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您如果獨自強闖,淹神可能情緒激動,進而反應激烈。”
“唔,似乎有點道理”丹妮有些意動,可瞥見一臉衰樣的塔勒祭司,又皺起眉頭,懷疑道:“淹神都懶得搭理你們,即便帶你們去流水宮殿一個屁民去了紅堡,能說服鐵王座上的王?”
“屁民?”阿莎嘴角肌肉抽搐,強笑道:“我們都是淹神的孩子,葛雷喬伊體內還流著淹神的血脈,怎麼也不至於是個無足輕重的屁民吧?”
“嗬嗬”丹妮笑容輕蔑。
“真的!”阿莎激動道:“當年灰海王娶了淹神的女兒,一條美人魚,一共生下一百個兒子,其中一個就是葛雷喬伊的祖先。”
“我們卓鼓家族也是灰海王的後裔,是淹神的血裔。”皮甲漢子叫道。
塔勒也說:“在宣誓成為淹人之前,我也有家族,傳承自灰海王的古老血脈。”
丹妮木著臉道:“所有鐵種貴族,都自稱是灰海王的後代。
既然大家都有灰海王的血脈,那灰海王的血脈也不值錢了。”
“至少是個爵士,怎麼都比屁民強。”阿莎倔強道。
丹妮凝眉思索,首先可以確定,彆說爵士,阿莎等人在淹神麵前連屁民都不如,他們的勸說也一定屁用沒有。
其次,即便帶淹神信徒過去,淹神不會過激反應,但當著信徒的麵,淹神也不好意思妥協。
說不得還會狠狠做過一場。
所以,帶阿莎去流水宮殿,隻有一個好處:人前顯聖,裝一波大逼!
說實話,丹妮對雲中廳堂事件在七國的平淡反響,很有些不滿意。
在她想來,她以凡人之身突入真神神國做掉真神,是開天辟地以來第一偉大戰績,諸神該震驚,萬民也該震驚,震驚得幾十年都吃不安穩飯嗯,每次吃飯時,都能聽到邊上的人神情震驚地談論她的壯舉。
可事實卻是,她已經將此事通過魔網傳遍八方,世界人民對此卻漠不關心,也不太相信。
彆說街頭巷尾地震驚,那些歌手、詩人、劇作家,寧願去城外刨鬆樹皮,也不肯用心將“龍女王怒斬風暴神”編纂成精彩的詩歌、故事、舞台劇,去換幾張大肉餅。
呃,肯定是換不到大肉餅,不然那些餓瘋了的吟遊詩人何必去啃樹皮?
“你們三個都去?”丹妮覺得自己的確需要第三方,來宣傳戰鬥經過與結果。
“我也可以去流水宮殿?”唐納·卓鼓指著自己的鼻子,神情恍惚。
“神力主要是用在開啟空間門上,帶一個活人與帶十個活人沒區彆。去不去隨你,我這邊沒問題。”丹妮道。
唐納又驚又喜,忽而念頭一動,急忙道:“既然如此,能不能把我父親也叫上?”
“你家有學士嗎?”丹妮問。
在維斯特洛大陸上,隻要貴族有能力,都會修一座鴉巢,養一名學士,建一座神木林,弄個小聖堂,請一名修士。
鐵群島習俗不同,伊耿統一七國之前的幾千年,他們一直排斥七神教會,不信任學士。
即便到征服戰爭之後,聖堂也是修了又被摧毀,修士來了又被驅逐,很多貴族還拒絕接收學士。
“有,布魯諾學士已經為我們家服務20年了。”唐納道。
“他會不會編故事?”
“呃,不清楚,但布魯諾學士很會講故事。”
丹妮滿意地點點頭,“你去叫人吧。”
老威克島並不大,卓鼓家族距離娜迦山丘就兩公裡。
不到一個鐘頭,七八條衝鋒舟彙聚在山丘下的沙灘上,
島上幾個家族都聞訊而來。
“骨手”鄧斯坦懷疑地打量龍女王一番,問:“我長子隨攸倫死在河灣,我能在流水宮殿見到他嗎?”
“他勇敢嗎?”丹妮問。
“驍勇善戰。”老人自豪道。
“淹神隻需要強壯勇敢的劃手,如果你兒子符合條件,大概就在流水宮殿。”
丹妮隨口回答一句,就示意塔勒開始“淹神祭”。
類似活動,鐵民搞過無數次,已經駕輕就熟。
很快,灰海王大廳中心,升起一堆柴火,淹人立在一邊,大聲吟唱《淹神之歌》,鐵種則圍在火堆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等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他們就在火堆兩側站成兩排,大笑著玩手指舞。
所謂手指舞,就是兩個人麵對麵站立,雙腳不許動,你先用斧頭扔我,我躲過去,或者伸手接住,再將短柄斧丟回去。
你來我往,直到一方見血,或承受不住壓力大聲認輸。
這個遊戲至少兩個玩家,但人數沒有上限。
就像現在,14個鐵民隔著火堆排成兩排,間隔大概五米,配成七對
說白了,就是進階版的抽耳光大賽。
彪悍的戰鬥民族也隻敢扇耳光,鐵種卻直接丟斧頭砍。
“隻有最勇敢、最虔誠的鐵種,才夠資格進入流水宮殿,現在,請大家證明自己的勇氣與忠誠。”塔勒神色莊重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