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懼怕的,就是他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即使什麼都不做,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人頭皮發麻。
他,就是這樣一個,讓人提起就心寒的存在。
秦知微感官有些複雜,這樣一個人她其實並不想打交道,哪怕他眼下還沒有後世那般難纏。
但是就目前來看,方氏原本就是從經營商場開始,最好的合作夥伴無疑正是方臻。
而且…
如果方臻越來越強大,不用她出手方見舟都不會有出頭之日。
雖說她不追究,但絕對不代表可以看著他活的舒坦,若是不小小報複一下,怎能對得起她前世耗的青春。
轉眼間便想了很多,打了個內線將白辛叫進來,“就方氏,不過那方臻不好對付,你到時候注意些”
說完秦知微拉開椅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離開。
白辛的速度很快,拍板決定之後就給方臻的秘書打了電話。
“方總,RC那邊約我們明天下午見麵”秘書恭敬的敲開門,簡潔轉達電話的內容。
“嗯,下去”男人暗啞的聲音傳來,語氣更加簡單。
方臻抬起頭,一雙迷人的雙眸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他長的很出色,精致如同刀削般的五官分明,隻是身上的氣質太過冷漠。
身上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身材高大,微微鼓起的肌肉都在告訴眾人有些怎樣的爆發力。
他的麵色冷漠無情,看著人的時候散發著絲絲寒意,時而還能從裡麵瞧出一絲陰騖。
這是個一眼就能看出不一般的男人,也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重整方氏,又怎麼可能會簡單。
聽完秘書的話,他順手拿起旁邊的資料翻看,不是旁的正是RC的所有資料。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方臻絕對不打沒把握的仗。
相反,隻要抓住一個機會,即便不擇手段他也會抓住。
至於第二天方臻是怎麼跟白辛談判知微不知道,結果顯然是她想要的。
隻是白辛還是忍不住抱怨,“老板,怎麼那個方大少跟傳言中一點都不一樣?”
“哦?傳言怎麼說?”知微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辛組織了下語言道,“懦弱無能,無作為,要不然怎麼會被方家母子壓的出不了頭。
平陽皆知方家有個方二少,卻從來沒有聽過方臻的名字,方知秋死後還有不少人可憐方大少。
看來傳言也不可信,這方大少明顯就是一頭雄獅。”
確實如她所說,在這之前方臻的名字根本很少人知道,大家都知道方二少很受方知秋寵愛。
而方家大少,雖是原配妻子所生,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秦知微有些了然,恐怕在這之前方臻都在隱藏自己的能力。
因為不受寵,加上沒有實力完全與方知秋抗衡,所以他乾脆裝的無所作為。
直到方知秋死去,有人趁機作亂,才顯示出他的鐵血手腕,說到底這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對比知微並不是很感興趣,反正隻是個合作夥伴,隻要白辛不被賣了她是完全放任的。
掛斷電話,秦知微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扭頭卻瞟見那陰魂不散的人。
頓時咬牙道,“你怎麼跟來了平陽?”
阮林君還是那樣不吭聲,坐到她的對麵雙眼直勾勾望著她,半晌終於免開尊口,“你可以幫我”
什麼?
知微同學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這位同學咱們不是在討論,為什麼跟著她嗎?
等等…難道…
他的意思是,之所以跟著自己是因為可以幫他?
知微被自己的猜測給鬱悶到,抬頭望向那雙波瀾不驚的雙眸,那雙眼直白的透露著自己的想法。
這…她又不是救世主,隨便碰到個人也能找她幫忙?
雖然心中如此想,知微還是耐著性子問,“你想我怎麼幫忙?”
她想的是,不管對方說什麼都找個理由拒絕,然後就可以拒絕這個來曆不明的跟屁蟲。
這幾天,她總覺得有人跟蹤,卻原來竟是這家夥。
知微都快給逼瘋了,但是卻又毫無辦法,因為不管說什麼都仿佛是對!牛!彈!琴!
她這算盤打的啪啪想,哪知道阮林君從來不按常理出
牌。
聽到她的問話,原本麵無表情的阮林君眉頭都皺成川字,雙眼中露出一股迷茫,半晌呐呐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