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跺腳,“老頭子,我告訴你,你不關心兒子,我關心。兒子是我身上的一塊肉,他要出了事兒,我跟你急!”一生氣,就伸手推將人推開,“讓開,我要給族長看看,這風家的人有多麼鐵石心腸,竟然陷害我那老實的兒子?”
說了這話,用胳膊肘一把將自己的老伴兒推開,徑直帶著人進了屋裡。
床上的牛三的臉色泛白,看上去非常地虛弱。風鈴兒看了一眼,就判斷對方是上吐下瀉,身子有些虛脫。
“牛三吃飯了麼?”
“都已經成這樣了,怎麼吃飯,風鈴兒,我沒想到你心這麼狠,竟然對牛三下、毒,怎麼說,來這田水村,也是我家給你分了田地,你不感恩便罷了,竟還……還害我兒子。”如果說花婆騙了人這麼多回,那麼這次她就不是假裝。
母親擔心兒子的眼淚是偽裝不出來的。可她說得話卻著實叫人氣憤。
“嗬,好笑。分田的錢,你都收了,好意思提這事兒?!”
吐嘈了一句,風鈴兒就挽起袖子,走到床跟前,瞧了牛三兩眼,而後才看著自己的相公楚晨汐,“晨汐,看樣子她是食物中、毒了?”
“不錯,的確是吃壞了東西。”楚晨汐坐到床畔,抬手捏著牛三的手腕看了看,而後又查看了一下牛三的舌頭。
做完這些,他才看著風鈴兒說,“鈴兒。這跟上回我們救的那些吃錯了東西的人沒什麼兩樣?”
風鈴兒一聽,連忙說,“那我去倒點兒鹽水來?”
“嗯。”楚晨汐點頭同意了,隨之又用手中銀針,紮在對方手指穴位處。
等著夫人風鈴兒將鹽水端過來,他才將銀針取下來,給對方灌入口中。沉思片刻,向花婆打聽,“花婆,人命關天,還望你能據實回答。當日牛三回來後,吃過什麼?”
花婆支支吾吾地說,“也沒吃什麼啊?不過就是我洗衣服的時候,在河裡碰到條魚,抓回來,給牛三做了頓飯。我兒子從小吃魚,也沒見出現過這種症狀。”
“魚,什麼魚?”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魚?”花婆翻白眼。
牛伯走進來,配合地說,“是……是鰹魚。她帶回來時,我仔細地看了。那魚像個紡錘,身上又沒有鱗,腹白,背蒼黑。想來是鰹魚無疑了。”
“鰹魚?”楚晨汐聽後,不由地一怔,“那你可在鰹魚中加了什麼?”
牛老伯又搶著回答,“這不聽牛三說鐘靈毓秀書院的南瓜羹很好喝麼,孩子他娘便從地裡摘了南瓜,同那鰹魚一起下在了鍋裡,所以……”
一聽鰹魚,站在旁邊的風鈴兒嚇傻了,這鰹魚也叫木魚,金槍魚的一種,它如果和南瓜同食,則會導致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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