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點小聰明,知識那麵相一看就是奸詐之輩,每當眼睛轉動的時候,一準
是在動歪腦筋。
富雲啟自己沒啥腦子,所以很看重他的狗頭軍師,也對劉成頗為重視。
見他到來,立馬明白是那事有了進展,煩躁的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沒叫你們不許進來”
“是,富少”
看看這就是區彆,一個喊富哥一個喊富少,誰親誰疏一眼就能分辨的出來。
“成子,是不是有結果了?怎麼樣那老東西鬆口了?”門被關上之後,富雲啟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劉成搖了搖頭,“還沒,那老家夥怎麼都不肯鬆口”
“該死的!”聞言富雲啟覺得胸膛都開始冒火,氣的直接將桌上僅剩的杯子都扔了出去。
“哢嚓”一聲,白色的瓷杯應聲而碎,然而即使如此也發泄不了富雲啟心中的怒氣。
劉成見了立馬安慰道,“富哥你彆生氣,雖然那老家夥沒鬆口不過拳莊這幾天暫停業。
看來那老家夥已經受不了,我們隻要再添把柴就行。”
“哦?你想怎麼做?”富雲啟看見劉成的小眼睛開始亂轉,便明白他是有了主意。
這小子可謂是一肚子壞水,那陰損的招更是數不勝數,彆說富雲啟還就喜歡這家夥的損招。
劉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富哥我查過了,那老家夥有個女兒在上高中,我們可以…”剩下的話他附在富雲啟耳邊低語。
半晌富雲啟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成子你也真夠損的,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
我倒要看看老家夥,是他女兒重要還是拳莊重要”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劉成跟著嘿嘿笑了一聲,“富哥我那邊沒貨了,您能不能給點,最近癮又犯了”
聞言富雲啟扭頭看他,劉成本就蒼白的麵容越發蒼白,那是一種病態的蒼白,瘦弱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
“少吸點,那玩意兒對身體不好”話是這麼說,手下卻十分利索的從抽屜裡取出一袋東西。
“謝謝富哥”劉成無比激動的接住,並未注意到富雲啟心底的不屑。
說到底,這兩人不過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罷了。
而富雲啟,他真的就那般蠢笨被人利用嗎?他在心頭冷笑。
劉成的動作很快,三叔雖有意離開可念舊,老板孤身一人也沒什麼親戚,他若有了都沒人掃墓。
三叔給老板掃了墓,回家收拾收拾,這才打電話給女兒,準備離開這個住了很久的城市。
哪知電話接通,卻是陌生的男人聲音,頓時心中一緊,“你是誰?囡囡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三叔握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抖,他妻子死的早,自己一手將閨女拉扯大。
對他來說女兒就是他的命根,要是囡囡出了什麼事,他這把老骨頭還有什麼活頭。
到底他也在拳莊待了不久,瞬間便冷靜下來,開始分析對方的目地。
而第一個便想到那富家少爺,他覬覦拳莊不是一兩天,談判不成這下竟然綁架他的女兒。
真是太卑鄙了!
三叔恨的咬牙切齒,聲音卻還是極力保持著穩定,“你們有什麼就衝著我來,放了我女兒!”
“嗬嗬!”電話那頭並不接話,而是低聲笑了,笑的三叔心底發麻。
“任老三,聽說你女兒才上高三呢,嘖嘖可真是花一般的年紀,長得那也是嬌豔欲滴,彆說我們這些兄弟看著都心動。”
對方汙碎的話聽的三叔渾身都在發抖,咬牙切齒道,“你們彆碰我女兒,否則我就報警!你們都得坐號子”
他希望自己威脅的話能讓對方害怕,然而到底天真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哄笑,繼而放聲大笑。
“弟兄們聽見沒有,這老頭說要我們坐局子,哈哈哈這可是我今年聽過最好聽的笑話”
“坐號子?任老三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太子黨什麼身份?知不知道我們尊貴的太子?
那是你見了,連給人提鞋都不配的存在!”
太子黨!三叔臉上的血色儘退。
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些人都是有權有勢,他根本就惹不起。
可是那關囡囡什麼事,這些人有什麼衝著他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隻要放了囡囡,我什麼都答應”三叔緊緊握著手機,咬牙說出這句話。
“任老三你夠爽快,我也不跟你廢話,隻要你現在在一小時內將拳莊轉入富少名下。
你女兒就能安然無恙,否則我可不保證我這些兄弟能做出什麼事來。”說完對方便將電話掛斷。
“喂,喂…”電話中的忙音都在提醒三叔,對方已經掛斷。
三叔連忙打電話去女兒學校,老師說她一小時離開,打電話也關機還正想問他
。
三叔最後的僥幸徹底被碾碎,臉上身上全是汗水,虛弱的拿起手機打給季風,“不好意思季風,你告訴你家小姐,這拳莊我不賣了,錢我到時候退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