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上船,風鈴兒又退步轉身,笑著打聽,“那個蔣公子,不好意思,能向您打聽一下麼,京城幾個月前,誰家辦了喜事啊。”
蔣權聽後,想了想,“京城最近幾個月辦喜事的”
身後的小廝提醒,“大公子,三公子不剛好娶了劉家二小姐麼”
“嗷,說得是啊,我怎麼把三弟的婚事兒給忘了。”蔣權拍了拍腦袋瓜,“姑娘。實不相瞞,最近京城辦過喜事的,就隻有我們蔣家,也就是我的三弟弟,他剛成婚,怎麼,姑娘突然問起了這個”
風鈴兒找人,就必須得問明白,她再重複道,“除此以外,還有人成婚麼”
蔣權搖搖頭。
沒有人成親,那就是說,這蔣家人興許會是自己的表哥。
她喜笑顏開地將蔣權望著,“那那蔣公子,你你可以帶我去你家麼”
蔣權一臉懵。
成毅公子的大哥耐心解釋,“是這樣,蔣兄,風姑娘的爹娘幾個月前,說是來京城吃喜酒。不過好久沒回去。她有些擔心,才來京城尋尋這不,京城幾個月,就隻有你弟弟成親,是以”
“姑娘,這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蔣權尷尬地笑了下,隨後又仔細地盤問道,“我三弟成親之時,親戚眾多,不知姑娘是哪一門親戚的女兒”
風鈴兒笑答,“風家”
風家
蔣權臉色發白,思慮了一下回道,“姑娘是說豐家吧”
風鈴兒以為自己口中的風同蔣權口中的豐是一樣的,是以點頭,“沒錯沒錯,我說得就是這個風家。蔣公子,你你能帶我去找找他們麼”
“嗬嗬,好,小九。幫忙帶姑娘去豐家”
小廝得令,點了點頭。
風鈴兒感激躬身,“多謝了”
結果那小廝還真以為風鈴兒是豐家小姐,便帶著風鈴兒去了豐府。
結果去了以後,風鈴兒發現豐同風大不相同時,她憋不住就哭了。
小廝奇怪地問,“風小姐,你哭什麼”
“我我不是豐家的小姐,我是風家的女兒。”風鈴兒指著牌匾上的豐字,“我說得是春風夏風秋風冬風的風,而不是豐收的豐”
小廝不認識字,聽不懂。
風鈴兒抬步往下走,“小哥,你回去吧,幫我謝謝你們公子。我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那小廝覺得莫名其妙,卻也隻能先行回府,把這事兒告訴大公子。
蔣權聽了這事兒,不由地驚了,“小九,風姑娘真這麼說了”
“是。風姑娘說,自己要找的人是春風夏風秋風冬風的風家,而不是豐收的豐。”
此話一出,蔣權卻嚇地站起來,看著身旁的家人,他懷疑道,“這位風姑娘,不會是”
說著這話,有人站起來,替他說了下去,“恐怕這位風姑娘是風侯爺家的女兒吧”
“風侯爺的女兒”成毅公子的大哥說著搖頭,“不可能啊,風姑娘在村裡生活,甚至還嫁了一位村中大夫。若是”
二弟蔣青思慮著回答,“聽說風侯爺多年辭官,帶著一家人隱居田園了。說不定這位風姑娘就是就是那風侯爺的女兒呢,風家二姑娘不是被陛下提為公主了麼,那這位風姑娘”
風鈴兒走在街上,好生無趣。肚子餓了,吃了碗麵,就先去聽了一回書。
這說書的道,京城風侯爺突然返京,沒過幾日,就離奇病逝。
還道其老夫人,夫人乃至妾氏都離奇消失,不知下落。
風鈴兒聽著,好奇問了,“這風侯爺突然返京做什麼”
“這你都不知道,風侯爺同馮家將軍馮遠是拜把子兄弟,馮家背上了叛國罪名,他突然回來。肯定是為了兄弟啊。”那人同風鈴兒擺談著,突然壓低聲音,“其實雖然都說風侯爺是病逝的,但是我還聽彆人說啊,這風侯爺是因為給馮老將軍求情,自儘於大殿前的。”
風鈴兒聽後,害怕地握緊了手,“那那這侯爺也太可憐了吧”
“可不是麼,人家明明帶著自己的妻女隱居田園,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兄弟,恐怕也不會回來吧”
隱居田園,四個字,讓風鈴兒禁不住哆嗦
她小心翼翼地打聽,“小哥,這位這位風侯爺全名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