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強大的法師,人類必然滅絕,就和人類之前無數紀元中的種族一樣。”
“邪惡巫師!“瓦裡斯不為所動。
“算了,我和你這個心理變態的麻瓜沒啥好說的。”提利昂讓自己更加深入太監體內幾分,讓他痛得滿頭大汗,才又繼續之前的話題。
“等我知道你與伊利裡歐的謀劃,知道你心中的真王是伊耿,知道你計劃推翻蘭尼斯特的鐵王座,之前一切疑點便都能解釋清楚了。
擁有泰溫的蘭尼斯特是最強狀態的蘭尼斯特,你們的陰謀永遠也沒法實現。
所以,你一定會找機會殺掉他。
那晚你本自己動手殺掉他,如果我不回頭,你也會把他的死栽贓在我身上。”
瓦裡斯沉默不語。
提利昂冷冷一笑,“在我當首相時,我們是好朋友,你經常通過紅堡密道,把雪伊送進首相塔讓我-操。
悄無聲息,無人知曉。
很不幸,等我老爹回到君臨,成為國王之手,也住在首相塔,就住在我之前睡得那間臥室。
你用同樣的手段,把雪伊送到同樣的床上。
如果我直接窩窩囊囊地離開紅堡,你也會回到首相塔,殺掉雪伊與我父親,然後留下些我曾出場的痕跡。
事實上,我殺掉雪伊與父親後,壓根沒留下半點痕跡,現場也沒第三者存在,但第二天所有人一致認為是我做的。”
“為什麼呢?雪伊!雪伊就是我最大的痕跡,那個可憐的女人,也許還想著能勾引新的國王之手,卻不知道我父親最恨技女。”侏儒笑容苦澀。
“這是真的嗎?”詹姆顫聲問。
如果是真的,那他也被瓦裡斯玩弄於鼓掌了。
瓦裡斯看著提利昂道:“你先把我鼻子裡的東西拔出來,你讓我感覺自己正在被雞尖,它們就是你細長的老二。”
提利昂哆嗦一下,滿臉惡心地罵道:“我的老二粗得能讓你咽氣,再不說實話......
哼,告訴你,我在奴隸灣什麼爛貨的玩過,曆經滄海的我,麵對一個胖太監也能硬的起來。”
瓦裡斯夾緊大腿,看向侏儒的眼神滿是驚恐。
一陣惡寒爬上詹姆脊背,他趕忙後退幾步,好似提利昂身上在散發瘟疫。
“我誤會你了。”瓦裡斯表情誠懇地道歉,“我以為你修行邪惡巫術,是因為心性扭曲。現在看來,你還是你,一切都沒變。這種變嘰霸的巫術,正適合你。”
“彆廢話!”提利昂又捅了他幾下。
“是的,你猜對了,快抽出來吧,好痛!”瓦裡斯哀哀叫道。
然後侏儒就抽出兩條20厘米長的染血肉觸,像蚯蚓一樣,黏答答的,還在半空無意識扭動,齜牙咧嘴地嘶嘶叫。
看著極為滲人。
“七層地獄啊,你這兩年在厄索斯大陸都經曆了什麼!”詹姆頭皮發麻,顫聲驚叫道。
“快把你的陰謀交代清楚。”提利昂踢了畏縮後退的胖太監一腳,怒聲催促道。
“唉,你說的沒錯,泰溫公爵不死,蘭尼斯特的鐵王座便穩如泰山。這是我當時的想法,現在看來,有些可笑。”
“十個泰溫也不夠龍女王打的,一百個泰溫也沒法在異鬼攻城中守住君臨。
不是他不夠強,隻是他和我一樣,都屬於沒有魔法、神靈與巨龍的‘真實世界’。
現在的世界太瘋狂,我們這樣的老派權遊玩家都被淘汰啦。”瓦裡斯唏噓感慨。
詹姆麵色難看,“當初我逼你釋放提利昂,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
“目標早已確定,剩下的隻是因勢利導和見機行事。”胖太監道。
“啪!”詹姆上前一步,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就這樣?”提利昂看著哥哥,冷冷道:“我以為你會給他一劍。昨天晚上我們剛相遇時,你可沒對我手下留情。”
“我如果不手下留情,你早死了。”詹姆滿臉落寞之色,嚼著苦瓜般說道:“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父親謀算過彆人,彆人當然也能謀劃他,權力的遊戲中,哪有無辜者?
至少,瓦裡斯當時真的救了你,他後來又救過我,而父親卻是你殺死的。”
侏儒皺著眉站在那發呆。
瓦裡斯左右看看,提醒道:“如果你們還要辦正事,就快點。
我進來的時候,史坦尼斯正在鋼鐵門(君臨東北方向的大門)外排兵布陣,這會兒也許已經打了起來。”
“先不急,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明白。”提利昂擺擺手,看著太監問:“你一個外國人,為何參與伊利裡歐的陰謀?他幫自己兒子登上鐵王座,合情合理,可你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