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汐半挑眉,“既然是給女人治病,你就不害怕為夫也給其他的女人治病”
言外之意,是想從風鈴兒的口中,得知對方會不會吃醋
風鈴兒哭笑不得,“我這麼大的人了,還吃這份醋,不累的麼”
楚晨汐興趣缺缺,懶洋洋地揮了揮手,眼底眸光瀲灩,“好吧,為夫就在鈴兒的鋪子裡做下去了,逢有女患者上門,來者不拒”
“哎,我現在看你,愈發”接下來的話她卻沒有說下去。
“愈發怎麼”楚晨汐靠近,雙手攏著風鈴兒的手指,語聲低低,“為夫不是曾經的楚晨汐了,鈴兒,我知道你明白。”
她怎麼不會明白前世,今生,她都想了起來
唯獨前世的夫君,他的性格,她卻忘得差不多了
“真正的你,是現在的你吧”風鈴兒渾然不覺地問出了這麼一句,“田水村的晨汐不是現在的晨汐”
“不能這麼說。”楚晨汐合著眼睛,吻了下風鈴兒的眼,“無論是前世,還是田水村,為夫都有一處沒有改變的地方。”
風鈴兒好奇又納悶,“是什麼”
“深情隻能給一個人”楚晨汐異常地認真,“除了鈴兒,還是鈴兒。”
風鈴兒自愧不如,“可惜,我卻忘了你。”
“為夫了解”楚晨汐下巴貼著風鈴兒的發梢,“我不介意。”他再發現門口人影在晃,房門快開時,迅速坐回了凳子,嚴肅地望著風鈴兒拇指上的銀針,“姑娘現在可覺得好些”
了字一出,房門推開,蔣老太太攜著薛母進了屋子。
“依依啊,你身子如何了”著急上心的蔣老太太,一進屋子,就看向床上靠著的風鈴兒。
風鈴兒眼波裡藏了一絲溫軟,嘴角因為剛剛聽了情話,留了一絲笑,瀲灩眸光,溫柔體貼,“外祖母,依依沒事兒。”她作勢要起身,被蔣老太太一把按住了。
楚晨汐見自己夫人身旁這位老婦人,眉眼柔和,十分和善,便自覺地拔了銀針,開了藥方,就退出房門,同胡氏等人告彆。
“友兒,給大夫拿錢”胡氏揮動著扇子,嘴裡訕訕一笑,“你依依妹妹是棵搖錢樹,哪怕是再金貴的藥,也得用上。”
四公子蔣友不喜聽這話,“母親。您說什麼呢”
“不喜歡聽啊,那就彆聽。不過母親是實在人,我說得話,你一定能夠明白”愉悅地揮動著扇子,扭動著屁、股,離開了。
身旁的老媽子跟著一路,進入房間。
四公子蔣友傻乎乎地愣在欄杆處,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妹妹,蔣汐和蔣梅。
“母親為什麼這麼想”
蔣汐樂嗬嗬地回答,“事實情況如此啊,自從依依妹妹來了以後。大哥的生意就沒有出過任何紕漏,或許就是這個理由,母親覺得依依妹妹很重要吧。”
蔣梅拉了蔣汐一把,“少說一句話吧,走了”
“哦。”
人都走了以後,四公子蔣友才伸長脖子看著合上的房門,心思沉沉地想了許久,最終也帶著小廝離開了。
丫鬟小芽捧著熱茶行到風鈴兒的身邊,伸出手去,將杯子遞出,“哪,喝茶”
風鈴兒伸手接過,臉上還帶著興奮的紅暈
丫鬟小芽納悶地問,“姑娘,這是被大夫治好了麼,怎麼,不疼了”
風鈴兒吐舌,意味深長,“嗯,那位大夫紮針的本事兒大,不疼了。”與其說,不疼,還不如說是因為內心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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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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