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嵐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全身沒勁,渾身酸軟,頭重腳輕,眼皮沉重的厲害。
“你醒了?”
範雪舞連忙倒了杯茶遞給剛清醒的雲烈嵐,“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兩天了?”
兩天?雲烈嵐隻記得她最後的那招放的還不錯。
“你不記得了?”範雪舞看著她的神色,“也難怪,你和凡師兄那一戰可把我們驚呆了,要不是你們倆在台上暈倒了,我們都還愣在那兒呢。”
雲烈嵐睡了兩日,聲音暗啞:“凡雲錦他....還好吧?”
那一招有些凶險,可以說以她當時的實力,最有威力的就隻有這一招能放了,說不準會重傷凡雲錦。
範雪舞驚訝道:“你不知道你當時那招有多厲害嗎?”
“凡師兄傷的不輕呢,不過,他昨天已經醒了。”
那就好,隻要人沒事就好。雲烈嵐放下心來。
“不過,你真的好厲害啊!”範雪舞低下頭,難掩神色,“為什麼你可以打敗金丹期的凡師兄?那一招你是從哪裡學的?”
雲烈嵐下意識的後退:“哪有打敗,不過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範雪舞點頭道:“好吧,你醒了就好,但是,你這兩天還是不要出門了。”
“為什麼?”
“好奇你那一招的人大有人在,天天都堵在門口呢,就連你的朋友這兩天都出不了門。”
“他們?”
“自然是被追著問你咯。”範雪舞一拍腦袋,“對了,掌門說,你醒了之後,記得去見他。”
..........
掌門殿。
“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招鳳凰泣血一出,凡雲錦沒有擋住,這次自然是那個小丫頭勝了。”宗蘅信誓旦旦。
風虛不讚同:“可是,那招也虧空了那丫頭的靈力,不過是兩敗俱傷。”
“哪又如何?總歸凡雲錦那家夥也沒有勝。”
“好了,你們彆爭了,掌門還沒說話呢。”玉磬看著宗蘅那架勢,又要吵起來,連忙道,“掌門,您認為誰勝了?”
元和腦中回想起那一幕,歎氣道:“凡雲錦那孩子現在如何了?”
風虛答道:“我昨日去看過了,已無大礙,隻需靜養。”
“嗯,”元和的目光變得悠遠,“這招鳳凰泣血,我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了。”
那還是他多年前作為學府掌門,觀看望月門和其他頂級修真門派的比試時見過的鳳凰泣血。
“罷了,既然將高了她一個境界的凡雲錦打成這樣,不勝也是一種勝。”元和道,“這一場,雲嵐勝。”
此話一出,幾位長老都沒有了意見,紛紛同意。待到幾位長老走後,元和前親自去看了凡雲錦。
凡雲錦已經能下床了,隻不過還有些虛弱。
“拜見掌門。”
元和輕輕一拂,笑道:“好孩子,不必多禮。”而凡雲錦已經隨他一拂重新坐回床上。
“這一次對戰那個丫頭,你感覺如何?”
凡雲錦思量片刻,道:“回稟掌門,弟子認為,雲師妹最後那一招實在驚豔,哪怕弟子輸了,也不覺遺憾。”
元和麵容和藹,“那你可明白自己的不足?”
“請掌門指點。”
“你的劍用的很好,但是缺少了淩冽的殺意,這個需要你經過曆練和時間才能打磨出來,而那個丫頭,功法熟練,彆看身形招式雖然簡單,但運用的熟練已經達到骨子裡了。”
說罷,元和停頓片刻,問道:“你可知最後那招叫什麼?”
凡雲錦道:“鳳凰泣血。”
“沒錯,”元和點頭,“不過大家不知道的是,後麵那句。”
“鳳凰泣血,一擊必殺!”
凡雲錦詫異抬頭,“一擊......必殺?”
元和繼續道:“是,所以你才會受這樣重的傷,不過那個丫頭知道輕重,虛影撕碎那劍氣反噬到你身上的力量雖強,但不致命,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