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井秋河;一個長頭發的小女孩躲在他身後,雙手放在他的肩上,注意到青井秋河的視線,往後退了一步,躲在男孩身後。
“怎麼了?你不信嗎?”
男孩抿唇,他指出一堆證據來證明現在幾點,然後硬邦邦地問道,“你覺得我是小學生所以不信我的推理?”
“……”青井秋河輕笑,他彎腰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我信。”
男孩一愣:“為什麼?”
青井秋河把手機屏幕轉向他,笑眯眯道:“因為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跟你說的一樣啊。”
男孩:“……”
生氣。
他撇了撇嘴,繼續問道:“那能打電話嗎?”
“很可惜,沒有信號。”
青井秋河歎氣,“看來要等綁匪出現才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能不能……活著出去。
但這話不能跟小孩子說,他講了幾個笑話,精神高度緊張的小女孩漸漸放鬆下來。
青井秋河揉了揉她的頭,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
名為工藤新一的小男孩忽然開口道:“你眼睛是腫的。”
“誒?”青井秋河摸向眼睛,裝傻道,“有嗎?”
“當然,我不會看錯。你剛剛是哭了嗎?不對,這個樣子應該是昨天哭了。”
工藤新一睜大眼,他正要將自己發現的經過娓娓道來,嘴巴就被青井秋河捂住。
黑發少年說道:“好好好,昨天確實哭了,因為考試沒考好。”
是因為告白失敗。
青井秋河說完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回應。
他強忍著淚意,冬季的冷風讓青井秋河保持冷靜,可以守住尊嚴,體麵地離開。
他躲進被子裡哭了許久,眼睛腫脹得不像話,直到今天才能見人。
而今天出門……
也是為了參加話劇社的聚會,再見他一麵。
青井秋河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開心地跑出門。
或許是為了避嫌,告白之後他們再也沒有過聯係,從不間斷的晚安也停留在12月30。
他很難過,一度後悔自己衝動告白的行為。
但是現在,青井秋河竟然有點高興。
他慶幸自己選擇了告白,可以在萩原研二心裡留下一個印跡。
就算過去十幾年,萩原研二也能記得有個男孩子在煙花下對他說喜歡。
等等,自己是第一個跟他告白的同性吧?!
可惡啊有點不確定……
青井秋河胡思亂想著,倉庫大門猛地被踹開,有人逆光走了進來。
來人穿著黑色皮質外衣,飽滿的肌肉把衣服撐得滿滿當當,一條可怖的疤痕貫穿他的臉部,氣質更顯得凶狠。
青井秋河擋在小學生麵前,警惕地看著他。
按照青井秋河多年來的經驗,這時候綁匪就應該詢問家庭狀態索要贖……
“你們隨便給誰打個電話。”
男人關掉信號屏蔽儀,他雙手環繞,懨懨的樣子,“限時一分鐘,愛說什麼說什麼,動靜鬨得越大越好。”