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陷入修羅場劇情(23)(程稚手指一抖,差點兒把手...)(1 / 2)

程稚手指一抖, 差點兒把手機給丟出去。

她心臟狂跳,看著秦晝那邊發完“開門”兩個字以後就陷入沉默,半晌後小心翼翼又回了句:“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 秦晝那邊才又回複道:“讓人給你送了點吃的。”

程稚:“……”嚇死人了。

她一連串“哦哦哦”回複過去, 跳起來赤著腳往門外走,剛走了兩步又收到新的消息。

秦晝:“記得穿鞋。”

程稚笑著回頭找到自己的拖鞋,乖乖把腳塞進去,同時回到:“你在我的房間裡裝了監控嗎?”

她發完這句話頓時笑容一僵。

不會吧不會吧, 秦晝不會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了吧――

程稚忽然感覺有點害怕, 緊張兮兮地左右看了看,生怕房間裡真的裝了什麼東西。

秦晝那邊立馬反手撥了個語音回來。

程稚又是一驚,劃開電話接起來:“……?”

比起打電話,她還是更喜歡扣字。

不過秦晝的語音電話嘛,接一接也沒什麼。

“阿稚。”秦晝溫和的聲音透過電子設備傳來,語氣裡透著無奈, “我沒那麼無聊。”

程稚:“……”

“不會做讓你不舒服的事情。”秦晝低聲道,“彆誤解我。”

彆……討厭我。

程稚聞言笑起來,同樣低聲回應道:“那你也不準誤解我噢, 不準覺得我是負心漢。”

秦晝跟著笑起來。

這話多少有點不講道理了, 兩個人情真意切,在確定關係的邊緣, 她不打招呼直接失蹤五年, 回來以後又一副撩貓逗狗遊戲人間的態度……說自己不是負心漢居然還能說得這麼擲地有聲。

負心漢本人了。

秦晝隻是笑, 他順著程稚的話說:“嗯, 不是。”

說這話時, 程稚已經拉開房門,看見了放在門口的一輛餐車, 車子上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牛奶,和一個精致的小碟子,碟子裡躺著兩三塊曲奇餅乾。

程稚把東西拿進來,笑著問秦晝:“兩塊小餅乾?你養小鳥嗎?”

“稍微吃點就睡吧。”秦晝道,“牛奶小心燙。”

摸了下牛奶杯子差點被燙到的程稚縮回手,捏著耳垂左右看看:“如果你沒在我房間裝攝像頭,那絕對是有什麼超能力了。”

“知道你為什麼睡不著了。”秦晝繼續道,“胡思亂想。”

程稚:“……”

秦晝那邊頓了頓,聽見程稚拿起一塊小餅乾,哢嚓哢嚓嚼的細碎響動。

他又笑了聲,低低地說:“我繼續工作了,你早點睡。”

程稚吹吹牛奶,一邊分心想著自己剛泡的紅茶才喝了小半口,這樣合起來算不算喝了奶茶,一邊回應道:“好哦,你也早點睡呀,反正工作永遠都做不完,不如明天再做。”

秦晝和她又聊了一小會兒,最後提醒道:“檢查門窗,窗簾拉好。”

安全意識高得完全不像個遊戲角色。

就是有點嘮叨。

程稚聞言咬著最後半塊餅乾起來,聽話地檢查了一圈:“好啦,我很安全,放心吧。”

她回去把最後一口牛奶也喝完,才坐在床上輕聲回道:“晚安。”

秦晝:“嗯,晚安。”

無邊的夜色裡。

他低頭看著放在腿上的平板,手裡的筆偶爾落下,在畫麵上留下標注。

不知過了多久,秦晝按下車窗,看向遠處的陽台。

窗簾確實拉好了,但能看出屋子裡的燈還亮著。

他失笑,低頭又看了一會兒文件。

片刻之後,窗簾後的燈光熄滅了。

秦晝又看一眼,這才關上車窗,沉聲吩咐道:“走吧。”

司機應了聲,漆黑的車子離開停車位,駛入空蕩的街道。

……

第二天,就是比賽出結果的日子。

程稚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她猜到秦晝前一天晚上可能工作得有點兒晚,也沒去打擾他,自己吃了早餐走去比賽會場。

她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這兒等著了。

原地等候的人一個比一個緊張,大家都是新人,千裡迢迢過來,誰都希望能在這次比賽裡嶄露頭角。

隻有程稚,背著個新買的包包,打著嗬欠站在門口,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諾麗曼乾脆就沒來,來的是她的助理。

她的助理比她本人還要眼高於頂得多,來了以後就用不屑的目光掃視全場,然後用德語和旁邊的工作人員嘀嘀咕咕。

在程稚注意到她,有意識地想聽她在說什麼以後,那串德語就變成中文到了程稚的耳朵裡。

“不知道這些陪跑的人過來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