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考完,王雲麗跟秦雙雙混熟了,自告奮勇要請她和李媛孔少卿吃飯。
大家拗不過她的熱情,跟著她去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飯館。
飯館不但小,屋子還破舊,如果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這裡還能吃飯。
進了那地方,王雲麗自來熟地喊了一聲:“許叔!我帶了三人來吃飯,上個四菜一湯,有什麼吃什麼,不挑。”
被稱為許叔的人大約五十來歲,瘦嘎嘎黑黢黢,長相一般:“麗麗呀!今天來得巧,有人送來了一條河鯉魚,一會兒給你清蒸了。”
“行。”王雲麗自來熟地招呼大家坐下,轉頭跟那位許叔交代,“可得快點,我和我朋友一會兒還得去一中參加考試。”
許叔答應著進了廚房:“好,儘量快。”
這時候來了一位女人,三十幾歲,長得很漂亮,手裡端著茶杯,水壺,給大家倒茶。
邊倒邊問王雲麗:“想通了?不打算跟家裡鬨了?你不說不去考試嗎?”
秦雙雙和李媛,孔少卿都沒吭聲,默默端起麵前的茶喝著。
大大咧咧的王雲麗微微一愣,歎了口氣:“許嬸兒!你也知道我爺爺的思想有多軸,我說不考能行嗎?
不過我們爺倆說好了,我要是考上了,他就讓我出去瘋。這回我一定考上堵住他的嘴,我要好好出去瘋幾年再回來。”
那位叫許嬸兒的漂亮女人笑了笑,走了。
秦雙雙看著王雲麗:“這什麼地方?私房菜?”
李媛和孔少卿都不懂啥是私房菜,眼巴巴地瞅著王雲麗,等著她回答。
“哇!你連這個都知道?”王雲麗很是佩服秦雙雙,“瞧不出來,你年紀不大,懂得真不少。”
“說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秦雙雙打量著房裡的一切,這家飯館其實不算飯館,是許叔許嬸兒的家。
很小,就裡外兩間,廚房在屋簷下,他們坐的地方是外間,透過窗戶就可以看見。
飯店兩個字掛在屋外頭的角落裡,字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見。
“我十九了,周歲,虛歲二十一。”王雲麗問秦雙雙,“你呢?多大?”
李媛要說話,被秦雙雙用眼神製止了:“我比你大,二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