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有病毒能感染不焚者。
“野火將軍感染了灰疫病,但他自己並不知道。結果在...在與歌蒂進行春啼之術第五式時,歌蒂注意到他大腿內側的黑灰斑點。”
“陛下,歌蒂是一名傑出的藍修女!”老聖女強調道。
曾經聖恩神廟有七色聖女,綠聖女是教宗,紅聖女是聖妓,白聖女是去神廟當實習生的貴族處|女,藍聖女是醫者。
還有失去實際意義的粉聖女、金聖女、紫聖女(專為瓦雷利亞龍王服務的聖女)。
丹妮見七聖女的“七”與七神相合,便把這種聖女製度保留下來,還重新定義粉聖女為歌舞祭司,金聖女為書秘,紫聖女擔任靜默姐妹會的職責。
這個歌蒂又懂醫術,還掌握七種春啼之術。
白天當醫生,晚上去**園合法合理地消遣娛樂,是個人才啊!
“確定是灰疫病嗎?”丹妮問。
灰疫病與灰鱗病症狀相似,不大規模傳播開,很難判斷。
“我從來沒被灰鱗病人觸碰到過,所以,肯定是灰疫病了,隻有灰疫病能通過空氣傳播,讓我不知不覺間被感染。”提利昂絕望道。
“不,不一定。”克林頓突然道。
“抱歉,我不該向你們隱瞞。”
他歎口氣,把右手長筒鹿皮手套摘下,露出灰黑斑點的手掌。
中指上半截甚至已經完全石化成灰色。
“啊!”
提利昂呆愣片刻,突然猛地跳起,指著克林頓,悲憤欲絕地吼道:
“是你,是你把灰鱗病傳染給我的!上次在磚廠試驗野火彈,你用這隻手抓過我老X,七層地獄啊!瓊恩·克林頓,你太惡毒了。”
“我不一直問你有沒有感覺嗎?”克林頓神情彆扭地爭辯道。
“混蛋,你有病你直接說呀!”提利昂叫道。
“我......”克林頓啞然。
“爵士,你何時感染灰鱗病的?”丹妮問。
克林頓瞥了眼激憤異常的提利昂,歎息道:“大概四個多月前,在傷心領。提利昂被石人拉下河,我跟著跳下去救他,在與石人爭鬥的過程中,被它一把捏在手上。”
提利昂臉上的憤怒表情凝固。
“你為何不早說?”他嗄聲問道。
克林頓苦笑搖頭:“說了又能如何?灰鱗無法治愈,是絕症!詛咒已經進入我的血液,流淌在我全身。
砍斷右手也隻有極小概率治好病,但右手是我的慣用手。
我還要幫伊耿王子打下鐵王座。
那時,我不知道女王‘終結長夜為王’的誓言,不知道她已經去過維斯特洛。
我以為,女王會立即王子成親,然後騎龍去潘托斯,聯合黃金團與伊利裡歐準備的船隊,先奪回鐵王座。
那樣,伊耿王子成了七國國王,即便女王陛下在奴隸灣的事業失敗,也能回家......”
“隻要兩年內幫坦格利安複國,讓我從鳴鐘之役的失敗中救贖自己,我會回的鷲巢堡,在與雷加王子初遇的紅木林...終老。”
全場靜默,眾人心情複雜,看向克林頓的目光再也沒了責備與怨恨。
丹妮心中歎息,這是一位真騎士,就和巴利斯坦、白牛、拂曉神劍他們一樣的“老版”騎士。
瘋王那麼瘋狂,為何他的治下卻出現如此之多品德高尚的榮譽騎士?
老伊蒙輕舒一口氣,緩緩道:“隻要不是灰疫病,就不算大問題。把與提利昂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人立即隔離,用刀子戳他碰觸的部位,如果......呃!”
老頭麵色扭曲,有些說不下去了。
“七神在上,野火將軍這些天幾乎每晚都去**園,大半姑娘都與他......而且,我們的姑娘還接客,這......”綠聖女神色絕望。
“伊耿,你今天才去的吧?”伊蒙期待道。
“嗚嗚嗚......”
被老伊蒙點名,原本茫然呆坐的小王子又醒過神,哭了起來。
“小惡魔邀請我玩遊戲,我,我忍不住,參與了,嗚嗚嗚......”
什麼遊戲?
丹妮很想問。
“彆擔心,我們坦格利安的血脈中蘊含力量,對詛咒抗性非常強,史上幾乎沒有感染灰鱗病的人。”老伊蒙安慰伊耿道。
這是真的。
瓦雷利亞人的基因都是優化過的,幾乎不會感冒發燒。
很多普通人感染的疾病,瓦雷利亞人完全免疫。
但這裡有兩個前提:第一,血脈夠“純”;第二,有龍!
“史坦尼斯的女兒也有坦格利安的血脈,但她還是得了灰鱗病。”丹妮道。
“嗚嗚嗚......”伊耿聞言,哭得越發凶了。
“希琳與伊耿不同,希琳與雷蕾公主差三代,而伊耿是你侄兒,擁有最純正的血脈。”
伊耿不哭了,眼巴巴望向丹妮姑姑。
“綠聖女閣下,立即關閉**園,進行最徹底的排查;灰蟲子,暫停前往彌林的行程。
八千無垢者與五千練習生全員出動,封鎖全城,根據戶籍登記冊挨家挨戶,脫|光了衣服,一個個檢查。
記住,所有無垢者都必須穿皮甲,戴手套和麵罩......”
說到這,丹妮回過頭,問伊蒙道:“怎麼殺死病毒...嗯,詛咒?”
我成了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