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土豆被對麵的酒樓截胡,可讓成毅吃驚不已。
晌午,他就火氣直冒。
“雷管家,你說這風姑娘是不是覺得我們酒樓不合她心意,所以她換了地方啊”
雷管家連忙搖頭,及時阻止主子的這種想法,“公子,不能夠。這風姑娘不是不信守諾言的人,而且她要是真不想在酒樓裡乾,怎麼可能會跟你說後天還來呢,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那我們對麵那酒樓”
“一天看我們酒樓做生意的人,進進出出那麼多,誰不會透露風聲呢”雷管家分析道,“我們現在最主要地,是等風姑娘明天來了再商量。”
成毅聽雷管家這麼說,心中的火氣也就暫時放下了,沒錯,那風鈴兒姑娘,看起來也不是一個不信守諾言的人。
他應該相信其中另有隱情。
回來的那一天,風鈴兒便看見自己的相公在院子裡整理藥草。
細細一瞅,她略覺古怪,才好奇地問那是什麼藥草。
楚晨汐伸手掐了一塊,放到風鈴兒的手心,“鈴兒不是說喜歡迷迭香麼,這不,為夫替你找到了”
“啊,太好了,拿這個藥草和那鼠尾草配合著一起洗頭最好了。”風鈴兒當天晚上就洗了兩株迷迭香和鼠尾草,將它們研磨成汁水,然後用小罐子裝好。
為了體驗一下,風鈴兒特地拿汁水洗了洗,發現洗後,頭皮非常乾淨,而且清涼舒爽。
洗完後,又燒了熱水,給相公楚晨汐洗了洗。
楚晨汐坐在跟前,風鈴兒替他梳著頭發。
炎熱的夏天,這麼一洗,心情也不那麼煩了。反而覺得很愜意。
“鈴兒配地這洗發水,倒是彆致。”楚晨汐偏頭望著風鈴兒,覺得自己的夫人思想獨特。
任何時候,都能有新奇事務出現,可叫她好生歡喜。
“那是當然,我以前可都是要用好一點兒的洗發乳和護發素的。”風鈴兒抖出自己在現代的時候,那安逸的洗頭生活。
楚晨汐聽得糊塗,卻也沒多問。在他的意識下,也是想著夫人口中的這洗發乳和護發素就是這鼠尾草和迷迭香類似的藥水吧。
相公楚晨汐清炒了土豆片,然後喚風鈴兒吃飯。
吃著吃著,狗狗二白突然狂吠起來。
“有人”夫妻倆同時警覺地出去看。
原來,是胡嬸突然帶著幾個女人來了。
她們的麵色苦惱痛苦,一上來就握住楚晨汐的手,希望楚晨汐能想辦法,治治她們的病。
楚晨汐看著幾人,不解地問,“幾位大嬸得了什麼病”
一大嬸用力地抓著腦袋,麵色煩躁,“我這頭皮癢得厲害,隔三差五,癢得難受。昨晚,拿手撓,還撓出了血。”
風鈴兒走近,打量了那幾個婦人的頭發,發現她們頭發乾枯分叉,還多油。
“哦,是頭皮問題,蟎蟲太多。”她隨意看了兩眼,小聲告訴楚晨汐,讓自己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