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不不不，一千個......”亞夏人白色占了大半的眼珠子，變成瘋狂閃爍的金黃色，“龍之母，五萬金輝幣，如何？”
“不算太貴。”丹妮點點頭。
黑瘦子眼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補充道：“我是，一顆蛋五萬，兩顆一共十萬。”
“嘶——”旁邊賣發酵羊奶的老婦倒吸一口涼氣，驚道：“你之前可是隻賣10個銀幣的，而且還沒人買。”
“哇！”周圍人都被龍蛋的價格驚呆了。
“一頭巨龍難道都不值五萬金幣？”寶汗黑臉漲紅，向四周大叫：“龍之母認證，這是來自亞夏的真龍之卵，可以孵出真龍的寶物......”
“咳咳......”丹妮打斷他，湊到他耳畔，低聲道：“你這就過分啦，破碎的化石拚湊而成的龍蛋，就算是我，也不能孵出龍來。”
“你胡！”他驚怒叫道。
聲音也壓得很低，幾乎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丹妮嘿笑一聲，“是不是胡你自己心裡清楚，而且即便我謊，大家也會相信我，你以為呢？”
“偉大的龍之母，要不，一萬...不，”黑瘦子立馬軟了，哀求道，“五千輝幣賣給您？兩顆都給您。”
“兩塊破石頭，我要來乾嘛？”丹妮搖搖頭，在他絕望的眼神中了一句讓他重回堂的話，“不過，我也不會故意破壞你的發財大計。”
“多謝，多謝龍之母！”輪番幾次大悲大喜，寶汗幾乎淚流滿麵。
“但有一個條件，”丹妮露出四顆潔白的貝齒，“你要回答我兩個問題。”
“可以，彆兩個，20個都校”亞夏茹頭如搗蒜。
喬拉與白胡子都是警醒的人，丹妮剛湊過去與商人私語，他們便繞了一圈把她與外麵的視線隔離開。
就聽丹妮問道：“你從哪弄來的破碎龍蛋化石？”
黑瘦子寶汗快速道：“傳亞夏是巨龍的誕生之地，古時候有探險者在高山石洞深處發現過巨龍之卵。
我不知傳是真是假，也沒見過可孵化的真龍蛋，但亞夏的確有龍蛋化石。
您知道，亞夏極度不適合人生存，連食物與水都要靠商船從外運來，但我們那兒有豐富的金銀礦。
時不時的，礦坑裡的奴隸便會挖出如寶石一樣的龍蛋化石，或者如龍蛋一般的奇特玉石。
很多時候，我們壓根分不清它們是龍蛋還是寶石，一般情況都當成寶石賣掉，價格比普通玉石更高。
不過，巫師與紅神祭祀們，對龍蛋化石有不同凡俗的使用方式，亞夏人都知道，他們曾多次嘗試從石頭龍蛋中孵出龍來。
可這怎麼可能？石頭是死物，即便它曾經是龍蛋，可千萬年過去，如何能孵化出活物？呃......”
亞夏的寶汗敬畏地看瀝妮一眼，聲問：“您的龍是從哪生出來的？”
“回去問你媽媽去。”丹妮沒好氣道。
“我媽死啦......”
寶汗察言觀色，馬上又回轉之前的話題，既遺憾又慶幸地：“我的這兩顆蛋便是試驗失敗的產物，被野火燒裂成幾瓣——那個火術士賣給我時這樣。
我本來以為他吹牛，並不相信它們是龍蛋，直到您今確認......”
“火術士......”白胡子阿斯坦呆了呆，喃喃道：“沒想到亞夏的巫師也一樣的瘋狂。”
“你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喬拉插話道。
“五千個輝......”在騎士淩厲的眼神下，寶汗訕笑著豎起兩根手指，“兩個銀幣，但我的加工費......”
丹妮打斷他道：“彆廢話，最後一個問題，你可知道哪裡有龍蛋化石？”
黑瘦子語氣肯定道：“亞夏有，大術士們的魔法塔裡，多少都有一兩顆真假難分的龍蛋，或者作為裝飾品，或者期望孵出龍來。
偉大的龍之母，您壓根想象不到那些家夥對龍的渴望。如果您有龍糞，甚至可以拿到亞夏換取等重的黃金。”
龍糞？
丹妮的三條龍也有拉粑粑，隻是相對吃進去的東西，他們拉出來的太少，都是一坨坨黑石一樣的東西。
不過丹妮也沒將他們仍茅坑裡，而是搜集起來，一部分研磨成粉，摻雜在草料裡喂馬。
能不能強身健體不知道，80名咆哮武士的戰馬卻漸漸能夠在龍威下不軟腳了。
未來如果與敵方騎兵對衝，隻需龍在空飛一圈，我方戰力不變，對手戰馬癱軟一半。
嗯，龍威真實不虛，丹妮測試過，龍存在的地方群獸辟易。
彆龍了，冰原狼也可以算一種傳奇魔獸，羅柏·史塔克每次打仗都會讓冰原狼去擾亂敵方騎兵隊伍。
即便溫馴的閹割軍馬，嗅到冰原狼的氣息，老練的騎士也難以控製它們撒蹄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