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嵐連忙道:“師父,望月門可有記載,當初這位信陽仙君的妻女葬在何處了?”
玉羅君微微一愣,忍不住蹙眉:“為師也不清楚,不若你隨為師走一趟,一起去望月樓看看?”
雲烈嵐一驚,“望月樓是門中禁地,師父,我恐怕.”
“你應當知道,”玉羅君抬眸看她,打斷她的話,“你的真身在那裡。”
當初他便特意透露過她真身的位置,哪想到她竟然一點也不著急,現在才來找她,為此,玉羅君還生了好一陣氣。
“師父.”
玉羅君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去了望月樓,雲烈嵐自知理虧,隻好跟在他身後與他一起去了望月樓。
第一次進入望月樓,前麵是玉羅君領著,雲烈嵐跟在後頭也不敢四處亂看,直到玉羅君拉著她進入其中一個陣法。
“師父?”
玉羅君沒多說,眼神淡淡瞥向那具如同睡著的女子的身體。
雲烈嵐認出來了,這是以前的她,真正的雲烈嵐。
她有些遲疑,“師父,我們還是先去找線索吧?”
可玉羅君卻沒有動作,那架勢擺明了要雲烈嵐先回到真身才肯言其他。
雲烈嵐心中微歎,“好。”
其實根本不用她做什麼,這本來就是她曾經的一直待過的身體,當雲烈嵐踏步向她走去的時候,腦海中撕裂的疼痛感就猛然出現。
雲烈嵐瞳孔猛縮,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回到身體會這麼的.疼?
不僅是身體疼痛,就連神識也在撕裂的感覺,她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不解的望向玉羅君。
“師父.”
“為什麼.”
玉羅君眸中深意她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猜了,她拚了命的才壓抑住自己想要痛苦哀嚎的聲音。
“阿嵐,”他終是歎氣,輕聲開口,“走過去。”
雲烈嵐隻得起身,可半步之後,身體內的痛感便如同要將她撕成兩半一樣。
同時,她的意識也慢慢模糊起來。
“師父.”
她隻來得及發出最後的呼喚,便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在地的雲烈嵐,玉羅君眸中才微微起了波瀾,他輕輕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了起來,靠近那具被安放在這裡的真身。
他抱著雲烈嵐,每靠近一步,昏迷的雲烈嵐就痛苦一分。
到最後,雲烈嵐的眉頭皺如溝壑。
這樣的痛苦,即便是昏迷也難以抗拒。
玉羅君搭上雲烈嵐的手腕,慢慢輸入溫和的靈力,想要減緩她的痛苦,隻可惜雲烈嵐沒有半點反應。
她無意識的收緊雙手,甚至有了蜷縮的姿態。
玉羅君知道自己是幫不了她了,隻能輕輕撫過她緊緊蹙起的眉頭,伴隨著一聲輕歎。
“還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