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得,您就像上的娜梅莉亞之星一樣明亮,那個女人要是有您十分之一漂亮,我們的......”
“咳咳咳......”黑發憨厚青年悄悄拉了他褲腿幾下,輕咳幾聲。
“喔,抱歉,在下失禮了。”英俊青年溫和笑了笑,又轉頭看向裡斯女奴,問:“讓美麗的姐插隊,我們也能接受,但你至少給個理由吧?”
“你們帶著禮物來拜見寡婦,而寡婦想見蕾拉祭司,這個理由夠了嗎?”
“呃......”
金發青年怔了怔,明白了奴隸女孩話中的意思,很快他又笑起來,看向丹妮道:“原來你叫蕾拉,還是一名祭司。”
丹妮隱晦瞥了眼把臉隱藏在兜帽下的巴利斯坦,猜想他一定早看出對麵三人來自維斯特洛。
“你們是多恩人?”她咬了一口裹了細麵的炸蝗蟲,含糊不清問道。
這個異世界,夜晚除了月亮,西北方向有一顆明亮的白星最引人注目,丹妮晚上閒著沒事乾、隻能看星星看月亮的時候,還曾懷疑它是三體星係中的一顆超遠恒星。
就像中國古代文學者口中的西方白虎七宿之參宿,希臘人將它歸為“獵戶座”。
這個世界也一樣,種族不同,文化不同,對那顆白星的命名也有所不同。
姬琪叫它“侍女星”。
嗯,太陽是馬神,月亮是馬神的老婆,白星是服侍“卡麗熙”的女仆,就像姬琪自己。
安達爾人選擇空除月亮之外最明亮的七顆星星,按照七神的名號命名,白星被稱作“老嫗之星”,為黑夜中的迷路者指引方向。
多恩受洛伊拿文化影響最大,白星叫作“娜梅莉亞之星”,其尾部那條乳白色飄帶就是娜梅莉亞帶領的一萬艘船。
“我是多恩酒商之子。”黑發穩重青年瞥了奴隸女孩一眼,才對丹妮解釋道:“吉斯卡利酒是世界公認的劣酒,我們家上好的多恩佳釀,也許能在阿斯塔波賣出個好價錢。”
“有想法。”丹妮點點頭,有撚起一隻肥大蝗蟲塞進嘴裡,低聲對旁邊白騎士:“你試試,雞肉味,但更香更酥。”
奴隸女孩忍了幾忍,終於開口道:“今時不同往日,龍......那個女人釀造了一種極品烈酒,連瓦蘭提斯酒商也偷偷跑去購買呢!”
“喔,那我們更應該去瞧瞧了。”金發青年笑嘻嘻道。
“隨你,”奴隸女孩側頭向西北角看了一眼,“下一個輪到你們,記住,準備好禮物。”
丹妮與巴利斯坦聞言站起身,見到回廊上有一個女仆在向裡斯奴隸招手,便明白見寡婦的時候到了。
“我們也需要準備禮物嗎?”丹妮抽出絲巾一邊擦去嘴邊油汙,一邊問道。
奴隸女孩想了想,道:“一般人見寡婦都是有事相求,不過寡婦並非貪圖客饒錢財,很多饒帶來的禮物還不值十個銅板。”
“唔,我明白了。”丹妮若有所思,禮物更多表明對水邊寡婦的尊重,那位床奴出身的寡婦繼承了丈夫家產,錢多得花不完,缺的也隻有尊重。
想到這,她不由悄悄把左手腕上的貓眼石手鏈解了下來。
“啊——”在回廊上沒走幾步,大廳西邊角突然傳來女孩尖細嚎叫,接著是一群酒客起哄的笑聲。
“矮冬瓜,乾她!”
“哇喔,侏儒打架。”有水手一邊吹口哨,一邊拍巴掌。
進入大廳,透過稀疏圍觀人群間的縫隙,丹妮驚愕看到杯盤狼藉的青石板地麵,提利昂一身油汙,正與另一個侏儒滾做一團。
一個打扮成男饒女侏儒,酒水潑濕了她的灰色衣衫,胸膛印出一個饅頭的影子,另一個饅頭則因為提利昂使勁拽她衣服,而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夠了!”櫃台後麵衝出一名高大中年人,應該是店主,或者大堂經理。
他提著棍子在兩人腦袋各敲了幾下,又一把將壓住女侏儒的惡魔提在半空,侏儒被衣領勒住脖子,漲紅了臉,掙紮著胡亂蹬腿。
提利昂的同伴,那個很像學士的哈爾頓,急忙過來叫喊:“放下他,你要殺了他嗎?”
可瓦蘭提斯人剛將惡魔放下,地上女侏儒一個軲轆爬起身,好似一頭發瘋的母牛,一腦袋頂在提利昂胸口,一下子把他頂得撞倒一張桌子,碗碟“嘩啦啦”落在地上,可憐的惡魔,一頭金發都被湯汁淋濕了。
女侏儒還不打算放過他,雙手撐地爬起來,“嗷嗷”叫著衝過去,用力騎在惡魔胸口,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臉頰、眉梢、額頭。
打得他唇破眼腫,一張缺了鼻子的醜臉越發畸形醜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