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坦尼斯把目光轉向紅袍女,她才是專業人士。
梅麗珊卓眸中閃過一道紅光,點頭道:“該去看看,我懷疑長夜堡有控製長城魔力運轉的神器。”
......
“嘶嘎——”兩條龍疲憊鳴叫一聲,縮回丹妮意識海。
“行了,你該回去了。”門神幽幽道。
“嗨,讓我喘口氣再說。”丹妮氣定神閒,指了指頭頂上的“花”,問:“冰與火之歌是怎麼回事,我並沒掌握生死之力呀?”
“你隻是有潛力,距離掌握冰與火之歌還有很遠、很遠的一段路要走。也許,你無法走到儘頭。”門神道。
“那就幫幫我唄,我的綠先知冥想法還不完整,大神你幫我補完一下。”丹妮腆著臉道。
“很遺憾,我沒有。”門神道。
“嗬嗬,您可是綠先知的巨佬......”丹妮笑著搖頭。
門神之於綠先知,猶如七神之於總主教,上帝之於基督徒。
沉默片刻,門神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從來沒向任何人傳授過魔法。除了會唱風之歌,我什麼魔法也不會,沒法教彆人。
在久遠的過去,一位森林之子來到我身下,聆聽我吟唱風之歌,又爬上我的身體,在樹杈上睡了一覺。
醒來後,他有了與我溝通的能力。
我的風之歌蘊含來自世界各地、各時間段的信息,他聽懂了,知道很多事,然後其他森林之子稱之為‘綠先知’。”
“綠先知的天賦與你沒關係?”丹妮不信。
“當然有關係。”門神肯定地說。
“你知道信仰之力嗎?就是眾生對另一位存在信奉,所產生的奇異精神能量。”祂問。
“我知道。”
門神道:“孩子們信奉我,我無可回報。便將全部信仰之力提煉成一種純粹的靈魂之力,讓風把那些力量帶給信奉我的孩子們。
他們便是你口中的‘綠先知’。
不過他們與第一位聆聽風之歌的森林之子不同,不一定能聽懂風之歌,而我也早死了,沒法再唱歌。
他們隻能通過魚梁木來觀察世界。”
“原來是這樣......”丹妮呆了呆,又問:“信仰之力對你沒用嗎?它可以增強神靈的力量啊!”
“我一棵大樹,要那麼強的力量乾什麼?”門神淡淡道。
呃,好佛係的大樹,活該被人砍了來修長城。
“那,您現在能不能為我唱一首風之歌?”丹妮問道。
“我已經唱了,你也聽懂了。”門神說。
“我難道失憶了?”丹妮不高興道。
“通過風之歌,你見證了長城建造的全部過程。”門神無奈道。
“呃......”丹妮呆了呆,喃喃道:“那不是你的記憶?”
“去吧!”門神歎口氣,青色星點像被磁鐵吸來的鐵屑,擁抱著丹妮,把她往上推了出去。
無儘青色風帶環繞著她,飛出風球,沒有落入下方的白光世界,反而往上升,青色風痕漸漸稀薄,黑暗重新向她襲來。
“陛下,陛下?您還在在下麵嗎?”巴利斯坦驚疑不定的呼喚聲隱約傳來。
丹妮打了一個激靈,左右看看,回頭看看,揉揉眼睛,幻覺?不是幻覺?
門的嘴巴大大張開,她正一步跨過皺褶的上嘴唇,踩在柔軟的風團上,另一隻腳還落在井壁邊的石板上。
巴利斯坦在她頭頂交換。
她的身體似乎帶有向後的慣性,又似被清風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又後退一步,徹底從門嘴巴離開。
“滴答!”
門的上沿滾下一滴水,落在她臉上,沿著鼻子緩緩流淌。在唇邊,她舔了一下,帶有奇特的溫熱,鹹如淚水。
再一睜眼,她正麵對一麵濕冷的磚牆。
門,不見了。
丹妮悵然若失,向上方喊道:“我在。爵士,過去了多久?”
“喔!”巴利斯坦長長鬆了一口氣,道:“差不多一個小時,我下來時門已關上,消失。於是,我就爬了上去。
沒多久,長城表麵的冰層突然裂開,發出打雷一樣的斷裂聲,好恐怖。大片大片的冰塊往下落,我都以為長城要塌了。
可沒多久,上麵的裂縫又自動愈合,還閃爍奇怪的火光。”
“對了,您在乾什麼呀?為何井底井水一個勁兒鼓泡?”白騎士疑惑道。
“鼓泡?”丹妮回過神,才驚訝發現,不遠處的井底正煮沸了一般,冒起陣陣臉盆大的泡泡。
老鱉翻身?
不!
丹妮猛然醒悟,封印打破,這是有妖孽出世啊!
“上去,爵士,快上去。”她一邊往石階上跑,一邊大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