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嘉：“無X宗第七千八百五十六代掌門？”
老爺爺：……
陸仁嘉：“九陽X功第七層，第九千五百六十九號傳人？”
老爺爺：…………
陸仁嘉：“開宗立派十餘年，門下弟子不計其數，學了的都說好？”
老爺爺默默把手上的鹹魚藏了起來：“最後這個也算不上錯……”
陸仁嘉：“所以前麵的都是假的咯？”
眼看秘密要藏不住，老爺爺老老實實地把話都說出來了：“其實我曾經也是個名鎮一方的大俠，是個冒險者，直到……”
陸仁嘉：“直到你膝蓋中了一箭？”
老爺爺大驚：“你怎麼知道的！”
陸仁嘉：……我就是普通玩個梗，我怎麼知道！
大概是見陸仁嘉說出了自己的經曆，誤以為對方對自己有所了解，老爺爺沒有再遲疑，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經曆都說了出來：“我出生在玄武界，那裡的人生來就能習武修仙。我從小就努力練功，十五歲就築基了，是當時名鎮一方的少年天才。
“隻是在我成丹後遲遲不能結嬰，師傅給我算過，是我曆練得還不夠，我便去了凡世開宗立派，匡扶正義，教導武功。我教出了一代又一
代的弟子，然而修者生命綿長，為了不讓人懷疑，我在一段時間後改頭換麵，開始行走江湖。
“我行走江湖的時候，在一次幫扶幼小時，有一支流矢射中了我的膝蓋。這本傷不了我，但不知為何我的瓶頸突然鬆動了。我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對我說——”
老爺爺停頓得恰到好處，陸仁嘉和葉良辰都盯著他不放，等他繼續說下去。
他對自己製造的懸念的抓人效果很滿意，繼續道：“想要突破瓶頸嗎？想要追求大道嗎？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嗎？成為天道的下屬，讓你更高，更快，更強！”
陸仁嘉：“……廣告插入嗎？”
老爺爺：“……不是，我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我答應了，於是我就成為了天道的員工。我的實力被封印了，但隻要我完成任務，我就會越來越強，直到突破瓶頸，升職加薪。我一直以為天道公司是強者為上司，原來不是，是隻有升職了才能晉升高階。我現在還是個實習生，所以遲遲突破不了元嬰。”
陸仁嘉：……
他現在有點理解對方的宣傳語怎麼這麼多，一套接著一套的了，原來是上行下效！
葉良辰的重點倒不在這上麵：“所以你曾經很厲害，但現在算不上厲害。”
老爺爺：“我很厲害好嗎！我要是不厲害，你能打不著我？”
被三番四次挑釁，葉良辰抿了抿嘴，回憶著書上的說法，調轉著身體裡的氣息，感覺到掌心微微發熱的時候，迅速握拳又張開。
一個小而明亮的光球從他手裡飛出，點燃了金光老爺爺的胡子。在光球的照射下，陸仁嘉和葉良辰發現那些胡子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白色，而是黑色的。它們很快就被燒得一乾二淨，露出了底下一張略顯稚嫩的臉龐。
陸仁嘉看著他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臉，挑眉：“老爺爺？我現在信你是十五歲築基了。”
老爺爺：……
老爺爺：“難道重點不是他為什麼能燒掉我的胡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