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1】,和老頭老太太們打成一片的小蘇啊(1 / 2)

“你有怨,也不應該怨到我們的身上,我蘇青這個人,什麼都可以受,就是不受氣!”

這話蘇青說得底氣十足,坦白來說,她在還在於倩的時候,隻受過苦,卻真的是沒有受過氣,但凡敢給她氣受的人,最後全都在她的拳頭下,被揍到服。

而至於以前的蘇青,從小到大,那可是真的沒有吃過苦,更沒有受過氣的。

而且坦白來說,蘇青是真的非常不喜歡這種,覺得自己可憐便亂張嘴咬人的人。

哦,你弱,你可憐你就有理了?

你弱你可憐,也不代表著全天底下的人就都欠了你的。

這樣的人,用蘇青自己的話來說,就算是再怎麼冤枉也特麼的是屬於活該那種的。

不過蘇青再看看蕭季冰,心底裡終於還是一軟,然後蘇青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抬手在蕭季冰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

蕭季冰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這個男人總是會很容易就心軟的,這一點在她還是於倩的時候,她就很清楚了。

話再說回來,如果不是因為蕭季冰那樣善良,她當時也不會愛上他。

如果不是因為蕭季冰心軟,那麼蕭季冰也會最後對她動心吧。

而於蘇青來說,她是真的無法對蕭季冰說一聲不的,所以她又重新坐了回來。

隻是汪學義卻發現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女警察看著自己的目光卻越發的冷了下來。

這種冰冷冷的感覺,也令得汪學義不禁皮子一緊。

蘇青也懶得再和這個姓治汪的扯些彆的了,這一次她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說說看,當年的事兒吧!”

汪學義扯著嘴角,笑得可是各種的有點苦“這一切,我當年都已經說過好多遍了,那些人真的不是我殺的,而且我也真的沒有去過案發現場,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的那條大短褲為什麼會出現在殺人現場。”

所以,這位怎麼說呢,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問三不知。

蘇青隻覺得自己的耐心是真的要被用光了,可是看看身邊的蕭季冰,於是她也隻能是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壓著脾氣問了一句“那麼,都有誰能拿到你的那條短褲?”

汪學義想了想“我爸媽,我媳婦,還有我家孩子,不過當時是我在河裡洗澡的時候丟的,那個時候,隻有我自己,我洗澡的時候,正好是中午,人家都嫌曬,所以我還記得挺清楚的,那天河裡洗澡的隻有我一個人,可是我洗完了,上了岸,鞋什麼的都在,就是大短褲不見了,我還在周圍找了一會兒呢,卻沒有找到!”

“不過倒是也幸好是中午,外麵沒有什麼人,我就那樣回家了,回到家我媳婦還瞞怨我呢,說我把大短褲給丟了,那玩意兒雖然不貴,可也不是好幾塊錢呢。”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這明明是丟掉的大短褲,怎麼就出現在案發現場了,警察同誌,我真的是挺冤枉的,那幾個女人,我連見都沒有見過,我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們呢。”

蘇青提醒麵前的男人“可是你認罪了,而且我看過你的口供,你交待得很清楚,你是如何殺人的,還有殺人順序也說得很對呢。”

汪學義可是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警察同誌,當時我可是被審了一年啊,在這一年裡,我媳婦和我離婚了,我爸媽帶著我的兩個孩子遠走他鄉了,我說凶手不是我,可是沒有人相信啊,而且自從我被抓了之後,那個真正的殺人凶手也就沒有再出來作案,所以用當時那些警察的話來說,這也是我是凶手的一個有力的證明!”

“我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怎麼就不再繼續殺人了,說老實話,我當時還挺希望他再作幾起案子的,隻要他再繼續這麼殺人,那麼便也就可以證明我不是殺人凶手了。”

“可是我等啊,盼啊的,等了一年,那個家夥也沒有再作案,而我在這一年裡,也看不到希望了,而當時負責這案子的幾個警察,幾乎可以說是天天提審我,老實說,我的那些口供,都是從他們的嘴裡說出來的。”

蘇青一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口供其實是他們讓你那麼說的,亦或者是他們引導你這樣說的?”

汪學義想了想,然後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你說的那種情況,反正他們審我的次數多了,便免不了要多說幾句,然後從這些話裡,我也理出來了,那些被殺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又是怎麼被殺的,還有殺人順序什麼的。”

“所以,等我認命的時候,我就那麼直接說出來了。”

蘇青微點了點頭,情況她已經聽明白了,而且她還有了一點其他的看法“你確定在河裡洗澡的人隻有你?”

汪學義在這事兒上是真的可以肯定的,所以當下他便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是的,這一點兒我可以肯定。”

蘇青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繼續道“哦,還有,你能確定,在你洗澡的時候,岸上沒有人嗎?”

汪學義點了點頭“嗯,沒有人!”

蘇青的指尖在桌麵上敲了兩下,然後一笑“嗬,你怎麼能這麼確定,你一直在看著岸邊?”

汪學義這一次卻是搖頭了“沒有,沒有,不過是如果有人的話,看到我,一定會喊我的啊,我們住的可是村子裡,全村子的人都認識的。”

蘇青與蕭季冰對視了一眼,然後這一次開口的人卻是蕭季冰了。

“所以,如果有人來到岸邊,看到你在水裡,不過對方沒有開口叫你,你也不知道岸邊到底有沒有人來過?”

汪學義想了想,這一次倒是沒有搖頭“嗯,是的,我記得我當時是背對著岸的。”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微頓,然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可是大家都是認識的人,怎麼可能會看到人,不叫一聲的?”

蘇青以問代答“如果他叫了你,那麼他要怎麼拿你的大短褲?”

汪學義“……”

話說警察同誌你說得話簡直是太有道理了,我居然無言以對了。

不過汪學義的臉色卻是飛快地變換了起來。

經過蘇青這麼一提醒,他也想到了。

當下他不禁有些急切“所以警察同誌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有人趁我在洗澡的時候,悄悄地拿走了我的大短褲,而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凶手了,可是,可是我在村子裡也沒有什麼仇人啊,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蘇青笑了笑,身子往後麵的椅背上靠了靠。

“誰告訴你隻有有仇的人,才會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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