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玉林眨了著眼睛，想了想，最近龍城市的新聞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反應的倒是挺快：“你是說於洋？”
蘇青點頭：“是啊，於洋的事兒是不是你們乾的？”
白玉林的弱小的身子抖了抖：“那個，那個，我也不知道啊……”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迎上了蘇青那雙冷冰冰的眼，當下白玉林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然後吞了一口口水：“不過，前幾天，他讓我們每個人都找了不少人，然後讓那些人都戴上於洋的假臉，滿大街的轉悠，那個，其實我也戴了一張假臉，玩了玩……”
蘇青皮笑肉不笑的：“好玩嗎？”
白玉林點頭，才剛剛點到一半，便不敢再繼續點下去了，然後抿了抿唇，不敢再吭聲了。
蘇青：“你們的那個朋友是誰，叫什麼名字？”
白玉林怔了怔，然後搖頭：“不知道。”
蘇青的麵上一冷。
不用她說話，白玉林便立刻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彆，彆打我，那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誰都沒有見過他，他隻是在網上和我們聯係，甚至就是偶爾打一通電話，也是變過音的……那個，我們都能聽到電流聲……”
蘇青又踢了白玉林一腳：“廢物，要你何用！”
白玉林：……
他很有用，他用處大著呢，隻是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