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這位仙織閣閣主的脾氣也不好,不過隻要遇見了晏寬公子,她就會昏頭。
所以顧知非並不擔心自己暴露後會被為難,隻要她有晏寬公子的消息,在仙織閣閣主這裡,就會是上賓。
她輕咳兩聲,引得裡屋人注意。
仙織閣閣主是金丹期巔峰實力,差一點就能突破金丹邁入元嬰,故她放心將所有侍從都支出去,沒有人留下。
畢竟沒有哪位道尊會這麼沒品,跑來萃仙閣大鬨。
可她錯了,來者沒有任何氣息,就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識海之中,似乎憑空出現。這讓仙織閣閣主不由得警惕起來。
尤其進來的還是個孩子。
這些年的後輩有為者層出:修仙者出了兩個十八歲金丹,名震天下,修魔者出了一個豔玨引得眾人圍剿,指不定還會有什麼離譜的修行者,她不得不謹慎。
“小友這是......”
顧知非笑:“我知道閣主在尋公子寬的消息。”
仙織閣閣主卻打量了她一眼,忽然道:“你就是昆侖派那個賢者?”
她這樣一句話,叫顧知非想好的說詞全部亂掉。
細想之下,又不覺得稀奇。
畢竟仙織閣當時也有人在昆侖派,知曉這消息並不稀奇。再者,賢者的出現不一般,修仙界恐怕不少人都已經得到了消息。
對於顧知非來說,有名不是件好事,她已經開始頭痛了。
“這不重要。”顧知非試圖找回她想要的節奏,“我是想和你做筆交易。”
仙織閣閣主卻歎氣:“我曾派人去靈山想要拜訪,可靈山禁製未解,我的人上不去,這才未嘗與你見麵,說吧,你說的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