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便是踏上信仰的台階。
她如果不推廣自己的宗教信仰,立即就會有另一個宗教勢力填補這片空白。
而紅神,即是最龐大、最霸道,也最難以控製教會。
光之王拉赫洛真實不虛,祂是有力量、有意誌的真神。
相反的,七神隻是七根木頭,七神教義代表的七種精神,更像一種對‘人是什麼,人該怎樣’的哲學思考。
真正讓七神教會權勢起來的是人,是某一代英明神武的總主教,而不是淩駕人類之上的神靈。
七神教會可以被控製。
丹妮嘴角勾出一絲令鐵匠毛骨悚然的微笑。
她問:“你認為黑山羊真正存在?”
“您要做什麼?”鐵匠顫聲道。
“聽說黑山羊教會對血祭的狂熱,甚至超越了紅神祭司?”丹妮唇邊的笑容擴大。
“這是真的,”布托莫特咽了口唾沫,道,“黑山羊是一位黑暗神祗,每日都需要活物供奉。
普通日子裡,祭司會獻上牛犢、閹牛和馬匹;在神聖的節日,被定罪的犯人、不討主人歡喜的奴隸,會被祭司割下破喉嚨。
如果有必要,城中貴族將為黑山羊獻上自己的孩子以示撫慰,希望它能夠守護這座城市。”
“哈哈哈,好,好,好!”丹妮大笑出聲,連說三個好。
“好什麼?”提利昂奇怪道。
“我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缺神吃。”
“什麼?”提利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吃神?你瘋了?”
丹妮一擺手,朗聲道:“托布大師,告訴我融化瓦鋼的咒語。我要熔煉斯芬克斯像,我要從十萬大軍中百裡挑一,選一千個戰狼...喔,龍戰士。”
龍戰士如果能冷冷披瓦鋼鎧,持瓦鋼劍,即便沒有巨龍幫忙,也能就能斬殺魔神黑山羊。
龍女王剛有了這個念頭,萬裡之外的科霍爾,一位黑暗半神便生出危機感應。
城中心一座四麵緊閉的幽暗廟宇,祭壇上,一尊毛發蓬鬆、個頭有野牛那麼大的黑山羊塑像,其血晶石打磨的紅眸突然開始閃爍急促紅光。
片刻後,大殿之外的走廊上,聚集了一群兜帽遮麵的黑袍祭司。
“吱呀——”廟宇大門打開,一位銀發紫眼、長相威嚴的中年人走出門。
他也一身黑袍,隻在黑袍邊縫有暗紅如血的鑲邊。
“吾主黑山羊預言到一場大禍即將降臨在科霍爾。”威嚴中年人道。
“大祭司閣下,不知預言中的災禍來自何方?”有黑山羊祭司問道。
“龍之母。”大祭司道。
聽到龍之母的名號,眾位祭司並沒震驚,反而有種終於輪到我們的奇怪放鬆感。
“唉,她先燒瓦雷利亞數百貴族,又在裡斯把十幾位尊貴的貿易親王燒成肉汁,連最強城邦布拉佛斯也沒逃過厄運。
現在,她要對我們出手,我並不奇怪。
事實上,我一直以為她會騎龍燒掉我們的兵工廠。
畢竟,射龍弩的很多配件,都是科霍爾鍛造的,她該把我們當成生死大敵才對。”一位蒼老的藍眼祭司說道。
“不,吾主預言到的危機與祂有關,龍之母似乎對偉大的黑山羊神有敵意。”大祭司道。
“這,為什麼?”老人不解道。
“也許,因為奴隸?我們經常把奴隸血祭給主上。”有人猜測。
“不管她因為什麼原因要對吾主不利,我們要做的是保護科霍爾,最好能幫盟軍打破奴隸灣。”大祭司道。
“我們能做什麼?”
“去洛恩河平原,去多斯拉克海,去馬王城尋找卡奧。不管他們的卡拉薩龐大還是弱小,我需要你們去說服他們,南下奴隸灣。”大祭司道。
“他們會聽嗎?”老人不確定道。
大祭司解釋道:“並非要你們單獨出發,會有攜帶大批物資的商隊陪你們一起去。
從某方麵來講,馬人非常守信。當他們接受我們的禮物,必定會給予回報。
隻是何時回報,就由他們決定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加入卡奧的卡拉薩,時時提醒他們去奴隸灣。”
“大祭司,龍女王還是卓戈卡奧的遺孀,是一位卡麗熙。馬人願意與她為敵嗎?”
“賈科卡奧、波諾卡奧一定會。”大祭司低沉地笑了,“特彆是賈科,他殺了她兒子。
以龍女王的脾性,能放過賈科?
上半年,賈科路過科霍爾時,正好遇到他兒子‘野馬’薑戈的命名日。
那真是一個像野馬般健壯的小家夥,才兩歲就馴服一匹八個月大的小紅馬。
為此,我還送了一副馬鞍、一柄小彎刀、一根馬鞭給小卡奧,作為他命名日的禮物。在那時,賈科已經明確表露出對丹妮莉絲的忌憚。”
我成了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