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先前才緩和的氣氛再次緊繃。
焰芻和夜椿兩人對視一眼,也站在寒冉的一側,擺明了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好處?”少胥聲音輕輕,如同羽毛撫過人心。
他漫不經心的抬眼看了三人,嘴角弧度漸大,“看來諸位還真以為本君剛才的話是真心的啊?”
“怎麼,敢做不敢當了?”
“趁本君不在,你們都做了些什麼,真當本君不知道?本君好言相告,你們卻想蹬鼻子上臉?”
寒冉臉色一變,魔君的威壓瞬間爆發,“少胥!你想如何?!”
焰芻和夜椿也虎視眈眈。
即便少胥真的做什麼,現在他們三個是一條戰線,少胥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對付三個魔君。
四人正僵持著,忽聽旁邊一聲輕笑。
雲烈嵐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意,“各位這是乾什麼?”
“惱羞成怒,打算動手?”
“你胡說什麼?!”焰芻一聲爆喝,“現在可不是你這女人該說話的時候!”
少胥眼神似冰,一瞬掠過他,焰芻在那一刻竟有些心虛。
“焰芻,你嘴巴客氣點。”
寒冉冷笑:“不過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少胥,你是想為這個女人和我們對著乾?”
他們三個的實力都差不多,少胥對上也難以勝出,隻要少胥不蠢,就不該為這個女人起矛盾。
“敢問閣下是哪一域魔君?”
寒冉輕蔑的看了一眼雲烈嵐,“本君乃是魔北域主人,按理,你該向本君行”
他話還沒說完,雲烈嵐的劍氣已經貼至身前!
寒冉大怒,抬手與之相對!
其他兩位魔君也紛紛捏起了拳頭,“少胥!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烈嵐和寒冉已經混鬥起來,少胥卻絲毫不慌,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狀似品酒。
“不過是在切磋罷了,怎麼,你們怕了?”
夜椿一臉怒氣:“少胥,彆以為我們不敢動你!想要回.”
一聲慘叫打斷了他剩下的話。
雲烈嵐以前就學了不少壓製魔族的法子,對上稍弱於她的寒冉,可謂是勝券在握。
“寒冉!”焰芻大驚失色,連忙扶住被雲烈嵐打傷的寒冉。
殿中一時冷卻。
夜椿麵色難看的正視起眼前的這個女人。
能夠把寒冉打傷的人,可不是什麼小角色了。
“你究竟是誰?!”
雲烈嵐咧嘴:“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我叫雲嵐啊。”
“不是我太厲害了,實在是這位魔北域的魔君,身子有些弱,不經打。”
夜椿轉頭怒視少胥:“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少胥優雅的放下酒杯,踱步走下台階,“夜椿兄,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在說東域是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