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就是大夫,我倒是可以讓他給秦叔治治。不過,你冤枉我弟弟那事兒?”
嚴氏痛苦地磕頭,“我的錯我的錯!”
“對啊,你的錯。”
……
後來,風鈴兒找了相公楚晨汐給那秦叔看了病。
楚晨汐料想一個骨折的人,堅持不了這麼久,所以便替對方查看了下。
這一看,才發現,秦叔不是骨折,而是脫臼了。
“他手隻是脫臼了,不妨事。”楚晨汐將對方的手臂抬高,用力一拉。
再拿銀針紮了紮,看著滿頭大汗的秦叔,好心囑咐著說,“不要緊,我開點兒藥,吃了以後,休息一兩天就沒事兒了。”
嚇破膽的秦叔聽到這話,喜上眉梢,甚至有些難以置信,“楚神醫,你的意思是,我的手還能用?”
楚晨汐那清朗幽幽的眸光微微一轉,臉色帶著冷意,“可以。”
回答地簡潔,臨走前,又留了些治傷的藥草。
在門口等待的風鈴兒見相公出來,忍不住絮叨地問,“秦叔怎麼樣了?”
在見到自己夫人後,他那略帶冷意的臉忽然掛上一抹如日的暖,“不嚴重,隻是脫臼了。”
“脫臼?”風鈴兒瞪大了眼睛,當明白過來時,又忍不住笑了。拍拍胸脯,道了句還好。她就徹底放心了。
作為家裡唯一的頂梁柱,如果胳膊斷了,那嚴氏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兒子和丈夫都會成為她後半生的累贅吧。
那她的人格還不知道崩塌到什麼地步。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風鈴兒臨走時,將一百二十文交給嚴氏,說自己買下那隻小羊。
嚴氏為自己做的荒唐的事兒感到後悔,但她好麵子,沒有當麵道歉,隻不過在風鈴兒說到賣羊的事兒上,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花婆和嚴氏兩家鬨騰的事兒,最終都以鬨劇告終。風鈴兒和相公楚晨汐的做法,在鄉裡倒是傳遍了。
之後,進鐘靈毓秀書院學習的孩子就愈發地多了。
風鈴兒也才籌劃著,如何趕緊掙銀錢,擴充自己的院子。
最後重新蓋新宅子。
但蓋房子,沒有熟人,又沒有銀錢是不行的?財力和人力兩方麵都不占,這就有些可憐了。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裡一處拱橋。
兜著手,正打算四處轉轉,想想轍呢,就看到了圍擁在岸邊的人群。
嘰嘰喳喳,熱鬨得很。
“喂,胡嬸,他們在看什麼呢?”
“哦,隔壁村的付財主掉河裡了。”
“河裡?”風鈴兒驚詫,“那趕緊救人啊?怎麼都愣著,不送去看大夫?”
“好像人死了。”胡嬸捂著嘴巴,“已經有人去報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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