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們就把它滾回家吧!”
風鈴兒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小兔子,因為抱不動南瓜,所以最後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南瓜滾回家。
由此,風鈴兒以為,那他們抱不動野豬沒關係,也可以采取這樣的辦法。
把野豬滾回家。
“這兒路道不清不楚,能夠滾回去麼?”楚晨汐表示懷疑。
風鈴兒看了看背簍裡不能舍棄的藥草,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野豬,一咬牙,堅決要做。
最後,野豬在夫妻二人無數次的翻滾下,挪一次,走一節。雖然中途也有過人沒站穩,跟著野豬一起摔地現象。
但好在夫妻二人,其利斷金,總算還是安然無恙。
風鈴兒的胳膊擦傷了幾回,本來楚晨汐執意自己來拖的,可路道太險,她擔心自己的夫君受傷,所以就一人聰慧地翻滾著野豬,把野豬與眾不同地‘搬運’回家了。
因為家在半山坡,沒多重,是以野豬跟著自己一到家,就要被拔毛。
狗狗二白蹲坐在地上,看風鈴兒嫻熟地拔豬毛。
楚晨汐坐在一邊,無所適從。大概是在想,自己娶回來的妻子,真真是與眾不同地很嘞。真真不是一個需要倚靠男人生活的女人?
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小慶幸。
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他這樣想。
“鈴兒,我來吧!”
“不用,我拔毛,高興。”風鈴兒笑著回答,“晨汐,你坐著,幫我把藥草理一理,過幾天我要做洗發水去賣?”
“鈴兒如此著急做什麼?”
風鈴兒抬高手臂,氣勢恢宏,“很簡單啊,掙錢。讓自己的生活質量有所提升。連帶著讓家人奔上全麵小、康水平!”
“小康?”楚晨汐不明白,“那是什麼?”
“嗬嗬,就是指生活得特彆幸福,特彆好。”風鈴兒補充了一句,緊跟著又催促,“好啦好啦,晨汐,你趕快做了,我這野豬的毛也快拔完了哦。”
楚晨汐看妻子乾勁兒十足,也挺高興,於是也不摻和風鈴兒做事兒了。
……
晚上的時候,母親雲氏和二姐風韻過來看風鈴兒和楚晨汐。
剛走到門口,狗狗二白就興奮地汪汪直叫,甚至用嘴巴開了院門,迎接兩人進來。
剛進,就瞧見妹妹風鈴兒借著嫋嫋月光,在拔毛。
“天哪,鈴兒,你在做什麼?”
風鈴兒拿起菜刀,笑嘻嘻地說,“今兒個早上,我陪晨汐去山上采藥,碰到了野豬。我們和二白合力,將野豬給殺死了。”
“野豬?”二姐風韻蹲身,認真地瞅起來,激動又佩服,“真厲害,鈴兒,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把這麼壯的野豬殺死。”
“我就是一個補刀的,撂倒野豬的是晨汐呢,還有二白。”風鈴兒眉眼笑著誇讚道,“二姐,你知道麼,殺死野豬容易,把野豬搬回來不容易嘞。這野豬,少說也有三百六十斤。”
“是麼?”二姐風韻打量著野豬,狐疑地問,“那你現在把它的毛拔光,是為了……”
風鈴兒一聽,反問道,“當然是為了賣錢,不然我能做什麼?”
“賣錢?”
“沒錯!”
風鈴兒拔著毛,笑嘻嘻地同二姐風韻道,“二姐,明日晨汐要去鎮上給人看病,你要不跟我一起去賣野豬吧?”
二姐兜著袖子,有些煩心,“賣倒不是問題,隻是鈴兒,我有些擔心我們搬不動它。如果搬不動,這野豬可能連鎮上都去不成。”
風鈴兒想了想,撅著下巴,“這樣啊,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