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3】,蘇小白餓了吃披薩,他餓了一言難儘(一)(2 / 2)

於是新的一輪便又開始了。

當蕭季冰走出浴室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腿都有些軟了,今天這通折騰啊,他其實回來的時候,聽到蘇小白說餓了,他也是真的餓了。

但是,蘇小白餓了有披薩吃,他餓了,卻是被吃的那個。

一回到臥室裡,蕭季冰便直接又被推倒了。

蕭季冰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青青,你,你……”

蘇青揚眉一笑:“我沒有吃飽!”

蕭季冰:“……”

體力太好的人,真的是太犯規了。

隨之蘇青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我腎好!”

蕭季冰的嘴角一抽:“我腎也好!”

男人的腎必須棒棒噠!

“那麼,我們換個方式怎麼樣?”

蕭季冰有些忐忑:“換什麼?”

很快的蕭季冰看著自己被浴袍帶子係在一起的雙手……

果然是玩出花兒來了!

……

第二天,到了特案組。

雷動和金鈴兩個人立刻就向蘇青做了彙報。

昨天晚上將人抓到了,審訊也是非常痛快的,甚至都不用雷動和金鈴開口問什麼,凶手自己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交待了一個清清楚楚,甚至他的記性還是非常好的那種,所以時間,地點,他對死者做了些什麼,他全都記得清清楚楚,也說了一個清清楚楚。

凶手的名字叫做賀洲,今年三十三歲,他在八歲的時候,母親因病故去了,從那個時候起,他父親便開始特彆喜歡喝酒,每天都喝醉,喝醉了他父親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打他,打得越狠,他父親就越開心。

他九歲的時候,他父親又娶了一個女人,從那個時候起,在他父親的眼裡便沒有了他的存在,起初的時候,這個女人對他還算可以,可是在他十歲的時候,女人又給他生了一個弟弟,於是他的父親和那個女人的眼裡便隻有了弟弟,他就成了家裡最多餘的人。

而女人對他也越來越壞了,打罵成了他的日常,而且不管有多麼惡毒的話,女人都能罵得出來。

於是他每天都是身上的舊傷未好,便會又添新傷,還有乾不完的活。

但是饒是如此,父親和繼母仍看不上他。

他父親是工地上的大工,不過有一次在工地上發生了意外,不過就是受了點皮外小傷,可是卻誰也沒有想到,自那以後他父親在那方麵就不行了。

於是女人便變本加利地在打罵他上越發的狠戾了起來。

他父親也會時不時地加入進來,和那個女人一起進行男女雙打。

而在他十五歲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開始勾引他,不從就是一頓毒打!

所以他恨那個女人,漸漸的這種恨竟然不但生根了,還發芽了,導致他恨一切的女人。

而因為那個女人平時最喜歡穿黑色的網襪,紅色的皮鞋。

……

蘇青將雷動和金鈴交給她的筆錄看了一遍,果然所有的案子都是賀洲乾的,至於單立人加一個苗字,這是他隔壁鄰居一孤寡老頭子,教他的,那個老頭子告訴他說,這個字代表天下間所有的壞女人。

於是他就記住了。

至於麻將,則是因為他的父親還有那個女人,兩個人最喜歡打麻將了,而且還很喜歡將人全都招到自己家裡來一起打麻將。

甚至有的時候,他們一個人坐在那裡和彆人打麻將,然後另一個人就直接當著那些人的麵兒,抓著他,狠打一頓。

至於他有沒有犯錯,這個重要嗎?

重要的隻是,他們想要打他,打他已經成了習慣,成了日常。

而在對於受害者的選擇上,因為老城區的那些老小區裡,都沒有安裝煤氣管道,所以各家各戶用的都是煤氣管道。

而賀洲正是靠送煤氣賺錢過活的人,而在送煤氣的時候,自然就可以進入到人家裡,甚至還可以閒聊幾句,於是家裡平時都住了幾個人,他很快就清楚了。

而第一個受害者,因為賀洲給她送煤氣已經有了一年多了,所以兩個人也能說得上幾句話了,所以那天,賀洲是敲門進去的。

當然,也並不是受害者家的煤氣用完了,反正認識,敲了門,對方一看是賀洲,而且賀洲還有有事兒,就那麼將人放進去了。

至於死者臉上的鬼妝,賀洲說,那是因為他平時非常喜歡看那些國內還有國外的鬼怪,也喜歡看那些手繪的鬼怪的圖畫,平時沒事兒的時候,自己也喜歡畫一畫,但是還是覺得在人臉上畫起來,應該會更好看,而事實也的確證明了,這些畫果然還是畫在人臉上更好看!

……

將賀洲所有的筆錄看完,雷動和金鈴兩個人也都是老人了,自然不會有什麼漏洞,更不需要她再重審一遍賀洲。

於是蘇青就將這個案子的一切資料還有結案報案整理了一下,拿著就去找老包了。

一看到是蘇青進來了,今天特難得的,老包的那張黑臉上居然笑得花兒一樣。

妥妥的就一朵墨菊啊!

不得不說,天天被老包罵來罵去的,蘇青是真的不怎麼習慣老包的這張墨菊臉,當下嘴角一抽,差點直接奪門而出了:“師傅,你發燒了?”

有病可不能諱疾忌醫的。

老包一瞪眼:“聽說你們特案組把那個連環殺人案給破了?”

蘇青點了點頭,直接將手裡的東西放老包的桌子上一放:“是的,昨天晚上把人按了,然後我有事兒就先走了,案子是雷動他們審的,筆錄我看過了,沒有問題,所以可以結案了!”

老包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急著看,而是看著自家徒弟問道:“我聽包思遠說,昨天晚上蕭季冰出事兒了?”

這麼大的事兒,包小黑自然不敢瞞著自家老子,所以蘇青前腳剛開著黑色悍馬離開,他就立刻給自家老子打了電話,至於當時是幾點,包小黑表示,他太著急了,一時之間完全忘記看了。

“解決了!”蘇青道。

老包擰起了眉頭:“蕭法醫這事兒,是不是於倩的人乾的?我想來想去,蕭法醫也就是應該和那些人有仇,唉,對了,那些人你有沒有抓住?”

蘇青搖頭:“沒抓,不過他們以後也不會再來打擾小冰冰了!”

老包:“小冰冰……”

蘇青一吐舌頭,立刻更正道:“哦,是蕭法醫!”

老包倒是有些好奇了:“為什麼?”

蘇青直接捏了捏手腕:“因為我把他們全都打爆了!”

老包:“……”

所以,自己的這個徒弟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的。

話說自己當年在一線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搞過啊,自己一直都是用智慧的啊。

怎麼一個智慧型的師傅,帶出來的得意門生,竟然會是一個隻知道用武力的家夥呢!

不懂啊不懂。

還好,老包的這份心聲,蘇青並沒有聽到,否則的話蘇青一定會告訴老包,師傅你真心想多了,問問局裡的那些老人,大家誰不知道當年師傅你一直都是最喜歡用武力解決問的人啊!

不過案子結了,好處蘇青還是很好意思要的。

“師傅,這案子可是結了,所以,我和蕭法醫的那還沒有過完的七天假期,你是不是得補回來啊!”

老包瞪眼:“不行!”

蘇青不乾了:“師傅,做人得厚道。”

老包這事兒還一直沒找蘇青算帳呢,結果這丫頭居然又送上門來了:“死丫頭,老子給你假期,你居然給老子關機,你這還讓老子怎麼敢再給你假期。”

蘇青立刻端正態度:“師傅,師傅,這樣吧,我保證這一次我和蕭法醫再也不關機了!”

不管怎麼說,先把老包之前答應下來的那七天假補齊了。

老包挑眉,不太相信的樣子:“真的?”

蘇青點頭,一臉真誠:“真的,不信你看我真誠的大眼睛!”

不關心,辦正事兒的時候,她可以開靜音啊。

------題外話------

青青又餓了,親們,票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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