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雲烈嵐和南生月聽說了孤月欏中毒一事。
寒蕭麵上不顯,但眉間還是能看出來隱藏的焦急擔憂。
“二叔,或許,紅箋有解。”雲烈嵐猶豫道。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金色瓶子,順帶還扯出來一塊布袋。
“這瓶子裡的藥說不定能救城主和百姓。”
這是離開之時,羽江羅特地給南生月和雲烈嵐的解藥,說是百毒不侵,一人一瓶,就怕出現意外。
那塊不小心扯出來的布袋也是他遞給雲烈嵐的,裡麵是浸滿劇毒的銀針,一針斃命不成問題。
之前雲烈嵐發現了紅箋,便想著去城主府稟告,沒想到和南生月被堵在街上,也沒想到城主也中了毒。
寒蕭麵帶喜色的接過瓶子,忙道:“大夫,大夫快來看看這瓶藥!”
檢驗一番,那位大夫也鬆了口氣,拿著瓶子道:“大人,此藥卻能解紅箋之毒!”他分了些許粉末,加入水中,道,“大人,這些藥便夠了。”
寒蕭想了想,道:“將剩下的藥倒入城中水的源頭處,確保每位百姓也能解毒!”
孤月欏服下解藥後,大夫這才時不時看向雲烈嵐。
雲烈嵐:“大夫有什麼話想說?”
那位大夫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討好的笑道:“這位姑娘,不知可否告訴在下,製那瓶藥的高人是何許人也,在下頗為傾佩,若是有緣,能不能介紹一下?”
那瓶藥不僅是紅箋的解藥,還能解其他的毒,裡麵的成分就連他也不能完全分辨出來。
原來是為這事,雲烈嵐道:“他是我們學府的弟子,從小學過醫,名叫羽江羅,若是有機會,定為你引薦。”
大夫連聲道:“好好好,多謝姑娘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柳媛媛並不知道自己下的毒已經不知不覺被解開了,現在還在想著如何折磨雲烈嵐。
直到孤月瑾怒氣衝衝走至她跟前,扇了她一巴掌。
她捂臉尖叫:“瘋子!你做什麼!”
孤月瑾怒不可遏,指著她喝道:“你不是說你萬無一失嗎?!這會兒孤月欏醒了!城中沒有人死!你這個廢物!是本小姐高估你了,若你真的萬無一失,又何必在本小姐跟前來當條狗?!”
什麼?!
毒解了?
柳媛媛不可置信:“那是紅箋!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被解了毒!”
“哼,本小姐還沒質問你呢,你倒來問本小姐了?!廢物,本小姐就不該指望你!”孤月瑾冷笑,喝道,“來人!把她給本小姐拖出去,喂狗!”
柳媛媛以前也是個小姐,見她這個模樣,不由得氣上心頭,眼眸微眯,厲聲道:“你以為你算什麼?天天就知道覬覦城主之位,什麼都不敢做,胸無點墨,紈絝成性,我看你才是個廢物!”
她身形一閃,灰氣包裹著她,便明晃晃的消失在孤月瑾麵前。
孤月瑾氣的狠狠摔落桌上的東西,“賤人!”
柳媛媛看著街上來來往往正常的百姓,不由得一驚,這明明是那團灰色火焰交給她的紅箋,為什麼會毫無效果?!
雲嵐哪裡來的解藥?!
“果然是你。”
柳媛媛猛地回身,雲烈嵐和南生月已經站在她身後了。
“許久不見,沒想到還在這裡見到你。”雲烈嵐唇角扯出一抹笑意。
南生月一言不發,但那雙浸著寒意的雙眸已經表明他的態度。
前兩日,也就是說雲烈嵐和南生月逛街時,有人昏倒的瞬間,雲烈嵐看見了那抹身影,後來又遇到城主中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