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清醒了不少,急急拉住他。
為時,已晚。
感覺像是漂浮在雲端,踩不到實物。
不知過去了幾個世紀,他的唇回到我唇上,熱烈的吻著我,我似乎聽見他滿意的笑聲。
全程溫柔。
激情褪卻,他溫柔的幫我整理衣服,眼底含著未散儘的淺薄的情欲,我羞愧難當的彆過頭躺在地上裝死。
太丟臉了,我剛才就像一隻躺在桌上祭司的羔羊,在他的身下臣服。
“起來。”司肀不急不緩的笑道。
我羞憤的瞪著他不說話,他的笑意更深了,想要撫摸我的頭發。
我縮縮身子讓開,掏出手機快速的打了幾個字給他看,他哈哈笑了起來,溫聲細語的念出來:“司肀與狗,遠離一米。”
可能是吃飽,他連說出來的話都好聽了許多,不像之前說的我一無是處啞口無聲,他撫著我的長發,笑道:“把狗去掉,狗多無辜啊。”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抬高聲調斜眼睨視:“不是說了不準碰了?”
“你先起來。”司肀輕哄。
我瞪著他不說話。
“我要穿衣服啊。”
“你穿啊,我又沒攔著你!
我側過身子眯起眼睛。
司肀無奈的笑了:“你壓在上麵呢。”
是嗎?
我暼眼,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下的衣服,又眯起眼睛,那我也不起。
“起吧。”
“沒門。”
“有窗戶就行。”
“窗戶鎖上。”
司肀讚譽:“秒變無賴啊。”
我腳蹬蹬地,還是不起。
無賴怎麼了,無賴是跟誰學的?要不是他經常耍無賴,我能耳濡目染?
需要檢討的是他吧。
司肀笑道:“真的不起?”
我翻過身與他正視,無聲的動動唇:不起。
且挑釁十足。
他俯瞰我,唇角邪惡的勾勒出一個魅惑的角度,慢慢壓下身子,寬闊的胸膛壓在我的身上,十足的男子氣概將我包圍。
我快速眨動眼睛,心裡大叫慘了,這個禽獸不會想再來一次吧?
“彆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我,我怕我忍不住再次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