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戰勝不了魔,超越不了愛(兩更合並)(1 / 2)

山中田園 盼希 8394 字 8個月前

其實風鈴兒並沒有想過,讓齊木一輩子跟著自己,隻能聽從自己說的話。

她對齊木如此,僅僅是因為齊木看不慣,所以她也就想要讓齊木自尊心受一下挫。

然而,沒想到地是,齊木會這麼排斥長公主的賞賜。

他在得知長公主像送禮物一般賞賜給風鈴兒以後,就發了幾次火。每天在倉戶司要死不活,看著風鈴兒,也繞道走。

這日風鈴兒在路上偶遇沈家幾位公子,得知自己的夫君不知為何受了刺激時,急急忙忙地把長公主交代的任務安排了下去,準備離開倉戶司。

著急離開,卻被醉得一塌糊塗的齊木伸手阻攔了。

風鈴兒剛開始還是和顏悅色地說話,不想他突然發起酒瘋來,這可把風鈴兒氣得不行。

“你不給我做事兒,沒有人攔你,走就是了”風鈴兒冷目看著他,“讓開,不要耽擱我的時間”

“不許走,蔣依依”齊木眼神裡帶著冷漠的異樣,“告訴我,你到底來咱們倉戶司有什麼目的說,你有什麼目的”

風鈴兒不想被對方流暢,語氣更沒好話,“滿口胡言”

“說,說清楚再走”齊木身形一轉,就抽掉了倉戶司兄弟手中的長劍。

“司主一職是長公主給的,你有什麼不滿意,可以直說”風鈴兒無視對方手中的長劍,自己走自己的。

齊木那唯一壓抑的憤怒突然噴發而出,刹那間,對方手中的長劍就停留在了風鈴兒的脖子上。

下意識地,削掉了一根頭發絲。

“我說了,讓開”

香客和鐵壺等人急忙勸阻,“司主,司主,您彆同齊木他一般見識,他喝醉了,喝醉了。”

“我我沒有喝醉,我我清醒得很。各位兄弟,你們不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麼,這個女人隻是一個柔弱千金,可為什麼她又能騎馬,又會武功。心思縝密,不下咱們,若說她去到長公主身邊,沒有什麼企圖,誰信哈哈哈哈遺憾啊,就算司中的兄弟都被你蠱惑,我我也不會相信。”

風鈴兒心想,若被這人一直攔阻,自己就不能第一時間知曉夫君楚晨汐的情況。可是如果發火,把這醉酒的齊木痛打一頓,可能還會讓司中的兄弟寒心。

思來想去,風鈴兒急了,上前,重重地給了齊木一巴掌。

她罵,“齊木,一個男人,應該敢作敢當,如果你因為被長公主當成賞賜送給我,那你大可不必在我跟前發火。長公主的命令又豈是我能左右的”

“你胡說,蔣依依,若非是你求情折、磨我,長公主又如何會下出這樣刁鑽的命令做了錯事兒,卻不敢承認,你居心何在”

“是,就是我讓長公主將你賞賜給我的,那又怎樣成為司主,按道理來說。你應該聽從我。可你從認識我到現在,就一直心不甘情不願”

“所以你就”

“報複你啊,怎麼樣”風鈴兒近到齊木的跟前,不怒自威的表情,“這是一個要人命的要求麼,損害了你什麼麼沒有,齊木,我不過就是和你打趣罷了,你既然怨憤,可以不在我跟前。反正,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要你做什麼,不是麼”

“你”齊木氣得牙齒打顫。

風鈴兒繼續惹惱道,“在我身邊,想給我做事兒的人不可計數,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了不得的香餑餑麼”

齊木被氣地發吐。

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風鈴兒不再說話,鎮定自若地走了。

風鈴兒總以為,自己能夠平心靜氣地處理這個麻煩,畢竟,她不可能同一個醉酒的人糾纏。

但是她生氣了。

隻有她自己知道,為何如此生氣,隻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住著一個人。

楚晨汐

你現在怎麼樣

到底傷成什麼樣了。

沈家三位公子僅僅嚴肅正經地告訴他,楚晨汐出了事兒。卻始終沒有跟她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種感覺,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她就發現了是哪裡不對勁兒。

著急地從茶樓裡離開,直奔沈府。

守在府門口的三兄弟,沒有從正麵帶著風鈴兒前去,而是謹慎小心地給風鈴兒帶了路。

府外的路。

沒有人阻擋。

密密竹林裡,風鈴兒站在那裡。

在看到自己夫君的模樣時,她方寸大亂。一回頭,就惡狠狠地對著三人喊,“你們你們憑什麼拿繩子綁著他”

沈家大公子沈浩南搖搖頭,“我們也不想,可是可是實在沒有彆的法子。依依姑娘,他在戰場上,情緒不受控製,為此還傷了好幾個將士”

情緒不受控製

聽到這句話,風鈴兒震驚,“你們說什麼,他他怎麼了,情緒不受控製,情緒情緒怎麼會不受控製呢”

“父親說,千塵某天晚上見了一個人,就變成那樣了,脾氣性格都很怪。”沈浩東輕輕地摸著自己的手指,內心害怕,“那個依依姑娘,這繩子也不是咱們綁的,是他害怕自己情緒失控,所以才囑咐我們將他綁起來的。原本打算把這事兒告訴父親,讓他定奪。可千塵要求,我們不能把這消息給透露出去。是以”他耷拉著腦袋,有些氣餒,“依依姑娘,我們是看他情緒低落,所以才急著找你來的。”

袖子下的手,努力地按了按,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暗暗想道。自己的夫君,一直以來,就有會發、魔,情緒不受控製的情況。他們這麼做,無非是不了解。所以她沒有理由去大加責備

想到這兒,她回頭看了三人一眼,感恩道謝後,便邁著步子,急匆匆地走到楚晨汐的麵前。

楚晨汐雙腳雙手全用粗壯的木繩捆住,發絲淩亂地耷拉著兩肩。

臉上蒼白,沒有一點兒起色,嘴唇有些乾。

其實,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希望傷害人,他可以輕輕鬆鬆地解開這些木繩。就好像,她意料之外的武功,突然奇跡地在自己夫君的身上上演。

淚水婆娑,不斷線地掉落下來。

“晨汐”她擁抱住對方,語聲很小心,手指緊緊地抓著他肩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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