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暮允之和元微柏會是安全的。
“雲嵐,怎麼辦啊?”木木也有些擔憂。
計劃出了問題,雲烈嵐確認了焰芻沒在這裡,不得不放開這個首領,趕往魔宮一探究竟。
頸邊突然一空,首領下意識鬆了口氣,下一刻直接被打暈了。
“你們的首領在我手上,識相的,就給我把路讓開!”
雲烈嵐拎著暈過去的首領,氣勢洶洶,周圍的魔兵猶豫了一瞬,讓出了一條兩人寬的道。
兩人將首領扔在了原地,趁著魔兵沒反應過來,消失在城門處。
焰芻的魔宮和少胥的魔宮相比,要華麗許多,大殿之上全是黑紗纏身的侍女,至於焰芻的後院,那些女子各個顏色亮麗迷人。
古怪。
太古怪了。
一進入焰芻的魔宮,雲烈嵐就感覺到了古怪。
焰芻還沒抓到他們,就在這大殿之上縱想春宵,周圍的鶯鶯燕燕一聲又一聲的喚著焰芻,而坐在中間的焰芻早已醉眼迷離,逮著一個女人就親。
焰芻就像是失了神智,隻知道一個勁兒的喝酒,和女人們玩樂。
雲烈嵐還在仔細觀望著周圍的動靜,就被一雙手捂住了嘴。
木木則是被一雙有力的手打暈了。
“是我們。”
熟悉的聲音讓雲烈嵐徹底放下心。
跟著暮允之和元微柏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雲烈嵐才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焰芻變成那樣了?”
元微柏歎了口氣,“半個時辰前他就在這裡喝酒了。”
半個時辰前?那不是她和木木正在城門的時候嗎?
雲烈嵐眉頭微蹙:“怎麼會這樣?”
“不止如此,他如同忘記了這件事,接到了手下的傳信,也沒有動身前往城門,一直在殿中喝酒。”
怪不得焰芻始終沒來,雲烈嵐還以為有人攔截了消息才叫焰芻不知道的。
“那你們找到路了嗎?”
元微柏與暮允之對視一眼,輕搖了搖頭。
“這裡變了,和我那晚上進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元微柏微微擰眉。
雲烈嵐猛然抬眼:“哪裡不一樣?”
元微柏的表情有些糾結:“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不一樣了,變得.更叫人心慌了。”
暮允之也嚴肅的點頭,“這裡很危險。”
“那你們怎麼不出來?”雲烈嵐不解。
“不是我們不出去,而是”暮允之的神色難以言喻,“我們出不去。”
發現異常之後,他和元微柏就打算先出去再作打算,可他們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出去了。
他傳了信給雲烈嵐,想讓他們先彆進魔宮,可顯然,雲烈嵐他們根本就沒有收到信。
“現在怎麼辦?”元微柏看向雲烈嵐。
他們現在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至少有個好消息,隻有一個焰芻在這裡,我們是能夠對付的。”雲烈嵐苦笑。
暮允之道:“我與元微柏在這裡轉了半個時辰也沒找到路,甚至我們還公然出現在焰芻麵前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如同看不見我們一般。”
就好像,這是一幅繪好的畫,而他們無論如何都驚擾不了畫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