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俊才打算把徐瀚儀拖到一旁細說時,叮的一聲,電梯又跑出來一個學員,也是除了苗怡樂和林桐之外的最後一個女學員。
她一跑上來,便大聲呼喊道“不好啦!門口有人鬨事啦!”
此言一出,張俊才等人頓時一驚,徐瀚儀更是連心裡那點失落都顧不上了,上前一步連忙追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來踢館?讓我去會會他!”
一想到自己可以大展身手,徐瀚儀原本心中那點小鬱悶瞬間便拋到天邊去了。
“啊?不是不是!”
那女學員愣了一下,趕緊解釋道“是有一群人跑過來說我們武館的人持強淩弱,把他們全打傷了,現在要我們賠錢還要給他們賠禮道歉呀!”
徐瀚儀頓時摸不著頭腦,自從武館搬過來之後,咱們一群人天天都呆在武館裡練功,怎麼可能跑到外麵去持強淩弱?
再說咱們師兄弟裡也沒有那種人呀!
然而,張俊才卻微微皺了皺眉頭。
莫非是……
“來的人有幾個?聲勢很浩大嗎?”
他沉著冷靜地問道。
那女學員連忙應道“有十幾個人的樣子,關鍵是他們好像還帶了記者,看起來是有備而來。現在行政部的員工正在外麵攔著呢。”
張俊才不再發問,直接邁起腳步便踏進了電梯直奔樓下,剩餘的人看著他這麼匆忙的樣子,紛紛感到有些疑惑,唯有徐瀚儀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麼,皺起了眉頭,也從另一架電梯裡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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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武功就能打人嗎?沒天理呀!”
“看看我們身上這些傷口,全都是你們武館的人打出來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叫你們館主出來賠禮道歉!”
武館大門外,一群人正杵在廣場上大喊大叫,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身上穿著破舊而單薄的衣服,在這個深秋季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外露的肌膚上,有著十分明顯的淤青,但一個個扯著嗓子呐喊中氣十足的樣子,倒是看不出傷的有多嚴重。
幾名黑西裝大漢堵在門口,那壯碩的體格讓他們完全沒有闖進去的機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強行驅散這群人。
一方麵自然是因為,這些都是普通民眾,他們不能暴力驅趕;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在他們身邊,還圍了一圈人數相近的記者,一個個舉著鏡頭拍個不停。
一名安保隊長沉聲說道“先生,你不要再在這裡胡言亂語,更不要在這裡鬨事。如果你真的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武館的人打傷了你,那也請直接報警處理,在我們門前吵鬨是沒有用的!”
一個皮膚黝黑、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跳著腳大喊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報警嗎?報、儘管報!今天要是不把你們告到破產,哪對得起我這一身傷!”
安保隊長頓時齜了齜牙,感到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