剛剛打造出來的,看來天才剛剛亮,自從來到霍格沃茨以後,連綿的陰雨天氣,寧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太陽了,他拉開床周圍的簾子,開始起床穿衣服,遠處小鳥嘰嘰喳喳的啁啾,年輕的校長也隨著小鳥的歌聲哼哼起來,仿佛昨天被鄧布利多拒絕,絲毫未能影響他的心情。
寧安穿好深紅色的兜帽長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魔杖,插入口袋中,拍拍衣服上的浮塵,便推開臥室的房門,外麵是一條狹長的小路,通往德姆斯特朗學生這學期的公共休息室。
他徑直走出窄道,朝著已經熄滅的爐火旁,他最喜歡的那把鬆鬆軟軟的舊扶手椅走去,然後舒舒服服地坐下來,窗簾被拉開一個角,這裡是霍格沃茨城堡的七樓,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嫩綠的草場。
時間還早,除了薄薄的晨霧和不時低空拂過的貓頭鷹外,草場上並沒有學生的身影。
寧安很享受這時候的安逸氛圍,他可以靜靜地思考自己要做的事情,鄧布利多的拒絕並不令他感到意外,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將獲得這種名為愛的魔法力量的希望全部放在鄧布利多身上,位於魔法部神秘事務司的某間房間裡,鎖著最神秘的,最不可思議的力量,也是魔法部一直在研究的課題“愛”,那個房間的存在,寧安當然知道。
他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如果在鄧布利多這兒的謀劃不成,那麼在魔法部控製的傀儡們就能派上用場了,不管是朱利安?佩奇還是托裡恩?伯斯德,他們都能成為寧安進入那個神秘房間的跳板,當然或許還不是現在。
“哈利……”寧安歎了口氣,海爾波和莫佳娜自從與他一起攻破了阿茲卡班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了聲息,這兩人絕對不會甘於蟄伏,寧安猜測他們必定是在進行什麼陰謀,而哈利的轉變,讓寧安愈來愈堅定看法,有某種力量在對哈利等人的情緒,施加影響。
“好小子,你必須和我決鬥才能進去——不要當一個懦夫,要高貴的心靈和******的體魄!”
入口處傳來嘈雜的喊聲,打破了公共休息室的寧靜,不需要抬頭看,寧安就知道是誰,那位畫像裡的卡多根爵士,這次被派來守在這間新休息室的門口,寧安當初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就領教過這位曾經懸掛在八樓平台上的畫像人物,有多麼瘋狂。
“啊!懦弱的殘渣!雖然你說對了口令,但是……但是……但是下一次你必須和我決鬥……”
卡多根爵士的聲音漸漸遠去一樣,入口的大門自動打開了,德拉科?馬爾福腳步匆匆,眉頭緊鎖,似乎因為被卡多根爵士糾纏而格外煩躁,緊接著他看到了坐在軟椅上的寧安,腳步驟然放緩了。
“啊,校長先生……您已經起來了。”馬爾福腳步越來越輕,他緩緩走過來,寧安抬頭,看見了他手裡抓著的兩個信封和報紙。
“今天是周末,帕尼的信該寄來了,所以我打算早點處理一下。”寧安打了個哈欠,不用伸手,馬爾福已經將手裡的信封遞了過來,黑色的信紙上麵封著紅色的火漆,是德姆斯特朗校徽的形狀。
“辛苦你了。”寧安點點頭,在封緘上麵輕輕一抹,一陣薄如蟬翼的淡淡煙霧飄散開來,信封“啪嗒”一下子跳開了,寧安慢慢抽/chu裡麵純白色的信紙,展開細細讀了起來。
馬爾福小心翼翼地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見寧安正專注於讀信,便緩慢地放下那份《預言家日報》打開手裡另外一個信封,那是件普通的白色信封,是他的母親寫給他的,馬爾福也拆開自己的信,讀了起來。
“納西莎夫人又在勸服你回到霍格沃茨念書了?”寧安一邊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信,一邊問馬爾福道,這似乎嚇了馬爾福一跳,他拿著信紙的手一抖,隨後急忙抬起頭,硬著頭皮看向寧安
“是……是的……母親她一直在這麼說,但是……”
“沒關係,”寧安淡淡地說:“我們都知道盧修斯先生的身份,德拉科,在我這裡你沒必要隱瞞你父親的食死徒身份,他替伏地魔辦事,而你替我辦事,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
當寧安說到“伏地魔”三個字的時候,馬爾福顯然在克製著自己不去打顫,但他還是沒能忍住,不停地張開嘴巴又合攏,仿佛想要趕緊找個話題轉移過去,可卻又沒辦法開口一樣。
“你還是蛇信的一員,對吧,德拉科?”寧安輕輕問著,這話似乎讓馬爾福渾身一震,他眼神明亮起來,看著寧安
“是的,當然——我是說,我當然是蛇信的一員。”
“我們是家人,馬爾福,蛇信中的每個人都是家人,我想你能看得出來你父親在伏地魔麵前,也討不到好,他恐怕並非全心全意地侍奉那個並不可敬,也不可愛的黑魔王。”
馬爾福專心致誌地聆聽著,在寧安直呼那個不能說的神秘名字時,反應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劇烈了。
“是啊,你相當清楚你爸爸是個搖擺不定的人,他在食死徒中的地位也不穩固,尤其是當阿茲卡班裡的那些人跑出來以後,再過些日子,情況會變得越來越糟糕的。”
“主……主人……幫幫我……”馬爾福突然開口,聲音顫抖著,帶了些許哭腔,“媽媽也在信中說過……她很害怕……很害怕……”
“你不必叫我主人,德拉科,”寧安搖了搖頭,把自己手裡的信重新裝回信封裡,慢慢把封口重新封好。
“我們是家人,蛇信中的每個人都是家人,我說過的吧,你可以叫我先生,甚至叫我的名字,像達芙妮那樣……彆忘了,我們可還在一個寢室裡住過呢。”
“是……是的,校長……先生……”馬爾福肩膀又抖了兩下,眼睛閃閃地看著寧安,露出感激和依靠的神情。
“去搞清楚你爸爸最近在為伏地魔做些什麼吧,唯有搞清楚這些,我才能夠幫他呀,做的聰明一些德拉科。”寧安站起來,馬爾福也急忙跟著站了起來。
“我們去吃飯吧,正好肚子有點餓了。”寧安說著率先朝休息室門口走去,大門一滑,移開了,卡多根爵士又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寧安無視了他,和馬爾福一同走了出去。
當他們兩個來到禮堂的時候,這裡還沒什麼人,寧安隨便拿了兩片麵包一個煎蛋還有烤土豆之後,就隨意地坐了下來,除了極少數勤勞的學生之外,這裡真的空空如也。
“對了,你的報紙給我看看,上麵寫了什麼?”寧安伸手問馬爾福要來那份《預言家日報》看樣子是馬爾福自己定的,馬爾福立刻遞給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