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子昨下午怕是被嚇壞了。”格拉茲旦笑著對身邊一位賢主道。
這位名叫厄齊爾的賢主與格拉茲旦一樣,麵龐黑瘦,身體健碩,四肢修長,是淵凱難得的賢主級武將。故而被格拉茲旦選為自己的副將。
“也不算錯,您就是我們淵凱的脊梁。”厄齊爾恭維道。
“吱呀......”城門向兩邊打開,可以看到幾個黃絲披風正在城門洞石壁上插火把。
格拉茲旦站在馬鞍上往後方看,頭也不回地對副將道:“厄齊爾,你先帶人進去。”
“您擔心那些傭兵?”厄齊爾吃驚道。
“哼,不然我為何冒險連夜突圍?這世界上有三種人最不可信,我們淵凱培養的床奴,流竄世界各地的傭兵,維斯特洛政客。”格拉茲旦不屑道。
“為何還有維斯特洛人?龍之母雖狡詐,卻並沒言而無信呀?”副將不解道。
“我不是她,那個泰溫·蘭尼斯特和......哎呦,不要爭搶,不要著急!”
城門一打開,騎兵便好似被惡龍追趕的綿羊一般,爭著搶著往城門裡鑽,有個騎兵太過急切,都撞到城門邊上格拉茲旦的戰馬,差點兒把正站在馬鞍上的賢主閣下撞下馬。
“你快進去維持秩序。”格拉茲旦對副將大吼。
“傭兵......”
格拉茲旦指著從上方殺人洞探出頭的粗長射龍弩,笑道:“不用擔心,城門附近布置了無數弓弩,巨龍也不敢在此造次。“
“喔,那我向先去大金字塔了。唉,我得弄明白咱們這次為何敗得如此莫名其妙,那女冉底有多少士兵。”厄齊爾一邊嘟嘟囔囔,一邊隨著騎士進入城門洞。
出了城門洞,副將看著前方的騎兵隊伍一路往大金字塔下方的廣場彙聚,疑惑向上方守城侍衛喊道:“為何不回騎兵營,去大廣場乾什麼?”
“大賢主要犒勞眾將士,鼓舞士氣。”塔樓上方的海爾無奈道。
“唉,大賢主也是用心良苦啊!有大賢主那樣的精神領袖,有戰神閣下這樣的軍中脊梁,何愁龍禍之亂不能平息?!!”厄齊爾感慨萬千。
很快的,四千多吉斯騎兵全部進入城門,後方的傭兵團也次序湧入。
“賢主閣下在看什麼?”襤衣親王看著墊腳眺望的格拉茲旦問。
“我怕有若隊。”格拉茲旦冷冷道。
襤衣親王氣笑了,“你——”
“咦,不對!”丹佐突然拉住自家團長,麵色凝重道:“親王,你聞聞。”
“聞什麼?”襤衣親王疑惑不解。
“空氣中有焚燒的味道。”丹佐看向城門洞的眼神充滿驚恐,有種怪獸張開嘴巴向自己襲來的危機福
“焚燒......”襤衣親王聞著海風中隱約的焦糊味,麵色一變,他也是久經戰火的老將,心中立刻生出一股大恐怖。
“走!”
沒有絲毫猶豫,襤衣親王拉動韁繩,策馬向已經泛起魚肚白的東方奔去。
城牆上士兵一直盯著下方之饒動靜,見狀立刻大喊:“射!”
“嗖嗖嗖——”原本斜指空的射龍弩立刻調轉方向,向著城門之下瘋狂攢射,同時還有一排弓箭手突然出現在城牆上,向下方人群射出密集箭雨。
“啊啊啊......”隻一波攻擊,城外蝟集在門洞口的傭兵便倒了一大片。
“救命,我不想死。”
“啊啊,我們被吉斯人背叛啦,該死的奴隸販子!”
“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殺我。”
也有知道點內情的風吹團乾部高聲喊道:“啊,我們謀劃向龍之母投降的事被吉斯人發現啦!快跑啊,龍之母,救命!”
呃......
也不能怪傭兵們無知,實在是,這種事在厄索斯大陸從沒發生過。
“下馬,跪地,投降!”兩波攻擊後,牆上守衛停止攻擊,齊聲大喊。
“下馬,跪地,投降!”這樣的呼喊也在城內大廣場四周響起。
隨著一支支火把突然燃起,正坐在馬鞍上等待大賢主賞賜的吉斯士兵,猛然發現廣場周圍堆滿了射龍弩。
街道邊,屋頂上,甚至大金字塔第一層的大石階上,一排排鋼鐵弩矢在火把下泛著森冷寒光。
“嘶嘎——”頭頂上方傳來一聲龍鳴,讓原本還懷著微薄期望的吉斯騎兵徹底絕望:不是誤會,也不是有賢主發動政變,而是......
淵凱已落入龍之母手中!
“投降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