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公楚晨汐賣關子,她也跟著賣關子,把自己從胡嬸那邊收的那幾百斤土豆,準備賣到酒樓裡,從中她掙的一部分錢,給胡嬸,剩下的錢,算自己的。
那麼多土豆,努力一下,一定能夠掙到十兩銀錢。隻要十兩銀錢賺到了以後,她就可以把那雙靴子,給相公楚晨汐買回來。
對,隻要耐心等到後天。
回去後,風鈴兒將二兩瘦肉拿出來,楚晨汐就著土豆,炒了一盤菜。
端出來,就著做的白米粥,吃了晚飯。
狗狗二白也榮幸吃到了米粥和土豆瘦肉片,所以它顯得異常開心。
風鈴兒夾了一塊肉到楚晨汐的碗裡,交代道,“晨汐,多吃肉。”
夾菜的時候,二人是同時想到對方的,是以,風鈴兒碗中也有一塊肉。
夫妻倆互相望了一眼,心滿意足地繼續吃飯。
真真其樂融融。
晚飯過後,楚晨汐要研究藥草,碗風鈴兒就悄悄洗了。等到楚晨汐做完事兒,去涮碗的時候,發現鍋裡的碗已經不在了。
“鈴兒,碗呢”
風鈴兒坐在床頭,喝著熱水,“洗了。”
“這種事兒我來就行了。”
風鈴兒解釋,“我看你太忙了。”伸出一隻手,“再說我好手好腳,這種事兒也可以做。”
楚晨汐溫暖地笑了笑,走近,叮囑對方,“裙子都濕了,快換下來。”
“好。”風鈴兒瞥了他一眼,“你也是。”
“嗯。”楚晨汐看著風鈴兒盯著他脫衣服,一時有些害羞,轉過臉,不好意思地解腰帶。
媽呀,晨汐比我這個女的還害羞
“晨汐”
背著身解扣子的楚晨汐應了一聲,“嗯”
“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楚晨汐聲音更加溫和,“鈴兒想問什麼,就問吧”
“在酒樓裡炒菜的廚子一般多少銀錢”
楚晨汐忽然凝眸,“鈴兒想問的是成毅公子的酒樓裡,廚師每月多少銀錢,對不對”
“嗯。”
“少則八兩,多則十兩。”楚晨汐還是背著身,“但倘若是小店鋪酒樓,三兩都多了。”
風鈴兒一聽,又補了一句,“上回你去當廚子,他給你多少銀錢”
“十兩”
“十兩”風鈴兒不敢相信。
若不是和成毅公子鬨了那麼一出,隻怕家裡也不愁吃穿了。
因此,她這才明白,自己當初要求每個月二兩銀錢,是多麼地愚蠢。
但是她愚蠢沒關係,這一次自己招的那幾個人,銀錢可是不能說少了。不然,也就算禍害了彆人。
見夫人半晌沒動靜,楚晨汐迅速拿了衣褲換了。
走到跟前,他撐著床,看著風鈴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風鈴兒傲慢地把頭蹭過去,“當初我說我每月二兩銀錢的時候,你是不是在笑話我啊”
楚晨汐摸了摸風鈴兒的頭發,“怎麼會呢成毅公子是大戶人家的商人。你剛去酒樓,工錢要求低,對方必然不會雞蛋裡挑骨頭。況且我的鈴兒過於聰慧,你每日如此辛苦地替他謀生意,說不定,以後他會更加器重你,你的那不堪入目的工錢也會隨著你的努力,而得到增加。畢竟聰明的人都有一雙聰明的眼睛。”
相公的話,讓風鈴兒受教了。同時好奇地發現,她的相公,貌似不隻是神醫這麼簡單。
人情世故如此懂就不說了。
在各方麵還有這麼大的涉獵,真是奇才。
風鈴兒表示,不知道的,還得多問。
誰呢
自己的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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